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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的会议里,最引人注目的只有一件事——
在鳞泷大师手上训练的,名叫灶门炭治郎的少年,和他身为鬼的妹妹灶门祢豆子。
其他的,都没什么变化。
实弥对鬼向来是嫉恶如仇,每次讨论到灶门祢豆子,他都要跳脚,嚷嚷着鬼是没有人性,必须杀死。
可这一次,他似乎没有了跳脚心情,全程沉默,会议一结束,人“咻”一下,就没了影。
实弥回到蝶屋的时候,千夏正一个人缩在柜子下面哭得一抽抽。
蝶屋的人站在一旁着急得不知所措,见到匆匆而来的实弥和看戏的蝴蝶忍,纷纷上前叭叭。
“不死川大人,你终于来了,千夏她已经不肯吃东西,人就知道躲在下面叫你的名字。”
“蝴蝶忍大人,你看她!”
神崎葵其实气得只想打人,因为这坨白白的兔子,已经严重影响到整个蝶屋的运作了。
实弥气得也想打人,撸起袖子,抬腿对着柜子就是一脚,目露凶光,“给我出来!”
他要狠狠教训她,至少让她知道会议期间是不准随意闯入的。
“不要!”
柜子下千夏稚嫩的声音很干脆。
“你都不要我了,还管我干什么!你个骗子,说好会带我去找哥哥,还要我不准离开你的视线一步,骗子!大骗子!”
实弥气得火冒三丈,只觉自己当时脑子有问题,“我到底哪根神经不对,把这家伙背回了蝶屋?”
蝴蝶忍在一旁笑得很开心,“伊黑先生说,是你在一声声哥哥中,迷失了自我。”
实弥捏着鼻梁,头痛不已。
如果他生活在千夏的世界,就会知道这做法是有一个专业名词的。
它叫——
pua,或者捧杀。
“出来,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声音冷得宛若寒冰,在场所有人都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
而千夏的做法是越发向里躲,只留了个圆溜溜的绒绒尾巴,蜷成一坨的白团像极了要挖墙钻洞的兔子。
兔子双手抱膝,蹲坐在地,扭头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你说过,会帮我找到哥哥的,大人不能说话不算话。”
实弥做着深呼吸,脑中回想起刚刚产屋敷的话,“这孩子很有天赋,没有呼吸法却能让四个隐都抓不到。”
“实弥,好好教她,她会成为我们的一员。”
千夏能感受到他的犹豫,既然是犹豫,就说明还有可能。
她挪着小屁股在柜子底下转了个身,朝着实弥伸出小手。
“你要不要我?带不带我走?我很好养的,我吃草都能活。”
女孩的眼睛很漂亮,比这个世界上所有小孩子的眼睛都漂亮,宛若璀璨的琉璃宝石,看得人心软软。
伸出的小手瞅着就嫩得跟个豆腐似的,一看就是被家人养得很好的孩子。
“啧!”
实弥实在忍不住想骂人,转身大步朝外走,他实在不明白怎么就没缠上伊黑小芭内,只缠上了自己呢。
千夏脸瞬间垮了,她不懂,她都这~么~可怜了,他为什么还无动于衷,哎~想找一张免费饭票咋就这么难呢。
走出大门的实弥,偏头看向屋内,女孩此时低垂着头,耳侧卷卷的刘海散落在脸颊侧,遮住了面上所有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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