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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赶着马车从西角门悄悄出去,天还未亮,街上冷冷清清,连个行人都不见。
薛明蕙蜷在车厢的暗格里,披帛裹得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她袖中攥着一方丝帕,手心早已沁出汗来,帕子被捏得烫。
昨夜咳出的血已干涸,凝成暗红印记。可她指尖轻轻一碰那痕迹,心口便猛地一抽,仿佛被人狠狠揪住。
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每逢月圆之夜,她的预知梦格外清晰、准确。
今晨她梦见张炳文抱着一只黑漆木箱,自贡院东巷走过,行至老槐树下时停下,蹲身系鞋带,箱子随意搁在石阶边上——仅有三秒,无人看管。
梦中风向朝北,他右靴沾泥,左手护着箱角,神情紧张。
她一醒,立刻命春桃备车,一句多余的话也未说。
马车停在贡院外的小巷口,离那棵老槐树不过几步之遥。她掀开暗格,轻巧滑下车,贴着树影伫立。
清晨寒气顺着裙摆攀爬而上,她纹丝不动,只咬了下舌尖,一口心血涌上喉头,迅抹在丝帕上。
血刚沾帕,其上纹路竟微微亮,眼前景象随之浮现:张炳文果然会在拐角处驻足,低头整理绑绳,木箱将置于青石阶第二级。
时间将近。
她从袖中取出一小包萤石粉,紧紧夹在指缝间,目光死死盯住巷子深处。
梆子敲过三更,脚步声由远及近。两名挑夫模样的人前后而行,中间那人抱着木箱,正是张炳文。他穿着灰布长衫,领口磨得泛白,背微驼,走路还不时回头张望,分明心虚。
薛明蕙屏息凝神。
三人行至槐树下,张炳文果然蹲下身,开始解右脚绑带。木箱随手放在石阶上,离他手边不到半尺。
就是此刻!
她手腕一抖,萤石粉如细沙洒出,在夜色中泛着微光,悄然落在张炳文的脖颈与额头。这粉末遇汗即显光,他猛然一颤,手一滑,绑带松脱,整个人扑向前方,“咚”地一声膝盖磕在石阶上,疼得龇牙咧嘴。
“谁?!”他惊叫抬头。
薛明蕙已拾起木箱,退后两步,立于月光之下。她未逃,亦未躲,只是静静望着他。
“大人慌什么?”她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不过是一点药粉,沾了又不会丧命。”
张炳文脸色骤白,挣扎欲起,脚下一滑,又被碎石绊倒,一屁股坐回地上。他瞪着她:“你你是何人?此乃官物,岂容私取?”
“官物?”她冷笑,抬手掀开箱盖,抽出一本账册翻看,“靛蓝墨书写的科举名单,每页加盖私人印鉴,字号杂乱无章。你也敢称这是官家之物?”
张炳文嘴唇直抖:“你不懂这不是你能碰的!”
“我懂。”她合上账册,指尖轻抚封面,“三年来,二皇子借你之手敛银逾百万两,买通考官、调换试卷、篡改名次。每一笔勾当,皆记于这靛蓝墨中与北狄商队往来的密账,用的是同一种墨。”
张炳文猛然抬头,眼中掠过一丝惊惧。
她盯着他:“你以为自己是幕后操盘之人?其实不过一条狗。他们让你搬运此箱,便是要将你当作替罪羊。明日账本失踪,第一个落网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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