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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给刘主簿送了二十两银子,才把“私藏红薯种”的事压下去,没想到林家又折腾出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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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那水真邪门,”王狗蛋凑过来,脸上还带着被打的红印,“要不咱也弄点?”
王有财冷笑一声:“弄?我让她连缸都保不住。”
他提笔写了张条子,叫人送去县衙,“就说林家私造‘巫蛊水’,用邪术害人。”
他算准了刘主簿贪财,只要再塞点银子,保管让林家吃不了兜着走。
送条子的家丁刚出村,就被张屠户的儿子拦住了。
这小子昨天在林家帮忙翻地,得了半瓢豆水,正记着情呢,偷偷把条子抄了份,直奔林家报信。
林小满拿着抄来的条子,反而笑了:“来得正好。”
她叫上爹和张屠户,推着那缸豆水就往村头的晒谷场去,那里是全村人最常聚的地方。
“老少爷们,王老爷说我这是巫蛊水,”她站在石碾子上,举着瓢豆水大声喊。
“今天我就当众浇!看看是能长出金子,还是能冒出鬼!”
说着,她舀起一瓢豆水,浇在晒谷场边的空地上。
那里原本只有些杂草,被她这么一浇,竟以肉眼可见的度舒展叶片,连草根都泛出嫩绿色。
“这……这是真的!”李老栓第一个冲上去,扒着草根看,“真长快了!”
林小满趁机喊道:“这不是邪术,是‘堆肥’!谁家要种秋粮的,跟我爹说一声,管够!但有一条——不许卖给王家粮栈!”
这话正说到村民心坎里。王有财的粮栈收购价一年比一年低,早就怨声载道。
当下就有十几户人家应承下来,跟着林家父子去翻地。
陈阿婆坐在竹筐上,看着孙女被众人围着,悄悄抹了把泪。
她摸出藏在筐底的长命锁,对着太阳看——锁上的“林”字,仿佛更亮了些。
三天后,县衙的差役果然来了,还带着王有财写的状子。
可不等他们开口,全村人就围了上来,张屠户扛着杀猪刀站最前面:“官爷,小满丫头是福星!她的肥救了咱村的地!”
差役们看着村里绿油油的庄稼,再看看状子上的“巫蛊水”,顿时明白了七八分。
为的差役收了张屠户塞的两斤猪肉,打着哈哈说:“误会,都是误会!”转身就走,连王有财的面都没见。
又过了半个月,林家的红薯藤不仅爬满了后坡,竟有几枝顺着田埂爬到了王家的地里。
王有财气得叫人去拔,可那些藤蔓像长了牙,拔断一根,第二天就冒出十根,还把王家地里的养分吸走不少,种的谷子蔫头耷脑的。
“爹,要不……咱也跟林家要桶肥?”王狗蛋看着自家地里的荒样,实在忍不住了。
他昨天看见李老栓家的玉米长得比人高,心里早就痒痒了。
王有财把算盘打得噼啪响:“要?我王家的地,凭啥用她家的东西?”
可夜里睡不着,他偷偷摸到林家后墙根,闻着那酸臭味,竟有点馋了——若真能让庄稼长好,丢点脸面又算啥?
他正琢磨着,墙头上突然掉下来个东西,砸在脚边——是个竹管,里面塞着张纸条,上面是林小满歪歪扭扭的字:“要肥可以,拿粮栈账本换。”
王有财捏着纸条,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那账本里记着他这几年私吞赈灾粮、勾结官吏的猫腻,是万万不能交的。
可看着自家地里越来越差的收成,再想想县太爷那日渐冷淡的态度,他的心又像被猫抓似的。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是刘主簿的亲信来了,还带着个黑布包。
王有财打开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里面竟是半缸酵好的豆水,和一张字条:“林丫头的肥,本官也想试试。”
他猛地抬头看向林家方向,月光下,那片红薯藤像绿色的潮水,正缓缓漫过田埂,仿佛要将整个青牛村都吞没。
而藤叶的缝隙里,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眨也不眨。
爆点分析:官府态度暧昧,反派腹背受敌,主角的技术影响力扩大,留下“账本是否交换”的悬念。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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