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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隐寺的晨钟刚撞过三响,济公就揣着半块荷叶包的狗肉,趿拉着破僧鞋往山下晃。路过飞来峰时,忽闻一阵女子的哭声,凄凄惨惨,顺着山风绕进耳朵里。他眯起醉眼,甩了甩破蒲扇,嘟囔道:“奇了怪了,这大清早的,哪来的冤魂哭丧?”
哭声是从山脚的龙井村传来的。济公踩着露水赶过去,只见村口的老槐树下围了一圈人,个个面色白。人群中央,一口百年古井的井口飘着层白雾,雾气里隐约能看到个穿蓝布衫的女子身影,哭声正是从雾里钻出来的。
“济公师父!您可来了!”村长王老汉见了济公,像是见了救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这井闹鬼了!昨儿个晚上,二柱家的媳妇去挑水,就被这鬼缠上了,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呢!”
济公扇了扇蒲扇,一股清风扫过井口,白雾顿时散了些,那女子的身影愈清晰——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眉眼间满是怨怼,双脚离地半尺,果然是个鬼魂。他嘿嘿一笑:“姑娘,有话好好说,大清早的哭哭啼啼,扰了人家清梦可不太好。”
女鬼听到声音,猛地转头看向济公,眼中闪过一丝惧意,却依旧梗着脖子道:“我死得冤!这井里的水害了我,我要让全村人都给我偿命!”说罢,哭声更厉,井口的白雾又浓了几分,周围的温度骤降。
围观的村民吓得连连后退。有个老者颤巍巍地说:“这……这不是十年前失踪的阿秀吗?当年她突然不见了,大家都以为她跑了,没想到……”
阿秀?济公摸了摸下巴,想起十年前听广亮提过一嘴,龙井村有个叫阿秀的姑娘,长得水灵,却在成亲前突然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他收起玩笑神色,对着女鬼道:“阿秀姑娘,你且说来,是谁害了你?若真是冤屈,和尚我替你做主。”
阿秀的哭声渐歇,断断续续说起往事。十年前,阿秀与邻村的货郎张强情投意合,正要谈婚论嫁,却被村长的儿子王富贵看上了。王富贵仗着家里有钱有势,非要娶阿秀做妾,阿秀不依,他就趁夜闯进阿秀家,想强行施暴。阿秀奋力反抗,争执间撞晕了过去。王富贵怕事情败露,就把昏迷的阿秀扔进了这口古井,还往井里填了半筐石头,对外谎称阿秀跟人跑了。
“这井水是全村人的饮水源,他害了我,还让大家喝这藏着我尸骨的水,我不甘心!”阿秀说着,眼中流下血泪,“昨天那媳妇挑水时,我本想附在她身上去找王富贵报仇,可刚靠近就被一股佛光挡了回来——定是这恶贼请了什么法师!”
济公眉头一挑:“王富贵现在在哪?”
“就在村西头的大宅里!”有村民喊道,“他昨天确实从城里请了个道士回来,说是家里闹邪,要做法驱鬼呢!”
济公当即挥扇道:“走!咱们去会会这个王富贵!”说罢,领着村民往村西头走去。阿秀的鬼魂怕阳光,缩在济公的蒲扇影子里,一路跟着。
王富贵的大宅气派得很,朱漆大门前挂着红灯笼,院里传来道士做法的铃铛声。济公一脚踹开大门,就见院里摆着法坛,一个穿道袍的道士正挥舞着桃木剑,嘴里念念有词。王富贵站在一旁,满脸堆笑地看着,肚子挺得像个皮球。
“呔!妖道休走!”济公大喝一声,蒲扇一挥,法坛上的符纸顿时被吹得漫天飞。道士吓得一个趔趄,桃木剑掉在地上。
王富贵见是济公,先是一愣,随即强作镇定道:“济公师父?您怎么来了?我家正做法驱鬼呢,您快请坐。”
“驱鬼?”济公嘿嘿一笑,指着他的鼻子,“和尚我看你才是最大的恶鬼!十年前,你把阿秀姑娘扔进古井,害了她性命,如今还敢请道士镇压她的冤魂,良心都被狗吃了?”
王富贵脸色骤变,却依旧狡辩:“师父可别听信谣言!阿秀是自己跑的,跟我没关系!”
“没关系?”济公挥了挥蒲扇,阿秀的鬼魂从影子里飘了出来,直直冲向王富贵。王富贵吓得尖叫一声,瘫倒在地:“鬼!有鬼啊!道士!快救我!”
那道士见状,知道阿秀是真冤魂,哪敢上前,爬起来就往外跑,转眼没了踪影。阿秀的鬼魂扑在王富贵身上,指甲几乎要掐进他的肉里:“你这个畜生!我要杀了你!”
“姑娘且慢!”济公拦住阿秀,“杀了他脏了你的手,和尚我自有办法让他认罪伏法。”他转头看向围观的村民,“大家随我去古井边,把阿秀姑娘的尸骨挖出来,让这恶贼的罪行大白于天下!”
村民们早就恨透了王富贵,纷纷抄起锄头铁锹,跟着济公回到古井边。几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轮流下井,不多时就挖出了半筐骨头,还有一只带着银镯子的手骨——那银镯子正是当年张强送给阿秀的定情信物。
见到信物,人群里突然冲出一个中年汉子,抱着骨头痛哭流涕:“阿秀!是我对不起你!当年我要是早点来接你,你就不会遭此横祸!”正是当年的货郎张强。这些年他一直在找阿秀,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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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富贵见尸骨被挖出,再也无法抵赖,瘫在地上浑身抖。济公让人找来绳索,把他捆了个结实:“王富贵,你强抢民女,杀人灭口,桩桩件件都是死罪!和尚我这就送你去见官!”
正要动身,阿秀的鬼魂突然开口道:“济公师父,还有一事。这井水被我的怨气污染,村民喝了怕是会生病,我……我想净化这井水。”她虽然怨恨,却也不想连累无辜的村民。
济公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颗佛珠,扔进井里。佛珠在水中打转,出柔和的金光,井水渐渐变得清澈透亮,之前的阴冷气息也消失了。阿秀的鬼魂看着清澈的井水,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身影渐渐变得透明。
“多谢师父为我昭雪冤屈。”阿秀对着济公深深一揖,又看向张强,“强哥,忘了我吧,好好过日子。”说完,化作一道白光,消散在空气中。
张强擦干眼泪,对着济公拱手道:“多谢师父为阿秀报仇,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济公摆了摆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和尚我义不容辞。”他转头看向被捆的王富贵,“走!去县衙!”
一行人押着王富贵往县衙赶。路过镇上的酒楼时,济公突然停下脚步,闻了闻空气中的酒香,嘿嘿笑道:“不急不急,先让和尚我喝两盅再说!”说着,就要往酒楼里钻。
张强连忙拉住他:“师父,还是先送这恶贼去见官吧,免得夜长梦多。”
“放心!他跑不了!”济公指了指王富贵,“这小子被和尚我的佛光罩着,就算想跑,也得先问问我的蒲扇答应不答应。”说罢,不顾众人阻拦,钻进了酒楼。
掌柜的见是济公,连忙迎上来:“济公师父,您来了!快请坐,上好的女儿红刚温好!”
济公毫不客气地坐下,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又抓起桌上的酱牛肉往嘴里塞。正吃着,突然听到邻桌有人叹气:“唉,这日子没法过了,刚买的绸缎被人偷了,那可是给我娘做寿衣的钱啊!”
说话的是个穿粗布衫的青年,名叫李三,是个货郎。他昨天从城里进了批绸缎,晚上住在客栈,今早起来就现绸缎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空包袱。
济公放下酒碗,打了个饱嗝:“别急,和尚我帮你找找。”他掏出一把铜钱,往桌上一撒,又用蒲扇扫了扫,“往东走,三里地外的破庙里,有个穿灰布衫的汉子,那是个惯偷,你的绸缎就在他身上。”
李三将信将疑,按照济公说的方向去找,果然在破庙里抓到了偷绸缎的惯偷,追回了绸缎。他千恩万谢地回来,给济公磕了三个响头:“师父真是活菩萨!”
济公嘿嘿一笑:“小事一桩!快回去给你娘做寿衣吧。”
送走李三,济公才慢悠悠地带着众人往县衙去。县令早已听说济公的大名,见他押着王富贵来,当即升堂审案。王富贵在人证物证面前,不得不招认了自己的罪行。县令判他斩立决,择日行刑,还下令厚葬阿秀的尸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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