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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云天河练习御剑时,控制不稳,一剑飞偏,撞断了后山禁地边缘的一处栏杆。
他慌慌张张下去捡剑,却现栏杆后是一条被薄雾笼罩的幽深小径,好奇心起,便沿着小径走了进去。韩菱纱和柳梦璃见他久去不回,担心他闯祸,也循着踪迹找了过去。
小径尽头,寒气骤增,一片巨大的、被厚重玄冰封印的洞窟出现在三人面前。
洞窟入口处冰棱垂挂,散出刺骨的寒意,与昆仑山其他地方的清冷截然不同。
“此地……好重的寒气。”柳梦璃微微蹙眉,感应到此地非同寻常。
“这里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冷?”云天河虽不惧寒暑,但也感觉这里的冷意有些特别。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而略带沙哑,仿佛从万载玄冰深处传来的男子声音,幽幽地传入三人耳中:
“外面……是何人?”
声音带着一丝久未开口的干涩,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孤寂与……深沉的疲惫。
三人都吓了一跳。韩菱纱警惕地将云天河和柳梦璃护在身后,对着冰窟方向喝道:“你是谁?为何在此装神弄鬼?”
洞内沉默了片刻,那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淡淡的苦涩:
“装神弄鬼?呵呵……我乃玄霄,受罚于此,被困玄冰,不见天日,已不知多少岁月了……”
“玄霄?”
云天河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
他天性善良,听对方说被困许久,顿时心生同情,上前几步,隔着玄冰望向里面模糊的身影,大声道:
“你被关在这里面了吗?要不要我们救你出来?”
冰窟内的玄霄,似乎因这纯真而不含杂质的话语微微动容,声音缓和了些许:
“救我?……年轻人,你倒是好心。不过,封印我的,不止是派中前辈所设的强大禁制,也还有我自己的原因,现在不是我破封的时机。”
他顿了顿,仿佛在仔细感知外面的气息,忽然,他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细微的颤抖:
“年轻人,你……你身上似乎带着一柄剑,……是、是望舒吗?”
云天河一愣,老实答道:“剑?我有一把娘留下的剑,是叫望舒。”
“望舒……果然是望舒!”
玄霄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抑制的、仿佛跨越了漫长时光的激动与深切怀念。
“望舒既在你手……你、你是夙玉的什么人?!她……她如今可好?”
他的语气中,优先流露出的,是对夙玉那无法磨灭的关切,甚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盼。
云天河听到母亲的名字,眼神一黯,低声道:“你认识我娘?我娘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
“什么?!夙玉她……她已经……”玄霄的声音戛然而止,如同被无形的重锤击中。
冰窟内陷入了长久的、死寂般的沉默,那弥漫出的悲伤与绝望,甚至连洞外的三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良久,那沙哑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苍凉:“……是吗……她终究也……离开了……是天青……陪着她走的吗?”
“嗯,爹和娘在一起。”
云天河回答道,他能感觉到里面那个人深深的难过,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
“天青……也好……”
玄霄的声音低沉下去,仿佛在咀嚼着无尽的往事与遗憾。
过了好一会儿,他似乎才勉强从这巨大的冲击中平复少许,语气复杂地问道:“所以……你是夙玉和天青的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云天河。”
“云天河……天河……”
玄霄低声念着这个名字,语气中交织着一丝因夙玉而生的天然亲切,以及对故人之后的复杂审视。
“你……长得像你娘,还是像你爹?”他的问题,依然下意识地偏向于那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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