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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属当然并没有过错。如果是父母,或许会在儿女做错事时,感觉到自己也有责任,但从客观的角度思考,儿女因为父母犯罪而蒙受损失的情况很不合理。
但是,美令不难想像,仓木达郎的儿子因为这次的案件受到了各种形式的抨击。网络上有很多人随时都在寻找攻击的对象,就连健介是被害人,网络上也充斥着各种责备的留言。最典型的说法就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遭到杀害是自作自受”。这些人认为,仓木达郎以为白石健介会保守秘密
,所以才会向他说出过去犯的罪,白石健介逼迫仓木将事实真相公诸于世的行为,背叛了仓木的信赖,是自己太大意,没有考虑到穷鼠啮猫的危险性。甚至有些留言诽谤中伤美令和绫子,她曾经瞥到写着“这就叫做把正义强加于人,但遗族不会这么认为,一旦进入诉讼阶段,一定会用一副悲剧女主角的态度举行记者会”的留言,不禁感到愕然,不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但她不想受到伤害,所以尽可能远离网络。
连被害人方都受到这种对待,加害人方一定遭到更无情的谩骂。即使想像这种状况,也完全不会感到痛快,只觉得杀人的行为会同时造成被害人家属和加害人家属的痛苦。
美令喝完已经冷掉的拿铁咖啡,站了起来。今天没有得到期待中的任何收获,以后应该也不会再来这家店。
走出咖啡店的自动门,来到人行道。从这里搭地铁回家很方便,从门前仲町站搭地铁后,只要换一次车,就可以到住家附近的表参道站。虽然有好几条路线,但都只要二十多分钟。如果健介不是开车,而是搭地铁,可能就不会遭到杀害。她的脑海忍不住闪过这种已经无济于事的念头。
她打算走向门前仲町车站时,不经意地看向对面那栋大楼,立刻大吃一惊。因为那个穿着蓝色羽绒外套的男人刚好走出来。他低着头走路,似乎也准备去搭地铁。
美令在走路时,不时看向马路对面。那个男人并没有发现她,仍然低着头,迈著称不上是轻快的步伐走在路上。
怎么办?美令犹豫起来。如果走去车站,可能会撞见他。一旦面对面,他一定会发现自己,到时候该表现出怎样的态度?
她还没有想出结论,就已经来到车站的入口,她沿着阶梯往下去,他应该也从马路对面的入口开始走下阶梯。照这样下去,真的会撞见对方。
走下阶梯后,走在很长的信道上。只要转个湾,就是搭地铁的自动验票口。验票口的另一端也是一段信道。如果他从永代大道马路对面的入口走下来,就会从那里出现。
美令从皮包内拿出ic卡,缓缓走向验票口。在把ic卡放在感应器之前,瞥向前方的信道。
他就在那里,而且没有低下头,抬头看向正前方。两个人的视线就在那一刹那交会,他也发现美令,停下了脚步。
美令转过头,走进验票口。她看到往中野方向的牌子,沿着那里的阶梯走下去。电车刚好驶进站台,如果她加快脚步,或许可以搭上那班车,但她没有那么做。她想要等他追上来,只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当她走到站台时,电车的车门刚好关上。美令走了相当于一节车厢的距离,停下脚步。
她看向铁轨的方向,眼角扫到了蓝色的羽绒外套,正缓缓走向美令的方向,最后在差不多两公尺的地方停了下来。
“请问,”他发出了语带迟疑的声音。“你是白石先生的家属吗?”
美令调整呼吸后,稍微转过了脸,但并没有看他,只是回答说:“对。”
“果然……我是仓木达郎的儿子。”他压低声音说。
美令继续转头,瞥了一眼他的脸后说了声“这样啊”,又移开了视线。
“这次真的……我不知道该怎么道歉。呃……”
“请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美令说。原本只是想压低声音,但声音听起来很严厉,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
“啊,对不起。”
他陷入了沉默,但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站在原地。沉默的时间很尴尬,但美令也没有走开。
“你去了那家店。”美令看着铁轨说,“就是那家名叫‘翌桧’的店。”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在对面的咖啡店,刚好看到……”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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