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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蕙睁开眼睛时,帐中的烛火轻轻闪了一下。她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只觉胸口闷,喉咙苦涩,仿佛有血要涌上来。抬手摸了摸额头,掌心满是冷汗。
谢珩不在身边。
她缓缓坐起身,浑身无力,像是被抽去了筋骨。沙盘摆在帐子中央,旁侧点着一盏油灯,灯芯歪斜,墙上的影子随之晃动。她看见沙盘上插着几面小旗,其中一面标着北狄王帐的位置——正是昨日她以血窥见之处。
外面传来脚步声。
帘子掀开,谢珩走了进来,披风上落着雪花。他看了她一眼,未语,径直走到沙盘前,拿起判官笔,在旗子周围画了几道线。
“你要去。”她开口,声音沙哑。
“我去。”他答。
“我知道你能赢。”她慢慢下地,脚踩在毯子上软得几乎站不稳,“可你不认得王帐里的路。我见过。”
“你见过什么?”他猛然转身,“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还进得了敌营?”
她没回答,低头轻咳一声。血滴落在袖口,洇出一块暗红。她用指尖蘸血,在沙盘边缘划了一条线,又点了三个位置。
“子时三刻,巡逻换岗。”她说,“两盏火把会熄,中间能穿人。王帐后有个通风口,下面堆着干草。只要点火,烟就会灌进去。”
谢珩盯着那道血线,眉头越皱越紧。
“你哪来的力气?”他问。
她不理,继续道:“他们今晚要议事,北狄王必在帐中。你带轻兵从西边靠近,别碰旗杆上的铃铛。”
“够了。”谢珩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你绑在床上。”
她抬头看他,眼眸亮得惊人。
“那你绑啊。”她说,“等你回来,说不定我已经死了。”
谢珩的手僵住了。
“你说什么?”
“我说,”她上前一步,脸几乎贴上他的胸口,“我不信你杀人的时候,还会想着我在里面会不会死。”
他呼吸一滞。
“我不是让你活着吗?”他声音低了下来,“我答应过你,不会丢下你。”
“可你现在就要走。”她攥紧他的衣领,指节泛白,“你自己说过,要一起死。那你现在是带我走,还是在这儿杀了我?”
谢珩凝视她许久,终于松开了手。他转身走向兵器架,取下一把短刀,扔到她脚边。
“穿上厚衣。”他说,“掉队了,我不会回头。”
她弯腰拾起刀,没有笑,也没应声。她知道他不会真的扔下她。
谢珩走到帐口,掀帘说了几句。冷十三的身影一闪,很快隐入风雪之中。
“他会跟着。”谢珩回身看她,“不是保护你,是盯着你。若你撑不住,他就带你回去。”
“随便你。”她将刀塞进腰带,手还在微微抖。
谢珩走近她,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她不动,头靠在他肩上,闻到他身上铁与雪的气息。
“别乱动。”他说,“省点力气。”
她闭着眼,唇微动,却未出声。
他抱着她穿过主帐,进入内帐。这里暖些,地上铺着狼皮毯。他将她放在榻上,拿来一件黑袍盖住她。
“换上这个。”他说,“颜色深,不易被人现。”
她点头,伸手解外衣。谢珩背对她站着,从怀中取出一块布擦拭判官笔。那支笔分为三截,拼合如棍,唯他知晓拆装之法。
“你为何一直留着那块玉?”她忽然问。
谢珩动作一顿。
“你说什么?”
“那块玉。”她倚在榻边,喘了口气,“五年前你给我的,后来被崔姨娘拿走。我以为丢了。”
“我没让它丢。”他未回头,“我让人悄悄从她屋里取回,一直带着。”
她怔住。
“所以那晚你摸胸口,是因为它在那儿?”
“嗯。”他收笔入袖,“每次你疼,我都想给你。可我知道,你一用它,就更想预知。我不想你拿命换消息。”
帐外响起一声短哨。
谢珩立刻转身:“时间到了。”
她挣扎起身,腿一软险些摔倒。谢珩扶住她,一手揽住她腰,将她拉起。
“我说了,别掉队。”他低声警告,“若在路上倒下,我便独自离去。”
她咬牙点头。
他掀开帘子,风雪扑面而入。冷十三已在外面等候,通体黑衣,面覆黑布,只露一只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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