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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拂耽不忍。
这个人的确对他出言不逊,但他已经也这人摔了大跟头,算是回敬过了。
于是求情道:“父皇如今已经罚过,便放他回去吧。”
“消气了?”
“儿臣本也没生气。”
帝王于是挥手,立刻有侍卫出现带着门外人离去,临走时还不忘在哭叫之人嘴里塞一块布堵住声音。
殿中恢复宁静,有小太监上前通报臣子觐见。
“宣。”
进来的是一位紫袍三品官员,年纪老迈,短短几步走得颤颤巍巍。
见到案边紫衣美人时他面露疑惑,看清面容後又难免惊艳。
但等他分辨出那紫袍兜帽上明显是异族风格的花纹时,疑惑和惊艳就都变成惊惧。瞪着双眼,胡须颤抖,似乎下一秒就要一撩衣摆跪下磕头死谏。
但终究没有。
老臣子战战兢兢说了来意,得到帝王示意後又步履蹒跚地告退。走出门槛时唉声叹气,仿佛见到大厦将倾却不能挽回。
如此几个臣子之後,贺拂耽也察觉出异常。
他还不太了解人间皇宫,以为是话本戏文里後宫不得干政之类的规矩,便想回东宫去。
告辞的话刚出口,就被帝王拦住。
“阿拂莫非累了?去软榻上休息会儿吧。”
“儿臣不是……”
宫门敞开,两队宫人列队而入。
一队人手中呈着各式各样的吃食,果脯丶酥点丶乳酪,应有尽有,都是他曾经在望舒宫中常常求师尊为他买回来的。
另一队人手中则是各种玩具,有给大人玩的玉连环丶双陆棋,也有给孩子的珐琅转盘和鬼工球。
仿佛从这里开始,师尊的记忆才终于显现出错漏之处,百年时光纠缠交错在一起,馀下的本能分不清小弟子如今究竟年岁几何。
捧着托盘的宫娥跪了一地,诚惶诚恐地看着贺拂耽,似乎很怕手中东西都不合他心意。
贺拂耽心中叹了口气,想要离开的话在舌尖绕了几圈,终究还是不再出口。
他倚在榻边吃着小零食,目光落在玩具堆里波斯进贡的胡姬人偶时,稍稍来了兴致。
那人偶内部置有机关,拉动背後丝线就可以做出斟茶丶行礼,甚至舞剑的动作。不施法术竟也可以做到如此精细的地步,贺拂耽惊叹不已,不知不觉摆弄了好久。
以至于午膳都是匆匆用过,就又回到软榻前,一心扑在神奇的机关术上。
如此练一会儿字,玩一会儿人偶,一直待到暮鼓敲响,才惊觉已经天色已晚。
钟磬声中,贺拂耽着急地出言告退。
正担心帝王会不允,殿前人却轻易地放了行。
回到东宫,刚进门,太子就要下床来迎他。
久病初愈的人下床的动作还有些艰难,脚踩在地上时身形微晃。贺拂耽急忙走过去扶住他的手臂,怕他不小心摔倒。
太子却顾不得自己,仔细看面前人神色,担心他因受辱而哭泣,更担心他被欺负了也强装无事。
问话的声音也放得很轻,好像面前人脆弱得能被一口气吹散。
“阿拂……父皇唤你前去,所为何事?可能告诉孤?”
“父皇教我练字。”
贺拂耽实话实说,“还请我吃东西。”
他从大袖里取出人偶,很高兴地说:“父皇还把这个送给我了。这个可好玩了,我从前在望……从前家里师长严厉,不让我玩物丧志,还不曾玩过玩具呢。殿下可喜欢?我可以送给殿下。”
“父皇他……不曾说些别的什麽吗?”
“父皇一直在处理朝政,没有多说什麽。殿下是担心我御前失仪?”
看着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太子无法将心中担忧说出口,只得道:“只是好奇父皇为何让阿拂前往太极殿练字罢了。”
贺拂耽想了想:“大概是怕我出生蛮夷之地,不通文墨礼数,所以想考校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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