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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轻而易举被抽走,湛津已经挽起黑色衬衣袖口,他现在还是习惯在腕上戴一块表,现在也摘了,聆泠看了更是两眼一黑。
表都摘了,那就是要先用手。
按理说她应该严厉拒绝,毕竟湛津也没动手,他静静地看着自己就是在等答复,可话梗在喉咙里,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要说不要肏我吗?可已经肏过太多次了。
要说不要对我动手动脚吗?可他现在跪坐着,分明很安分。
聆泠其实有些口渴,从她看见湛津摘腕表之后,他的手对她一直有种莫名的吸引力,修长、白皙,又骨节分明。
而且——粗细还刚好。
他们很久没有试过以前的游戏了,从重逢之后,过去几天在床上高潮偶尔也会感到迷惑,心里总空落落的,怎么都像填不满。
可她下面已经被塞满了,甚至浓稠的精液还在往外溢,脑子也被激烈的性爱做到发懵,只会张着嘴喘气了,还有什么不满的呢?还有什么是欠缺的呢?
她红着脸坐在床上,湛津在面前清理手指。
他用纸巾细致地将整只手都擦一遍,发现女孩还是懵着后,捞过人,反按在怀中。
股上一凉,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的水打湿内裤,聆泠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捂,湛津摸了摸她的头,而后——
“啊!”
一巴掌扇在臀上,蕾丝内裤包裹的臀肉都在颤动,男人片刻不停地又惩罚下第二掌,女孩的痛呼已转为婉转的呻吟,娇娇滴滴。
“哈啊……”
她的身子在颤,嗓音也在发嗲,一头柔顺长发下的朦胧泪眼更是柔弱,咬着唇,不语。
湛津又拍第三掌。
“这么多水,是早就期待被打了吗?”
嗓音同样哑得发烫,如同火里滚过一遭。
他终于说话了。
聆泠心里的两个小人不断在打架,矛盾拉扯着,让她没法思考。
又是一巴掌,屁股快麻了。
湛津勾着蕾丝边上下滑,窄窄一片布料被搓成线条勒在裆部,肥厚的小逼裸露出来还带着一眼能见的水光,大掌拍在逼上,阴蒂都磨红了。
“说话啊,哑巴了吗?”
刚才的伶牙俐齿成了这时惩罚的借口,男人又一巴掌扇在臀上,她开口,已是带着泣音:
“不……不是的……没有期待被打……”
“那为什么还这么多水?”
要说吗,要说那句话吗,要向身体的欲望屈服吗?
聆泠不知道。
她还在犹豫。
男人已经等不了。
“还是说就是喜欢流着水骂人?”
“啪”!臀瓣颤动得漂亮。
月光下白花花臀肉已是半边泛红,女孩终于忍不了着煎熬,趴在男人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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