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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什麽时候回来呢?”
“怎麽?阿拂舍不得朕麽?”
君王的手指轻抚过脸颊,带着一层薄茧,贺拂耽已经分不清那究竟来自御笔,还是来自冰剑。
“那阿拂就跟朕一起上朝吧。”
“……可是後宫不得干政。”
“但阿拂是东宫中人。怎麽?阿拂想入後宫吗?”
帝王半开玩笑道,“阿拂想做皇後吗?”
贺拂耽还没有说话,殿中一向波澜不惊的大太监惊愕擡头。看清床上人的脸之後,又像是被灼伤一般猝然收回视线。
“陛下要娶我吗?可这是□□。”
良久贺拂耽终于开口,记忆中这样的话他不止说过一遍,面前人的身影也与望舒宫中那人重叠。
“您会受天下人耻笑。”
而面前人也说着熟悉的回答:
“他们不会耻笑,只会普天同庆。”
“陛下就不怕群臣死谏吗?就算碍于君威,生前不敢,难道陛下就不怕日後史书上留下污名吗?”
“阿拂是说他们会将朕与阿拂相提并论?那倒是求之不得。”
“……可是,为什麽呢?陛下爱我吗?如果爱我,为什麽昨晚没有——”
所有话语都被落在额上的吻吞没。
“如果阿拂不愿意,朕不会强迫阿拂做任何事。”
依旧是轻轻的丶干净的吻,不带丝毫欲念,只有无尽怜惜,像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宝物。
那一瞬间,贺拂耽突然明白了这两个额间吻的含义。
眼前这个过去的师尊,在替望舒宫中那个後来的师尊赎罪。即使封锁记忆什麽也不再记得,分神依然感受到来自主魂的悔痛,于是毫无逻辑地做出妄图补偿的选择。
“但若阿拂愿意,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加以阻拦,朕也绝不让步。”
“别哭,阿拂。告诉朕,你想做皇後吗?”
天子柔情,贺拂耽却垂眸避开帝王的触碰。
眼泪滴落在袖口,很快就渗进布料,晕出圆润的湿意。大概昨夜的雨落在地面也是这样的痕迹。
尽管已不再去看师尊的眼睛,他却依然记得那双眼眸中的情绪,因此说不出拒绝的话。
那样的期待丶谨慎丶近乎怯懦,并非是分神在问他是否有做後宫之主的野心,而是主魂在无意识的执念下求他——
求他原谅。
到最後他只能低低道:“太子殿下是元後之子,皇後之位既已空悬多年,又何必再让旁人沾染。”
“那便做朕的贵妃吧。阿拂想要什麽封号?”
贺拂耽闭眼:“陛下……请便。”
“燕妃可好?”
“……”
贺拂耽重新睁开眼,却不是回答,而是道:
“陛下该去上朝了。我也该回东宫看望太子殿下。”
“东宫里有的是人为他熬药,何需阿拂前去劳累?”
“若我一定要去呢?”
“那便等朕下朝,陪你一起去。”
帝王轻笑,“也的确应该去一趟。阿拂如今还是东宫之人,封妃诏书理当在东宫之主面前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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