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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喜雨没法盘腿坐,只能以这种不太适合的靠坐姿势运转灵力,把体内扩散的毒素逼出来。
伤口渗出一大片的黑血,她自己还喷了几口,这才减轻了眩晕恶心的不适,五感也变得灵敏了许多。
搭配着几颗仙丹吞服,忍着剧痛,她满手鲜血地将裂开的皮肉凑拢起来,这样才好用针线缝合。
“这种时候真是很想念云鼎贤者,嘶,好痛。”
她一手拉拢着皮肉,一手找到针线,身边的银枪打掉了她手里的针,她有气无力地责怪,“飞星你看看,针都不见了。”
自从不喊前辈以後,她感觉两人辈分都差不多了,仿佛同龄人,毕竟这家夥也没有长辈的样子。
“你自己抓好你的皮,我来缝。”
飞星从枪身化为了一根轻巧的带弯鈎的针,以灵力为线,穿过云喜雨右腿上方裂开的皮肉。
这点小刺痛不足为惧,她稀奇地看着这根针灵活地在自己伤口上飞舞,不过一杯茶的工夫,裂开的可怖伤痕就被缝合。
“别又犯蠢,敷药包扎。”
“哦哦!”
最难处理的缝合都做好了,剩下的就简单很多,云喜雨熟练地包扎了伤口,歇了一会儿,她扶着石壁站起来。
“飞星,你能不能变成拐杖。”
“你别得寸进尺。”
“哦。”
她只得扶着石壁慢吞吞去找地下岩洞的水源,还好找到了,在这里喝水再清洗一番,总算能休息了。
打了个地铺,她长吁一口气,躺平。腿上的伤估计要静养一月,在这里躲着挺适合。
不过云喜雨才躺了两天,就开始焦虑了,不修炼的话,她要干点什麽呢。她停下来的每一刻,可能心上人都在受苦。
第三天,她决定修炼,被飞星敲头警告。
“至少半个月不能修炼,把你的腿伤养好。”
“可是,什麽都不做,就觉得好心慌。”她将心里的感受讲出来,并没有隐瞒。
“你心慌什麽。”
“明明你以前都说,在我休息的时候,青峦仙尊就在受苦。”
“……”
“难道不是吗?”
云喜雨不是在阴阳怪气,而是在陈述事实。飞星已经是她托付性命,生死相依的战友,她自认为是没有什麽需要隐瞒对方的。
“区区八天而已,既然随璘带走青峦,那必然是稀罕的。顶多睡他,不会虐待的。”
“……”
飞星觉得这麽讲算客气了,但云喜雨整个僵硬住,嘴唇颤抖着,“我的白月光,我的青峦仙尊,啊啊啊啊啊!我就不该休息!哎哟!”
才爆发起来想要修炼,又被敲了一下,云喜雨收敛了气焰,乖乖坐回去,听着对方训斥自己。
“你不养好自己,怎麽去救他。再说,就算没了贞洁,好歹活着。”
“呜呜呜,是我无能,不能保护住青峦仙尊的贞操!”
言辞间,这两位似乎已经认定青峦被吃干抹净了。
“有什麽关系,等我们出了秘境,就率军杀过去。”
“你不是说行兵打仗和一对一不同吗?”
“你到底救不救他。”
“救救救!”
“那就听我的。”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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