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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一拍大腿:“嗨!别提了!咱们县里李副书记的爱人,今天上午来供销社视察工作,正好看到王经理办公室放着您绣的这对枕套,一眼就相中了!爱不释手!问是哪儿来的,王经理就照实说了。李副书记爱人就说,她娘家弟弟快结婚了,正愁买不到称心又吉庆的礼物,非要买下这对枕套不可!王经理哪敢收钱啊,就说这是您送给她的年礼。结果李副书记爱人更过意不去了,非要亲自谢谢您,还让王经理无论如何再请您绣一对,价钱好说!”
他语极快,信息量巨大,像一串鞭炮噼里啪啦炸响在院子里。
所有人都听呆了。
苏建业端着茶水的手僵在半空。
张氏那张刚才还喋喋不休挑剔针脚的脸上,表情瞬间凝固,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青红交错。
刘桂香张大了嘴,难以置信地看着女儿,又看看那干部模样的年轻人。
苏晚自己也懵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小刘喘了口气,继续道:“王经理好说歹说,才劝住李副书记爱人没亲自来,但托她买枕套这事是推不了了。王经理让我赶紧过来,一是谢谢您的年礼,李副书记爱人特别喜欢,已经带走了!二是问问您,能不能赶紧再绣一对类似的?最好年前能拿到!李副书记爱人说了,价钱不是问题,按最高标准给!”
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崭新的牛皮纸信封,塞到苏晚手里:“这是王经理让先支给您的定金!十块钱!您看…”
苏晚捏着那厚厚一沓定金,看着小刘急切诚恳的脸,再看向炕上那对仅剩的喜鹊登梅枕套,终于慢慢消化了这个巨大的转折。
她的绣活…被县领导夫人看中了?还要托王经理来买?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波澜,尽量平静地点点头:“行。麻烦同志回去告诉王经理,我抓紧时间绣,尽量年前赶出来。”
“哎哟!那可太谢谢您了!”小刘如释重负,连声道谢,又说了几句客气话,这才骑着自行车匆匆离去。
院子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
寒风依旧在吹,但气氛却彻底变了。
苏建业缓缓放下茶杯,脸上的敷衍客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重新审视的惊讶和探究。他看向苏晚,目光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张氏更是坐立难安,脸上火辣辣的,刚才那些挑剔针脚、吹嘘机绣的话,此刻像一个个无声的耳光,狠狠回抽在她自己脸上。她看着苏晚手里那装着十块定金的信封,嘴唇哆嗦着,想说点什么挽回颜面,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能尴尬地拿起那对仅剩的枕套,假装仔细地看着,嘴里出含糊的啧啧声,却再也不敢挑半点毛病。
刘桂香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脸上瞬间焕出前所未有的光彩,腰杆都不自觉地挺直了些,说话声音也大了:“哎呀,你看这事闹的…就是小孩子瞎绣的东西,咋还惊动领导了…真是…”
语气里是压抑不住的骄傲和扬眉吐气。
苏晚将定金仔细收好,心情复杂,有惊喜,有荒诞,也有一种淡淡的讽刺。她没再看那对尴尬的堂伯夫妇,目光无意间转向灶房门口。
林长河不知何时已经洗完了手,正站在那里。他没有看热闹,也没有看那对势利的亲戚,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依旧没什么表情。
但在那一片嘈杂与戏剧性的转折之后,在那双沉静如古井的眼眸深处,苏晚分明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波动。
不是惊讶,不是喜悦。
而是一种…深藏的、内敛的…
自豪。
仿佛在说:看,这就是我认定的人。
只是短短一瞬,他便移开了目光,转身默默走进灶房,开始处理那两只野鸡,仿佛刚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苏晚的心跳,却在那一刻,漏跳了一拍。
堂屋里的气氛彻底扭转。苏建业开始主动找话,询问苏晚的“生意”,语气里带上了前所未有的重视。张氏也讪讪地附和着,再也不提城里百货大楼的机绣货。
苏晚淡淡地应着,心思却早已飘远。
年关的寒风似乎不再那么刺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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