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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薛明蕙就醒了。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换上一件素净的衣裳。昨夜咳出的血还留在帕子一角,她小心地将帕子叠好,塞进荷包里。指尖触到内层那层灰白的药粉,顿了顿,没多想,只轻轻按了回去。
她叫来春桃,说要给父亲送补药。其实食盒底下藏着暗格,里面是几包萤石粉——那是她从冷十三留下的糖葫芦残渣中一点点提炼出来的。
她记得梦里有一座破庙,也记得跪在神像前的人影,左耳缺了一块和昨晚翻墙进府的那个黑影,一模一样。
她换上粗布裙,挽起头,戴上青布头巾,活像个普通的厨娘。一路上咳嗽不止,却始终压着声音,生怕被人听见。出门前,她在袖口内侧缝了片银箔,万一遇毒,也能应急。
军营在城西五里,守卫森严。她拿着父亲薛崇之的名帖,由亲兵带进了伙房。灶火正旺,炊事兵们来回奔忙,没人留意这个低眉顺眼的小女子。她低头拨着炭火,耳朵却竖得高高的,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角落里两人低声说话,其中一个嗓音沙哑,带着北地口音。她不动声色地靠近了些,听见一句:“药量减半,易生变故。”
心猛地一跳!
这声音竟和她月圆夜梦里的那个一模一样!那天她咳得厉害,血滴在帕子上,忽然浮现出一幅画面:一个男人俯身往粮袋倒粉末,嘴里喃喃的就是这句话。
她继续添柴,假装什么都没听见,可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口。那人瘦削佝偻,左耳果然缺了一小块——与梦中分毫不差。
阿史那。
这个名字她曾听冷十三提过一次,说是北狄最厉害的细作,能模仿十种方言,专为混进军中下毒而生。没想到,今日竟真见到了。
她神色如常,放下食盒,转身去取陶罐。路过那两人时,忽然用北狄语道:“药量该加倍才对,不然毒无痕,岂不是白费功夫?”
话音落下,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那缺耳男子猛然转头,目光如刀般刺来。他盯着她,嘴唇微动,似在判断她是否真的懂这话。
薛明蕙垂着眼搅着粥,语气平静:“你以为减了量就没人现?将军昨夜已验过三袋米了,若再查不出问题,反而会引起怀疑。”
阿史那沉默数秒,才压低声音问:“你是谁派来的?”
“我?”她轻笑一声,“跟你一样,拿钱办事。只不过,我更清楚什么时候该加料。”
他眯起眼,上前一步,声音更低:“你不怕死?”
“怕啊。”她抬眼看回去,“但我更怕拿不到尾款。”
阿史那盯了她许久,忽然抓起一把盐撒进锅里,掩盖方才的对话痕迹。他转身欲走,脚步未稳,薛明蕙袖中的萤石粉已悄然洒出,落在他手背上那道旧伤处。
粉末沾上血迹的刹那,幽蓝微光一闪,皮肤上竟浮现出一个狼头图腾——那是北狄细作独有的标记,唯有遇特定药粉才会显现。
阿史那猛地抽回手,脸色骤变。
“细作先生,”她依旧低着头,声音轻柔,“认得这靛蓝粉吗?它不伤人,只是让你们的身份,在夜里点光。”
他未言语,后退半步,随即快步离去,很快消失在营帐深处。
薛明蕙站在原地,掌心已被指甲掐出了红印。她知道对方明白了——我不是来抓你的,我是来看清你的。
但她也清楚,这一试,已然惊动了他们。接下来,谁都不会再轻易露出破绽。
她收拾好食盒准备离开。临行前,悄悄刮下一点锅边的盐粒,包进纸里藏进袖中。这盐不该有苦味,可她方才尝了一下,舌尖麻。
回府路上,马车颠簸,她靠在角落闭目养神。脑海中反复浮现阿史那的脸,还有他撒盐的动作。那不是调味,是在试探——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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