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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手,动作迟缓而又笨拙,像是在进行一场耗尽了全身力气的慢放。最终,那只微微颤抖着的手,轻轻地落在了她的头顶,用一种近乎于朝圣般的、珍而重之的姿态,缓缓地、温柔地,抚摸着她那柔顺如丝缎般的黑。
他想说些什么,想说“别去了”,想说“我来想办法”,想说“我带你走”。可所有这些豪言壮语,在那个冷酷的、名为“春节团圆”的现实铁幕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那么的可笑。他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连一个让她可以不去赴那场“鸿门宴”的、正当的理由,都找不到。
张甯感觉到头顶那只温暖的手掌,以及那顺着丝传递过来的、笨拙却无比真诚的安慰。她在心里,几不可闻地、轻轻地喟叹了一声。
好吧,反正说什么由头,最终的目的,都是想靠过来蹭一蹭。
这家伙,就是这样。
他的怜惜,他的心疼,都赤裸裸地写在脸上,也笨拙地体现在他每一个想要靠近的动作里。那份不加掩饰的真诚,让她那颗因为习惯了独自面对而变得坚硬的心,也不由自主地,软化下了一角。
彦宸似乎觉得,仅仅是这样隔着头的抚摸,还远远不足以表达他心中那份快要满溢出来的心疼。他缓缓地俯下身,将自己的脸,也慢慢地凑了过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迅地拉近。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鼻翼间呼出的、温热的、带着少年人特有气息的呼吸,轻轻地拂过她的脸颊。
张甯的脖子,瞬间一僵。
喂……上嘴就过份了啊……
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闪过这个念头,心跳也漏了一拍。
然而,彦宸并没有再靠近。他只是在那个近得几乎能数清她睫毛的距离停了下来。他那双黯淡下去的黑眸,此刻重新汇聚起光芒,那光芒里,没有了之前的狂热与兴奋,而是换上了一种深沉的、充满了纯粹同理心的、厚重的温柔。他无比郑重地、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那副神态,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她传递一个最清晰的信号:
“宁宁,你受苦了!”
看着他这副活像是要“替天行道”、“解救苍生”般的悲壮表情,张甯那点刚刚升起的、莫名的紧张与僵硬,瞬间就烟消云散了。她甚至觉得有点想笑。
这个傻瓜。
她才是那个要去面对一场尴尬饭局的人,可现在,看上去更痛苦、更需要被安慰的,反而是他。
看着他那副比自己还要难受的、几乎快要碎裂开来的表情,张甯反而笑了。她反而伸出手,在他那颗因为愤怒和担忧而显得毛茸茸的脑袋上,轻轻地、安抚性地揉了揉,就像在安抚一只突然炸毛的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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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没事。”她不得不开口,扮演起了那个开解者的角色。她的声音很温和,带着一种安抚的、令人信服的力量,“这对我来说,就像……就像去参加一个必须出席的、期末的集体活动。你不喜欢,甚至会觉得无聊,但你知道,你只要去了,坐在那里,扮演好你的角色,等时间一到,就可以走人。仅此而已。”
她试图用一种最理性的、最程序化的比喻,来消解掉他脑海中那些过于戏剧化的、悲情的想象。
然而,她的这份平静,却愈衬得他的激动像个不知所措的傻瓜。那份无处安放的愤怒与心疼,最终还是转化为了一股不甘心的、想要做点什么的冲动。
彦宸无奈地坐直了身体,那颗因为无力而沉闷的大脑,又一次开始徒劳地、疯狂地转动起来,试图从那堵密不透风的现实高墙上,找到一丝可以撬动的裂缝。
“那……你们怎么去啊?”他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急切地问道。
“坐长途公交车。”张甯的回答,简单而又迅,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脑中刚刚燃起的一丝火苗。
是啊,他怎么忘了,这个年代,长途客运站那拥挤、缓慢、气味混杂的大巴车,才是连接城市与乡村最主要的脉络。
“离……离得远吗?”他还不死心,追问道。
“还好吧,”张甯的语气依旧平淡,“路上不停的话,也就两个多小时。”
“两个多小时……”彦宸的眼睛瞬间又亮了起来,那颗属于“总司令”的心又开始蠢蠢欲动,“如果不是很远,我还是可以……可以偷偷跑过去看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他连那个“爷爷家”具体在哪个乡哪个村都不知道,更别提怎么过去了。
张甯看着他那副“我还能战”的倔强模样,终于没忍住,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慢悠悠地、精准地,递上了最致命的一刀。
“对,”她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在认真地帮他完善这个计划,“你可以在大年三十的晚上,想办法坐车到他们村口。等敲完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我们隔着他们家的院墙,用手电筒打个暗号。然后,末班车也没了,你就在村里随便找个没锁门的狗窝,也能睡上一宿。第二天大年初一,还能跟村口的狗拜个年。”
“我……”
彦宸被她这番充满了画面感的、恶毒的“祝福”给打击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张脸憋得通红。他那刚刚升起的一点点豪情壮志,瞬间就被戳得千疮百孔。
他无力地垂下头,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蔫了好一会儿,才不甘心地又抬起头,从另一个方向,寻找着新的突破口。
“那……你们那里有电话吗?”
这个问题,让他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如果能打个电话,听听她的声音,那也算是一种慰藉。
张甯看着他那双重新燃起希望的眼睛,决定继续逗逗他。
“应该有吧,”她歪着头,故作认真地思索着,“我猜,村长或者村支书家,可能会有一部。再不然,村口那个大喇叭,就是广播站,肯定有电话。”
彦宸的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一幅画面:张甯为了接他一个电话,要穿过整个村子,跑到村长家。然后在一屋子陌生人的围观下,局促地跟他说上几句。又或者,村里的大喇叭突然响起:“张甯!张甯!外面有你的电话!”,那场面,简直比让她去参加那场饭局还要尴尬。
这条路,也堵死了。
所有的方案,所有的路径,都被堵得严严实实。他那颗自诩聪明的、能够策划出“奇美拉”与“夜莺”的大脑,在最简单的物理距离和现实条件面前,彻底宣告了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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