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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洒在床角,薛明蕙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谢珩立刻察觉,低头凝视她。她双眼未睁,呼吸轻浅,但方才那细微的动作确确实实生了。
他没有松开她的手,另一只手将玉佩轻轻贴上她的额头。她说要玉佩,他便给了;她说灯灭了,他便重新点燃。他知道,她能听见。
春桃刚走,屋内只剩他们二人。谢珩坐回床边,从怀中取出那叠染血的纸。纸边焦黑,字迹有些模糊,但他仍能辨认。一页页翻过,上面详尽写着谁可信、谁须防,条理清晰,事无巨细。
最后一页写道:“城西密道通北狄旧营,冷十三知晓入口。切勿亲往,令青崖带人查探。”
他的指尖停在这行字上,喉头一紧。
再翻回第一页,最上方那句话刺入眼底——“若我死,请珩郎好好活下去。”
谢珩猛然闭眼,一滴泪坠落纸上,墨迹悄然晕开。他将纸紧紧按在胸口,俯身将脸贴在她手上。她的手冰凉,如寒玉般沁人。
“你说过要陪我登基。”他声音沙哑,“那天在慈恩寺,你握着半截玉簪,说只要我还站着,你就不会倒。如今……你怎么先松手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谢母端着药碗进来,动作极轻。她望了一眼床上的人,又看向谢珩。
“珩儿。”她低声唤他。
谢珩抬头,脸上泪痕未干。
谢母走到桌前放下药碗,沉默片刻。看着儿子红肿的双眼,她轻叹一声:“你一夜未眠。”
谢珩不语,只将那叠纸仔细折好,收回怀中。他伸手为薛明蕙掖了掖被角,动作温柔而小心。
“蕙娘前几日来找过我。”谢母忽然开口。
谢珩转头看她。
“她让我准备一个方子。”谢母道,“心头血入药。”
谢珩浑身一僵。
“你知道这法子?”谢母问。
他点头。他当然知道。这是古法,以亲人之血混入汤药,可续命一线。但代价极重,轻则元气大伤,重则昏厥难醒,甚至折损寿数。
“你愿意为她做这个?”谢母问。
谢母却摇头。“不是我。”
谢珩怔住。
“她说,必须是你。”谢母直视着他,“她知道你会反对,所以提前来找我,抄下方子,让我等她撑不住时再告诉你。”
谢珩心口剧震。
“她说你是她丈夫,血脉相连,唯有你的血才有效。”谢母顿了顿,“她还说,若你不肯,就让我骗你。”
谢珩愣在原地,耳中嗡鸣不止。
“她早想好了。”谢母轻声道,“连你会说什么,她都预料到了。”
谢珩低下头,手指紧紧攥住衣角。他终于明白她在做什么。她留下名单,安排后事,连如何救自己都想得周全。她不怕死,怕的是他活不下去。
“母亲……”他声音微颤,“您答应她了?”
“我没有答应。”谢母说,“但我留下了方子。我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
谢珩抬眼望她。
“我是她婆婆。”谢母看着床上的女儿,“我不能见死不救。”
屋内寂静无声。窗外鸟鸣一声,阳光悄然移过窗棂。
谢珩缓缓起身,走到桌前拿起药碗。药尚温,白气袅袅升起。他盯着那碗药,仿佛凝视着一条命的重量。
“何时可用?”他问。
“随时。”谢母答,“但你要想清楚。取心头血非同小可,三日不可动武,七日忌风寒,一月难以恢复。如今你是主帅,边境动荡,若你倒下,局势必乱。”
谢珩毫无犹豫。“那就让他们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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