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数日后,阿寒继位,改国号为隆元。下旨封蔺效为成王,另赐成王府。
过两日,缘觉等人做完最后一场法事,帮洗清怡妃命格中的罪孽之后,便请清虚子开始换魄阵最后一步,揭开镇压蕙妃的灵符,送她上路。
这阵法需得三日三夜方能完成,阿寒跟刘冰玉守在阵法之外,从头到尾含泪看着蕙妃的尸首,足足三日三夜未合一眼。
等阵法完全结束后,阿寒便下令满天下去找寻恰好那个时辰出生的婴儿。
沁瑶知道此事之后,密切关注进展,每日蔺效回来,便缠着他打探最新消息。
所幸事情远比几人想象得顺利,不出半月,便在长安城郊一户读书人家寻到了恰好那个时辰出生的婴儿。
清虚子和缘觉得到消息,连夜跟着阿寒第一时间赶到那户人家,却是户读书人家,因祖上有恒产,家境殷实,夫妻自小订亲,鹣鲽情深,可惜成亲数年一无所出,一朝得女,恨不能捧在手心,待之如珠如玉。
等孩子抱出来,是个女婴,生得白胖结实,缘觉和清虚子凑近一看,一眼瞥见孩子耳垂上的朱砂痣,跟阿绫生前一模一样,越发笃定。
去别处打探回来的人回消息说,说来也怪,那晚那个时辰出生的婴儿,别处均未发现,独有长安城郊这一个。
两口子知道阿寒的身份之后,顿时有些手足无措,眼见年轻皇帝及一僧一道只顾对着襁褓中的孩子泪流满面,更是面面相觑。
阿寒见婴儿脸上一片祥和,已再看不见半点怨悲之意,心中悲喜交加,哽声道:“阿娘上辈子被皇权害得郁郁寡欢,最后还落得被奸人所害的凄惨下场,这辈子便让我这做儿子的用皇权护她一世安宁,再不让她受半分委屈。”
清虚子和缘觉红着眼圈,满心怅惘,重重地叹口气。
————
一年多以后
正是长安春日,思如斋里牡丹、茶花开得正艳。
院中站了好些下人,全都围在温姑身旁,害眼馋痨似的看着她怀中那个虎头虎脑的小郎君。
这孩子不过半岁大小,生得粉雕玉琢,胖乎乎的白糯米般的脸颊,一双眼睛如洗过的黑玛瑙似的,又圆又亮,漂亮得惊人。
他身量比同月的婴儿来得高壮,被温姑稳稳当当抱着,胖乎乎的小手里抓着一朵刚被他残忍揪下来的牡丹花,心不在焉的,不时转动小脑袋往院门口看。
“我们小阿大在等阿娘回来呢,是不是?”温姑努着嘴笑问他。
阿大听了这话,仿佛被挑起了说话的兴致,胖胖手指头往院门口一指,开口道:“哒哒,啊,哒哒哒。”声音清脆如豆,听得人心都化了。
可惜他奶声奶气说了一大串,手舞足蹈,架势摆得颇足,发出的却全是“啊”、“哒”的声音,好比天书。
温姑却仿佛听懂了似的,忍笑附和道:“阿大在告你阿娘的状是不是?阿娘出去了这么久,我们阿大都想阿娘了,阿娘怎么还不回来呀。”
阿大呜了一声,脸上露出极委屈的意思,凑到温姑跟前,用黑葡萄似的眼睛看着她,胖乎乎的手也跟着轻轻拍打温姑的脸颊。
温姑可受不了这样装可怜的攻势,每回被这孩子盯着这么一看,她就再也没办法硬起心肠了,“阿大乖乖的,你蒋三伯伯明日大婚,你父亲和阿娘去卢国公府帮忙去了,这个时辰估摸快回来了,咱们阿大再等等,阿娘该回来的时候自然就回来了。”
话未说完,果然听到后头传来沁瑶的笑语声:“阿大。”
阿大听到这声音,眼睛一亮,在温姑臂弯里一拧身子,张开白藕般的胖胳膊,直要往沁瑶怀里钻。
沁瑶笑着快走几步,上前接过阿大,在他胖鼓鼓的脸颊上连亲了好几大口,抱着他一边往房里走,一边问:“阿娘不在家的时候,阿大乖不乖呀?”
阿大笑呵呵的,献宝似的将手里的牡丹花举给沁瑶看。
温姑在后头看见,头疼似的闭了闭眼。早知道王妃这回回来,就该早早替小公子将罪证毁尸灭迹才行。
果听沁瑶怒了起来,“这可是你皇舅舅令人从宫里送来的,阿娘都还没用来摆牡丹宴,怎么就被你这小家伙糟蹋成这样了?!”
啪——轻轻地拍打屁屁的声音。阿大献殷勤不成,屁股上反倒挨了一巴掌,撇了撇嘴,甚觉委屈。
娘俩正大眼瞪小眼,就听后头传来一叠声的请安声,“王爷。”蔺效也回来了。
阿大听到父亲回来了,立刻如蒙大赦,又唔哇唔哇地要往蔺效怀里去。
蔺效接过阿大,高兴地将他举高,问他道:“好小子,在家里做什么呢。”
阿大兴奋极了,咯咯咯直笑,双腿不老实地试图往蔺效肩上蹬,蔺效素喜洁净,此时却混不在意,干净的宝蓝色的袍子立刻被踩了几个小黑脚印。
沁瑶见了,愈觉胸闷。
一家三口到了屋里,蔺效将阿大丢到窗下的榻上,榻上的小几早已撤掉,现如今放了许多阿大的小玩意,阿大刚一被父亲放下,便自动自觉地爬到正中间盘腿坐好,扒拉了一堆玩具在跟前玩了起来。
沁瑶从温姑手里接过准备给蔺效换上的常服,一边亲自给他换衣裳,一边道:“能不能跟他蒋三伯伯说一声,别再寻摸稀奇古怪的东西给阿大玩了,到了阿大手里,不出半日准给弄坏,没得糟蹋东西。”
蔺效低头看着妻子玉兰花般娇美的脸庞,道:“三郎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对人好起来,恨不能掏心掏肺,只要在外头看着新鲜好玩的,都巴不得历时给阿大买来尝鲜。不过,他眼看要跟郑家表妹成亲了,到时候多了人管束,总不至于没事就来逗咱们阿大玩了。”
一副嫌弃的口吻。
沁瑶忍不住笑了起来,“蒋三哥被你说得像匹需要上嚼头的野马似的。”
“他可不就是匹野马。”蔺效不以为然道。
沁瑶莞尔,阿大最喜欢的便是这位蒋三伯和他瞿家舅舅。前者三不五时便给阿大带好玩的东西,后者是在阿大面前出了名的有耐心,无论阿大提出什么无理要求,瞿子誉统统满足。因而阿大每回见到他蒋三伯和舅舅,都兴奋得哇哇直叫,不知如何是好。
“可惜嫂子刚有了身孕,哥哥每回下衙都得回去陪伴嫂子,嫂子身子不适,咱们也不好总去叨扰。”沁瑶看一眼阿大,“这家伙精神头十足,得好几个大人陪着他轮轴转才行。”
说话间,已然替蔺效穿戴妥当,刚要转身,谁知被蔺效一把搂住腰肢给揽了回来。
蔺效将她固在怀中,低头亲她一口,道:“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阿大听到动静,好奇地抬起头观察父亲和阿娘。
沁瑶不想跟蔺效提起在卢国公府遇到德荣婆媳之事,德荣依然是那副客气疏离的模样,但冯初月却难得抛头露面一次。听说自从她生下女儿之后,孩子便被德荣抱到身边亲自教养,等闲不让冯初月见上女儿一次,夏荻听说如今又去了岭南道任督军,常年不在府。
冯初月没法子可想,便将主意打到她身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他目不视物,心却比寻常人更清澈敏锐,她有什么心思,全逃不过,可他的思绪言语,她再聪明也总是难以看透她水无艳身为尚善国三大女官之一,代天巡狩体察民情,没有办不了的案治不了的人,只是自己受气,堂堂一个巡按,他瞧不起,比一块木头还没价值他出现在她身边似乎别有目的,又不像对她有什么主意,她被这男人搞得心烦意乱,已分不清是想趁早分道扬镳,还是继续纠缠下去不分离...
沈青宛本是临江城中锦衣玉食的大小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五指不沾阳春水。父母双亡,家中财产遭小人惦记,她惨遭暗算陷入昏迷。醒来时,她发现自己竟被困在一口棺材里,四周一片漆黑。池也开车追...
聋老太太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遗老遗少?走狗汉奸?满清十大酷刑,不不不,还是扒皮抽筋更有意思。四合院就四合院,明家兄弟又是什么情况?刚准备摆烂,千秋大劫就要降临?好好好,高武直接飞升到玄幻是吧?这也就算了,挖坟掘墓就过分了吧?特种兵又是什么鬼?又哪门子出现的侯亮平?...
项雪儿双眼泛红,她激动地点点头我愿意的!嫁给你,我百分之两百愿意!周围的摄像团队瞬间起哄在一起!在一起!车内,许鹿寒着脸看着这一幕,浑身凉透。五年前,傅深跟他求婚时,也和现在一样深情。他也是身着笔挺黑西装,捧着艳丽的玫瑰花,拿着精心准备的求婚戒指。甚至,他在向她求婚时,哽咽哭了。鹿鹿,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女人,别的女人走不进我心里。我求求你,嫁给我好吗?我发誓,如果我傅深出轨,我就去死。许鹿冷笑两声,笑得着笑着,突然哭了出来。原来什么都是假的,誓言也是假的。就连真心也是瞬息万变的。林笑心疼地看着许鹿,轻声道他们走了,还要跟上吗?跟上。许鹿垂了垂眸,缓缓看向窗外。她想看看,傅深他们待会儿去哪里。一个小时...
西方人的战争机器蹂躏着我们世代生存的土地!西方人的军队欺压着我们的姐妹和兄弟!自从鸦片战争以来,我们伟大的国家和民族从来没有受到过这种侮辱!是反抗的时候了!亲爱的朋友们!团结和战斗将粉碎敌人强加给我们的枷锁,牺牲和鲜血将重建我们心中的乌托邦!烽火的残垣上,飘荡着男子响彻九霄的咆哮,消瘦的面容,无法遮盖那双勇敢坚毅的目光,而火燎焦黑的衣装,也不能熄灭熊熊燃烧的战意!然而,呼啸的弹幕在空气中划出尖锐的悲鸣,携带着残忍的杀气将阻挡在它们轨迹上的一切贯穿,肌肉和骨骼呜咽着破碎,男子身上无数的伤口里喷洒出生命的热血,瘫软的倒下,手中的步枪还指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