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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
“明河,你来了也好。”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不欢迎我呢。”
“你是我的朋友,我怎麽会不欢迎你呢?”
贺拂耽稍稍坐起来。他还有些头昏脑涨,因此不太有精神,声音也沙沙的,却还是勉强微笑着看向不速之客。
“只是这些天你可千万别乱跑。八宗十六门都有不少人来此地,我怕我护不住你。”
“就你这个小身板还想保护……”
这一句冷嘲热讽说到一半就止住,刚睡醒的人眼中水色温柔,就是再怎麽铁石心肠的人都要化作绕指柔。独孤明河扭头,避开那双水光滟潋的眼睛,含糊道:
“我知道了。”
“也不要再惹师尊生气,他这几天够忙了。”
“……”他怎麽就惹骆衡清生气了?哪一次不是骆衡清先挑起事端?独孤明河忍气吞声,“嗯。”
“还有——”
“得寸进尺?嗯?”
“好吧,没有别的了。”贺拂耽失笑,“就这样明河就很乖了。”
他不过说了几句话就又困得睁不开眼睛,正要躺到毕渊冰怀中,却被某人一把拽到自己腿上。
“我这里再怎麽也比那个傀儡枕着舒服吧?你也不嫌破木头硌得慌。”
的确很舒服。
柔软的皮毛大氅,温暖的胸膛,贺拂耽没力气挣扎,随他去了。
他感受着男主那双把玩长枪的手在他头上轻按着,昏昏沉沉中,还坚持着为他的傀儡管家争辩一句。
“不要这样说渊冰……木头怎麽了,我从前也被人说木头呢。”
“哦?是吗?”独孤明河轻笑,“谁这麽好眼光看出你是根木头?”
“天机宗主的小孙子,修占卜术,算我前世是根木头。”
“有如此家学渊源,看来他天赋异禀啊。”
“天赋……一般,十卦九失。”
独孤明河失笑:“……那是挺一般的。算对的那一卦,该不会就是算你是根木头这一卦吧?可前世的事情谁说得清楚?”
贺拂耽喃喃:“是啊,谁说得清楚。所以只要我愿意认我前世是根木头,那他十卦就只有九失啦。”
独孤明河沉默,然後忍俊不禁。
背上碎鳞笼割出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两条腿到底比不过马车,想要赶得上,必然得付出些代价。
他其实不用来这个冰天雪地的鬼地方。
他明明可以舒舒服服待在望舒宫等贺拂耽回来。贺拂耽这样喜欢他,连碎鳞笼都敢为他跳,难道还会因为出门一趟就移情别恋吗?
就算骆衡清在途中先下手为强又如何?
之前数十年都没能让小弟子动心,如今几日就能做到了麽?
可他还是来了。
看着马车远去时他心烦意乱,追上来之後,看见贺拂耽与前世仇人相依相偎,那些奇怪的情绪依旧不得其解,反而更加烦躁。
可现在,温香软玉抱满怀,那些甜润沙哑的声音只被他一个人听见,那些稚嫩柔情的往事也只对他一个人诉说,来时心中的烦躁焦虑瞬间消失。
连同那些在路上就已经打好的腹稿丶反复琢磨後确定下来的讽刺和逞强,全都抛之脑後。
连肩背上的疼痛都因这满足感,被主人忘却得一干二净。
头疼被轻柔有技巧的按摩缓解,贺拂耽渐渐地困意泛上来。他久久没有等到身後人再说什麽,便放任自己进入梦乡。
隐约中他仿佛听见梦中有人无奈地轻笑低语。
“你就算是个木头……”
“那也是个漂亮木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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