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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新赐的剑,正爱不释手中,担心以剑点地,会伤了剑尖。”
一旁自斟自饮良久的独孤明河闻言,戏谑轻笑。
“那拂耽你可真是多虑了。你这把清规剑,剑材采自极寒之地,又以魔域石中火锻造多年,即使劈得天崩地裂,也不会损伤剑尖半分。”
“这是师尊为我铸的剑,我自然知道它无坚不摧。可心中总是不忍。”
“你还真是三句话不离骆衡清。”
“要叫衡清君。”
白石郎笑着打断他们:“小友孝心难能可贵。或许,我可襄助小友渡过此关。”
贺拂耽看向他:“郎君有何办法?”
白石郎张开手心,凭空变出一把折扇,握住扇柄後轻轻抵上贺拂耽腰间。
当事人不明所以,旁观者反倒先怒了。
“动手动脚干什麽?”
独孤明河伸手欲打去那把骨扇,却被贺拂耽拦住。他面色扭曲一瞬,又不愿与贺拂耽争执,只好转过头去自顾自喝闷酒。
白石郎依旧很温和地笑着:“谢过小友信任。”
扇骨在左肋下方带来一点可以依赖的力量感,有这力道做支撑,贺拂耽提剑飞掠时总算敢剑尖朝下,但还是舍不得点地。
一式舞完,衣袂落地。
白石郎:“可还要再重些?”
若有人能更加大力地承托,或许他的确会更大胆些。贺拂耽红着脸点头。
一旁独孤明河竖着耳朵听身後二人动静,总觉得这对话有哪里不妥,可又说不上来,结果憋得自己一肚子闷火无处发泄。
又来一次,剑尖若有若无地碰了一下地面。
“再重些?”
“嗯。”
……
第五次翻身飞掠时,折扇突然撤走。
空中的人并不惊慌,剑尖点地,弯折的弧度让清凌凌的剑光也微微偏转,落在地上,剔透得像一汪水,融入进今夜空茫冷寂的月色中。
一式舞完,贺拂耽转身行礼。
白石郎默然独立,良久没有出言评价。一旁的独孤明河也正不错眼地看着他,似乎在思考什麽,沉默不语,连酒杯打翻沾湿袍袖也不曾发觉。
贺拂耽上前一步,踏碎了那一泓水一样的月光。
水银般清冷的月辉落在他肩上,化作流淌的纱幔。一路淌至他执剑的手中,连同凛冽剑光,一同化作绕指柔。所有的颜色都变得温和浅淡,只有耳垂上那粒小痣,越发鲜红如血。
“郎君?”
白石郎蓦然回神,微笑:“是我错了。”
“郎君何错之有?”
“错在不知拂耽小友的舞并不在‘技’,而在‘纯’。小友便当我今日所言皆是胡言乱语,明晚祭典上起舞,还望小友一切随心……就像昨夜那样。”
贺拂耽被他说得有点糊涂了:“可昨夜那次我不过稍作尝试而已。这样也能引来山鬼吗?”
“它会来的。”
白石郎笃定地笑道,“它会喜欢。”
又道,“至于小友最後那一式‘燕子抄水’……”
贺拂耽脸红:“我知道我还是舞得不够好。迅捷不足,轻柔有馀。”
白石郎却轻轻摇头。
“此式的确不太像‘燕子抄水’,但并非是不如它。我欲为此式重新拟名,小友意下如何?”
贺拂耽还以为他实在逗他开心,失笑道:“但凭郎君高兴。”
白石郎却思考良久,沉吟:“燕衔月漪——如何?”
贺拂耽见他一脸郑重其事,不像是在调侃,便也严肃了神色,拱手朝他恭敬地行礼。
正要道谢时,一声清脆的巨响打断了他的话。
转头看去,看见桌案上独孤明河已经醉倒,枕在肘弯看不清面容。酒壶杯盏不知怎麽跌落下来,碎瓷满地,清酒四处横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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