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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客气了。”和
真说完,喝了一口之后放下茶杯。
“最近还好吗?”织惠问。
“嗯,马马虎虎。”
“工作呢?”
“回去公司上班了,虽然工作内容和之前大不相同。”
虽然和真调到了不需要和客户见面的部门,但他觉得没必要向织惠说明这些详细情况。
“我记得你是做广告工作,太好了,你父亲一定很放心。”
“关于我父亲,”和真坐直身体,努力露出微笑说:“他上周长眠了。”
“啊?”织惠惊叫一声后愣住了。
“半年前发现癌症已经转移到肺部,在爱知县的医院持续接受治疗,最后还是回天乏术。”
织惠顿时红了眼眶,她用手背按着眼睛后,用力呼吸着。
“这样啊,真是令人悲伤的消息,请节哀。”
“请问你最后一次和我父亲见面是什么时候?”
“我记得,”织惠露出努力回想的表情,“是知希遭到逮捕的一个月后,他来这里。你不知道吗?”
“父亲没有告诉我。那时候他已经回到安城的家中,所以他瞒着我来到东京。请问你们当时聊了什么?”
织惠用力吐了一口气之后说:
“他再次向我道歉,说很抱歉,没办法保护知希,所以我对他说,他做错了,他又犯了和之前相同的错。”
“犯了相同的错?”
“他当时知道谁是凶手,却让凶手逍遥法外,这就是错误的,之后发生了很多阴错阳差的事,难道不是吗?”
和真皱着眉头,抓了抓眉毛上方。
“我父亲听到你这么说,一定很受打击。”
“他说他无言以对。”织惠眯起眼睛,“你呢?有没有和你父亲好好聊一聊?”
“在父亲获得释放的隔天,听他说了关于案件的情况,包括三十多年前的事和这次的事,我终于了解了。正如你刚才所说,父亲的确犯了很大的错,但我觉得很像是他会做的事。因为他很有责任心,而且也愿意牺牲自己。”
“也许是这样,但因此造成周围的人,尤其是让自己的孩子承受不必要的辛苦,就不应该了。”织惠皱起眉头。
“但我父亲说,他认为有这个必要。”
“有必要?什么意思?”
“他说他顶罪遭到逮捕这件事本身并不会太痛苦,他知道因为生病的关系,自己活不了多久,所以也并不害怕死刑,但是想到儿子,也就是我会因为他受牵连,遭到世人的冷眼,甚至可能会失去工作,就痛苦得难以入睡。他还说,他发现这种痛苦正是对他的惩罚,承受这种惩罚是自己的命运。”
父亲皱着眉头,诉说这些苦恼的身影历历在目,仿佛是昨天的事。和真听了这番话后,完全能够理解。比起自己受到惩罚,担心家人可能遭到迫害的恐惧可能更加痛苦。
“这样啊,没想到仓木先生这么说……”织惠的眼神飘忽,似乎在体会着内心复杂的情绪。
和真迅速打量店内后,将视线移回她身上。
“店里的情况怎么样?看起来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如果你是问店里的生意,我只能回答说,虽然不好,但也没有太差。虽然听说网络上有很多评论,但这家店本来就是靠熟客捧场。”
“那就太好了。”
网络上以“清洲桥案件”的名称讨论了一连串的事,虽然没有提到店名,但应该很多人发现“少年凶手的母亲在门前仲町经营的居酒屋”就是“翌桧”。
和真极力避免看这些报导和留言,据他的朋友雨宫说,网络上有很多人对“顶罪遭到逮捕、住在爱知县的男人”表达了正面的意见,也有很多人同情少年凶手,反而大肆抨击“曾经杀了人,一直瞒到追诉时效届满,还若无其事地当律师的被害人”。
但是舆论向来喜新厌旧,最近似乎已经很少人讨论这件事,和真在上网时也不必再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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