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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噼里啪啦地敲在窗棂上,溅起一朵朵细小的水花。薛明蕙站在偏殿的窗前,指尖还残留着方才那阵闷痛的余感。
她刚从太极殿出来,唇角的血迹尚未拭净,肩上的旧伤也终于不再灼热。
可那只灰扑扑的小鸟飞去的方向,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东华门是北狄使团驻地,可那个商人明明是从西市进城的,路线对不上。
她正欲转身离去,忽地顿住了脚步。
外头传来靴子踩在湿漉漉石板上的声响,不疾不徐,像是刻意放轻了步伐。人影停在门口,玄色锦袍的下摆沾着泥污,右脚靴子边缘略沉,走动时微微拖沓。
谢珩就站在那里,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吊儿郎当的笑容,仿佛只是顺路闲逛。“听说你留在殿里歇息,便过来看看。”他语调轻佻,“官司赢了,怎么脸色反倒更差了?”
薛明蕙未动,也未开口。她认得这双靴子昨夜马球场上,他还穿着同一件袍子,那时靴面干干净净。
可如今这泥是黑的,还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气,唯有鬼市巷口那种淤土才会如此。
她缓缓抬手扶住额头,似支撑不住身体,脚下一滑,整个人朝他倒去。
谢珩立刻伸手扶住她,动作自然得不像作伪。她顺势倚在他臂弯,左手却悄然探入他右靴内侧。指尖触到一段冰凉坚硬之物,轻轻一抽,便取了出来。
是一支判官笔,通体漆黑,握柄刻有细密螺纹,可拆为三截。
她低头凝视手中之物,心头一阵紧缩。这并非寻常书写工具,而是贴身藏刃的杀器。谢珩平日总装疯卖傻,竟连这等东西都随身携带,可见他从未真正放松戒备。
“世子爷身上藏着这个?”她声音微哑,“不怕哪天被人搜出,落个行刺的罪名?”
谢珩没有夺回,也不否认,只低笑一声:“你不是最怕惹麻烦的人吗?怎的现在反倒主动把凶器攥在手里?”
“我不是捡的。”她直视他的眼睛,“是你让我摸到的。”
两人皆沉默下来。屋内烛火摇曳,墙上的影子时而拉长,时而缩回。她忽然将判官笔凑近鼻尖,轻轻一嗅一丝淡淡的药香钻入鼻腔,是靛蓝色膏药的气息,与他袖口常年逸散的味道如出一辙。
这件东西,他已贴身携带许久。
她旋开笔杆末端,果然露出暗格。其中藏着一张薄如蝉翼的桑皮纸,展开后空白无字。她举至烛火上烘烤片刻,墨迹渐渐浮现,竟是北狄文字夹杂着汉字:
“二皇子承恪,已于三日前密令北狄军南越雁门关三十里驻营。”
落款处印着一枚朱红印记,形如狼噬月。
她的手指猛地一颤,迅将纸塞回暗格。此信若泄露,朝堂必将震动。边关严禁敌军越界,若有北狄骑兵潜入内地,便是通敌重罪!而下令之人,竟是皇帝亲封的亲王!
“你从何处得来?”她压低声音问。
“你不该问。”谢珩语气轻松,眼神却沉了下来,“知道越多,死得越快。”
“那你为何给我?”她反问,“我今日才在朝堂得罪了三皇子,你现在把这种东西交到我手上,是要我替你背黑锅?”
谢珩望着她,忽然笑了。这一笑没有嘲讽,也没有敷衍,倒像是卸下了某种重负。“你以为我是利用你?”他声音轻了些,“你今日在殿上揭穿狼牙造假之时,我就明白了你能看懂这局。”
他顿了顿,伸手将判官笔轻轻推回她掌心。“这封信,我藏了七日。本打算独自处理。但现在”他的目光落在她仍在渗血的嘴角,“你比我更适合保管它。”
“为什么?”
“因为它不只是证据。”他说,“它是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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