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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刚停,窗纸不再哗啦作响。
薛明蕙仍坐在床边,指尖紧攥着那块玉佩,额角冰凉。她不敢躺下,也不敢闭眼。
方才咳得太过剧烈,喉咙仿佛被烈火灼烧过,连吞咽都牵扯着钻心的痛。可她清楚,此刻绝不能睡。
谢珩临走前留下的地图还在脑中盘旋——虎牢关防线断裂得太蹊跷,像是特意暴露给她的破绽。她不信他是来试探自己,却更不信他会无缘无故深夜造访。
正思索间,门外传来脚步声,不疾不徐,踩在青砖上几乎无声。
门开了。
沈从吾立在门口,披着一件深青色外袍,胸前银色听诊器随呼吸轻轻晃动。他目光扫过桌上空了的茶杯,又落在她唇角未及擦拭的血痕上,眉心微蹙。
“这么晚还不休息?”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肺已受损,再这般熬下去,药也压不住。”
薛明蕙未答,只默默将玉佩藏入袖中。左手悄然滑进衣袖,指尖触到一根细长银针——那是春桃前日悄悄缝进她袖袋里的,说是防人近身。
沈从吾走近几步,在床前的小凳上坐下,打开手中乌木小匣,取出一支香。香身泛着淡淡的红,隐隐透出一丝若有若无的腥气。
“安神香。”他轻声道,“加了些曼陀罗,能让你好好睡一觉。”
她盯着那支香,既未点头,也未拒绝。
他捻起香,放入床头铜炉点燃。一缕红色烟雾缓缓升起,初时气息清淡,数息之后却转为甜腻,钻入鼻腔,令人头脑渐沉。
她立刻明白了。
曼陀罗确有宁神之效,但若与咳血后的虚弱之体相合,便会麻痹心神,使人昏昏欲睡。
而她在月圆前后本就气血不稳,此时吸入此香,极易陷入半梦半醒之境——正是最容易被操控、被探取秘密的时刻。
她闭上眼,呼吸放缓,肩头微微塌下,似是终于抵不住困意。
沈从吾注视着她,手指在脉枕上轻轻敲了三下,仿佛在计算时间。见她毫无动静,便从袖中取出一根银针,针尖细如丝,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他伸手拨开她额前碎,指尖冰凉,顺着际线缓缓移至头顶百会穴。
“这针下去,可疏通郁结。”他低声说道,语气竟带上了一丝罕见的热切,“你不必知道生了什么,醒来只会觉得轻松许多。”
针尖垂落。
就在即将触及头皮的刹那,薛明蕙猛然睁眼!
瞳孔清明,毫无迷惘,直直盯住沈从吾的脸。
“大人。”她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曼陀罗遇血,会引逆冲之症。你若真想看我清醒,不如先问问自己的手,稳不稳?”
沈从吾浑身一僵。
她不等其反应,左手如电般探出,银针直刺其胸前膻中穴!
他本能后退,但她早已算准方位,针尖精准没入,深入三分。他闷哼一声,胸口一窒,整条手臂瞬间麻木,银针脱手坠地。
“你”他喘息着,脸色骤变,“你根本没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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