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冬季假期的最後一晚
克洛伊努力撇去不舒适的坏情绪,扬起微笑,暮春般和煦。
“要不要去玩点什麽?游乐园怎麽样?我小时候最爱的地方。”
哦,不,她真是做了一个冲动的决定。
詹姆仿佛终于找到一个出口,立刻精神一振:“游乐园?好啊!明天就要开学了,今晚必须玩个痛快。”西里斯没有说话,也没反驳。
三人并肩走进夜色。
那是她小时候和利亚姆最常去的地方。坐摩天轮,看烟花,吃黏牙的棉花糖。後来他们渐渐长大,再也没去过。如今,她想带新朋友们去。
“你小时候一般都玩什麽?”
“旋转木马丶过山车丶碰碰车,还有一个很高的摩天轮。”克洛伊答道。脑海里难免浮起利亚姆的笑,他曾在夜风中高声唱歌,用力推着她的秋千。
夜色下的游乐园早已关门,灯牌暗淡,铁门紧闭,唯有风吹过空旷的广场,带着几分寂寥。
克洛伊擡起魔杖,轻轻一挥,顺手加上一层麻瓜驱逐咒。铁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自动敞开,灯光随之亮起,旋转木马缓缓转动,传来悠远的乐声。被黑夜吞没的游乐园,苏醒过来。
“欢迎光临,朋友们。”
詹姆与西里斯面面相觑,随即兴奋地直冲到他们最感兴趣的过山车前。铁轨在夜色中蜿蜒而上,直入漆黑的高空。
三人被锁进嘎吱作响的车厢里。克洛伊坐在最左侧,西里斯居中,詹姆则在最右边。车厢缓缓爬升,铁链发出咔哒咔嗒声,丈量着升入云霄的高度。
詹姆咽了口唾沫,眼睛盯着下方越来越小的旋转木马,煞有其事地评价:“要是飞天扫帚也能有这麽舒适的椅子就好了。感觉这比魁地奇安全多了”
“是啊,坐在椅子上确实安全多了,”西里斯用手揉了揉莫名发痒的鼻梁,揶揄道:“至少不用担心像某个追球手那样,因为太激动而一头栽下去摔断鼻梁。”
詹姆斯上学期最後的魁地奇比赛中获得胜利激动地全场乱飞,太过得意忘形,以至脑袋撞上城墙,一头栽在草地上摔断了鼻梁。当然,对于此等糗事,他一向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
车厢抵达最高点,短暂悬停,冰冷的夜风掠过。下一瞬,它猛地俯冲而下,又在三人尚未来得及尖叫的瞬间,以近乎垂直的角度冲天而上。
巨大的加速度将他们死死压在椅背上,狂风扑面,带着夜晚的凉意与金属的腥气。克洛伊松松扎起的红棕色长发被风吹散,尽数向後飞扬。
几缕发丝猝不及防地扫过西里斯的脸颊与侧颈。那触感太过细微,像丝绸一般,又带点克洛伊身上的柑橘气息。
他微微蹙了下眉,并非不悦,更多的是一种本能的怔忡。他侧过头,轻轻偏向另一侧,试图避开这无声的侵扰。西里斯的目光掠过身旁正大呼小叫丶完全沉浸于刺激中的詹姆,落向更远处。
于他而言,整个游乐场的时间似乎都慢下来了,那些远处霓虹灯的闪烁,甚至是风吹树叶的摇曳,都变慢了。只有脸上挥之不去的细微痒意。西里斯有点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否要避开克洛伊的乱发。
过山车经历过一个疾冲後速度减缓,那痒意仿佛有自己的生命,还在皮肤上隐隐残留。
詹姆的惨叫被呼啸的风吞没:“这绝对不是正常速度!你动了手脚!”
他的惨叫还没结束,冰冷的水幕就扑面而来,詹姆被浇得透湿,大喊着:“你早知道会有这玩意儿!”
克洛伊看着眼前两个落汤鸡,笑得有些肆无忌惮,睫毛上挂着细小的水珠,而她的衣物却干燥如初。
西里斯甩了甩头,水珠从黑发间飞溅开来。他擡手,用手背抹了一下脸,刻意把水珠向克洛伊的方向甩去。克洛伊猝不及防,只能在空中挥舞双手,作势开玩笑地打向西里斯。
过山车的最後一声尖锐摩擦声在夜色中散去,詹姆整个人还瘫在座位上,浑身湿透,像是刚从湖里捞出来。西里斯和他的处境差不多,低垂的发丝还在滴水,紧贴在额前。克洛伊忍不住轻笑,挥一挥魔杖,给他们两人施下干燥咒。
三人并肩走过游乐园寂静的道路。空荡的摊位上挂着早已失去气味的爆米花袋,棉花糖机孤零零地立在那里,玻璃壳反射着零星的灯光。夜空下,最高处的摩天轮缓缓旋转,巨大的轮廓在天际线中若隐若现。
“下一个就选这个吧。”詹姆已然恢复精神,指着摩天轮,眼睛发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强制爱,咳,想到哪写哪...
最强世界木零木海龙番外笔趣阁热门小说是作者森林梦又一力作,随着南宫香和南宫玉离开,空旷的甬道前就只剩下了木零和公孙才。而此刻公孙才低沉而怨毒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想怎么样?你竟然问我想怎么样?公孙才发出的一连串低沉的冷笑在甬道里响起。既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现在也该是我们算算旧账的时候了吧。公孙才冰冷的声音,像是透过九幽传入木零的耳朵里。木零的面色难看的看着公孙才道你是想在这里解决一切吗公孙才缓缓抬头看着木零,眸中一片血红,面色扭曲对着他说道不错你就留在这里长眠吧!和那些死人一样。随着公孙才冲着木零厉声吼道,公孙才就像是冲出地狱的猛鬼一样,手中指甲暴涨向木零的心脏头颅狠狠刺来。木零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在公孙才的身后还有一片黑雾浮现而出,八条有人头大小的黑色长鞭化作两只黑...
结局番外无人怜我痴情意何晏之林尽染精彩小说欣赏是作者寒夜泊舟又一力作,02何晏之未说完的哽在喉咙里,他脸上还带着诧异的表情,也许是这一次我的反应太过反常,他忍不住冲过来重重敲我的门林尽染,你又在搞什么鬼?我告诉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你不就是想锁住我,逼我和你结婚吗?我告诉你,我偏不!我站在门内只觉得可笑。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并不算年轻,早几年的时候哥哥给我打电话偶尔会问到我的婚事,刚开始我还坚定地告诉他,是因为何晏之现在公司忙,等创业成功一定会娶我。于是,我哥便分了一部分资源,给何晏之开了几个大单,他的公司蒸蒸日上,可后来我再问何晏之,他却总是推脱,次数多了,他就开始发脾气,渐渐地我也就不敢再问。有一次,我听到他和几个兄弟喝酒,他的兄弟打趣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何晏之笑道谁知道呢。婚姻是爱...
大祸去,千里孤城,万里空巷,孤魂遍野,天地同殇!茫茫宇内,枯静寂寥,仿似在以无声的方式控诉不公的天道!苍凉大地,血雨纷飞,仿似在悲伤的陈述所遭受的蹂躏与摧残!浩汤汪洋,澎湃汹涌,仿似在咆哮着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