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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作为愿望还是嘲讽,如今已然成真。
他一路向前走着,所见的一切都和乐融融,如同童话。
不知走了多久,他来到一大片无边无际的丶紫色的麦田。
麦香熏得人几欲沉醉,麦苗挂着沉甸甸的硕果,在风中轻轻摇晃,一脚踩进去能淹没到腰间。
紫色的芳香海洋中,有长着巨角的魔族正在勤勤恳恳地耕耘收割。他们唱起悠扬的歌,青铜一样的歌声像是穿越时空传来。
天上有金乌们正与烛龙族相戏。
天神将沐浴後的金乌放归,那只金灿灿的鸟儿一口火焰就将羽毛烘干,兴高采烈地加入同类的舞蹈之中。另一只金乌在主人的注视下,哀鸣一声飞回虞渊,等待着黎明时雄鸡一声报晓,开始它今日的轮值。
闲来无事的魔族与烛龙聚在银河中大摆宴席,浓郁的酒香混着沉沉花香在整个星海中散逸。
神族在其中像是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双眼亮晶晶地品尝着每一道新菜式,追问每一个新八卦。
贺拂耽没有饮酒却如同醉酒,脚下如同踩着云朵,漫无目的走了一天一夜,在天亮时重新回到望舒宫。
他站在宫门外没有立即进去,因为他在宫外长街上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角落中一个小小鱼铺里,有人正在案前埋头杀鱼。
听见贺拂耽的脚步声,他放下手里的刀,擡头笑道:“阿拂昨日去哪里玩了?现在可是饿了?要来一碗鱼羹吗?”
见贺拂耽不说话,骆衡清宠溺一笑:“天天都是鱼羹,阿拂可是喝腻了?”
他洗净手,从抽屉里拿出几个铜板,递到贺拂耽手上。
“去巷子里买些别的吃吧。”
贺拂耽接过师尊手里的铜板,误入这梦一样的城池的恍惚感在这个时候达到顶峰。
的确像梦一样。
可是,会有如此真实的梦境吗?
铜板的金属触感硌手,鱼铺木头架子上的木刺也有些棘手。天光反射在刀刃上明晃晃的,那是师尊的本命法器衡清剑幻化而成,此时沾了满身鱼鳞。
贺拂耽不自觉伸手去碰,被骆衡清拦住。
他有些担忧:“阿拂昨日彻夜未归,可是玩累了?你一身紫麦香气,想来是去虞渊了。可是去找明河玩?”
他微微一笑,“看来是没找到他?”
贺拂耽双眼泛起一阵微热。
他从未见过师尊这样温和地唤过“明河”二字,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总是彼此仇视,恨不得除之而後快。
若是他们能友好相处……他连做梦也不敢梦见这样美好的事情。
这真的不是梦吗?
“明河已经搬离虞渊。”骆衡清伸手朝前一指,“阿拂顺着此路直走,拐角处就是他的铁铺。”
贺拂耽顺着他的指示转身,在见到明河之前先遇上另一位故人。
算命铺子里,胡子花白的老者正拎着一个少年人的耳朵大声训斥。
“十卦九失!十卦九失!老夫一生算无遗策,怎麽就生出你这麽个废物徒孙?”
“你居然还算阿拂今生为人,阿拂分明是神龙後裔,你再给我睁着眼睛说瞎话!”
少年郎咬着笔杆乖乖听训,却在馀光瞥见门外路过的贺拂耽时,挤眉弄眼想要逗来人一笑。
贺拂耽失笑,接过翩翩飞来的蓝色灵蝶,展开信纸後留下字句,这才转身离去。
再行几步就是这条长街的拐弯处。
那里挂着一个素净的招牌,其上利落地写着“铁铺”二字。
还未走进便能看见大敞的木门上反射出通红火光,叮叮当当的铁器碰撞声络绎不绝。
贺拂耽在门外停住,心中升起几分近乡情更怯的担忧来。
打铁的声音突然消失,门里传来一声轻唤:
“阿拂?”
有人从里头探出半个身子,见到门外的人便是一笑。他伸手擦去额上的汗水,退後一步让出空间,双眼晶亮地邀请道:“我就知道阿拂会第一个光顾,快进来。”
贺拂耽听话地走进去。
铁铺里很干净,炉子里燃烧的是龙焰,火苗跳动时仿若有自己的生命,将整个房间烘得明亮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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