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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程巷没跟秦子荞一起去吃晚饭。
她独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夕阳自窗口浓稠的淌入,陶天然的课桌静静躺在她背后,抵着她向后弯起的脊骨。
在展开的作业本一页上写:
【陶天然,你好呀。】
她从来不肉麻兮兮的写“亲爱的陶天然”。
她只一笔一画的写:陶,天,然。
她的头发太细太软了,所以一直留齐肩的短发,束不起来,低头时x痒痒的扫着鼻尖。她在家写作业时都带一只波浪发箍,露出额前的“大光明”,丝毫没形象可言。
此时她左右看看,正是晚饭时分,教室里不可能有人。
于是偷偷将发箍从书包里掏出来,箍在头上。
要不怎么说痛苦产生艺术、饥饿产生灵感呢,她感觉胸中有千言万语想要抒发,邪魅而得意的扬起半边嘴角。
教室门口轻响传来。
程巷带着残存的邪魅笑意抬头。
!!!
陶天然站在那里。
……她怎么没去吃晚饭啊?!
她好似没在意程巷的存在,径直往教室最后排走。路过程巷身边时,程巷圈手死死捂住作业本。
陶天然在后排坐下了。翻动书页的声音传来,哗啦哗啦,似小熊毛茸茸滚过长满三叶草的山坡。
“小熊毛茸茸滚过长满三叶草的山坡”,当程巷后来在某本著名小说里读到类似句子时,想起的就是那一刻。
那般纯粹的快乐。
她将凳子悄无声息的往前挪了挪,不让课桌沿将她的心跳传导至陶天然那里。
捂住作业本的手张开来,手指印了水性笔的黑色墨迹。“陶天然”的名字,印在了她的指尖。
她低头继续在作业本上写:【今天我想要对你讲一讲,校园后面那片长满三叶草的山坡。】
而这封信将要抵达的人,正坐在她身后。
这浪漫的一幕持续到秦子荞从食堂回来。
她给程巷带了盒牛奶,往程巷课桌一放,漫不经意说“我先回座位了啊”,忽地脚步一顿,睁大眼看向程巷。
程巷:“?”
秦子荞:“你为什么会在学校戴发箍?”
程巷惨叫一声奔出教室。
完了,全完了。她再也不想跟陶天然说一句话了。
但那段时间她代写情书的业务,发展成了一条黑色产业链,养活了跟马主任作斗争时期的她和秦子荞。
秦子荞问:“你哪来那么多话对陶天然写?”
“哈哈哈。”程巷绞着手指头:“我也不知道。”
秦子荞用为数不多的、刚在末世小说里看来的情感技巧,意有所指的点程巷:“先动心的那个不能先表白知道吧?得钓,得让对方愿者上钩。”
程巷那段时间埋头给陶天然写了很多信。
有时在暮色铺陈的教室,有时在月光普照的四合小院,身后是那株长在屋子里的梧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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