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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锐安慰地拍拍林霁的肩膀,沉吟了一会儿,说了另外一种可能,“或者说,ABYS对崽崽下手了,但王医生不知道,他也是被瞒着的。”
楼山漫点头,“有可能。可能他在ABYS里职级也不高,知道的情报不多。说不定佘惊动他们在ABYS现任匪首的眼中已经是暴露的,甚至崽崽的病。毕竟ABYS冲着我们队员家属下手的事情不少......”
林霁盯着那份口供,企图找到什麽线索,可惜什麽都没有。
“管他知道还是不知道,”乌锐耐心告罄,提出了个大胆的方案,他看着地图上的红点,红点没有兜圈子的迹象,一路向西,“我跟着去一趟,看看他们现在到底有几斤几两。”
林霁赶忙反对,“不行!”
乌锐解释道,“既然他们敢动那个药品,就又可能说明他们没有能动的资源了。是铤而走险也好,一无所知也好,他们都已经被砍了大动脉,那我们正好趁机给他致命一击,否则假以时日,他们转移核心,或者找到新的血包,或者销声匿迹,难道要等我们七老八十了还要和他们躲猫猫吗?”
“也说不定是请君入瓮。”林霁还是皱眉,“人家就设个圈套让你钻。”
乌锐无所谓地一摊手,“请就请,他们单兵实力瘸腿,靠的就是鬼鬼祟祟偷袭,要是真主动出击就更没什麽可怕的。”
楼山漫低声警告他,“你别太小瞧他们。”
“我还真没小瞧他们。”乌锐难得正色道,“部长,我真的得去,我们只有这一次追踪机会,下次谁知道他们什麽时候要往里运什麽?我们早晚都要清剿的,总得有人去摸清里面有多少被困的受害者,有多少非武装人员,有没有热武器,战斗人员配比如何才可以吧?”
楼山漫皱眉思考,但乌锐能看出来,他是同意的。
林霁却沉默不语,看不出是肯定还是否定。
楼山漫瞥了一眼他,趁着林霁没反对,先道,“你要是去的话,去符咒部门多带一些保命的符咒。”
乌锐摆摆手,“我没修过符咒。”
楼山漫飞快地操作电脑,不过片刻,打印机就吐出来了一长条的清单,“平时归平时,多带点总没错的,虽然没正经修过,但幸亏你也会用,我去符咒部一趟,你在这儿等我。”
他一走,屋里人很有眼色,呼啦也就散场了,只留下乌锐和林霁。
乌锐坐在林霁身边。
林霁仍然看着地板,不知道在想什麽。
乌锐拉过他的手,摇摇他,开玩笑似的道,“我要是真陷在里面了,你可要救我啊。”
林霁终于擡头看他,擡手照着他後颈给了一巴掌,“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
他笃定地道,“你会好好回来的。”
乌锐有些意料之外,他以为林霁会不敢让自己执行这麽危险的任务呢,但他看着林霁紧绷的肩膀,知道他还是很紧张,只是不像年轻的时候那样把所有担心都写在脸上了。
乌锐担心地蹲在他面前,擡起眼睛。
林霁摸了摸他的耳朵。
他看着还是很僵硬。
分离......会这麽让人焦虑吗?
林霁想。
不应该的。
可他就是克制不住。
最近的心态越来越不好了。
乌锐也不想让他这麽紧张,他知道林霁特别喜欢他的耳朵,故意将耳朵凑过去。
他耳朵冰冰凉凉的,在林霁手心中扑腾,手感好得很。
林霁心思太沉了,乌锐想哄哄他,让他不要这麽紧张,可时间紧迫,他想了想只能用下三滥的招了。
“这麽舍不得我。”乌锐扯了扯衣领,瞬间,爆汁一样浓稠甜腻的Alpha信息素毫不遮掩地扑了过来,林霁耳中传来一声嗡鸣。
林霁还是吃这套的。
立刻,无论是伤春悲秋还是担心忐忑的情绪都抛诸脑後,林霁的耳根肉眼可见地红了。
乌锐凑得近了些,将衣领往下拽拽,肩膀的肌肉若隐若现,蜜色的皮肤被衣服挡住一半,质感好得像油画。
“光看有什麽意思。”乌锐低声道,带着点引诱,“要不要咬一口啊?”
林霁本能地往後撤,却被乌锐拽住两只手。
他半跪着,脑袋几乎埋在林霁的胸口,略微擡头,眼睛水润润的。
林霁立刻就心软了,挠挠乌锐的下巴。
“我也舍不得走,”乌锐故意撒娇,带着点哄林霁开心的意思,把脑袋埋在他的肚子上,闷声道,“求求你啰,给我咬个标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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