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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力似乎开始挥作用,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悠长了一些,眉头也不再蹙得那么紧,仿佛陷入了更深沉的睡眠。
窗外日影西斜,橘色的暖光透过窗棂,柔和地洒在床榻之上,为她苍白的脸颊镀上了一层浅金。
我就这样守着,期间春桃轻手轻脚地进来换过两次额上的湿巾,见我在此,皆是大惊失色,被我以眼神制止,悄声退了出去。
时间在寂静中缓缓流淌。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柳轻语出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呻吟,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那双眸子,初时还带着高烧后的迷茫与空洞,如同蒙尘的琉璃。
她怔怔地望着帐顶繁复的绣花,似乎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然而,当她眼珠微转,视线触及到安静坐在床边的我时,那迷茫瞬间被震惊与……一丝清晰的恐慌所取代!
她猛地想要坐起身,却因浑身无力而重重地跌回枕上,出了一声闷响,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戒备与难以置信,沙哑着声音脱口而出“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的反应在我意料之中。
我并未因她的惊恐而动怒,脸上甚至没有太多表情,只是平静地迎上她的目光,语气平淡无波“你病了,高烧不退。我刚喂你吃了药。”
“你……喂我吃药?”柳轻语更加惊愕,下意识地舔了舔依旧干涩的嘴唇,似乎想从中分辨出什么。
随即,她像是想起了昏沉中那模糊而令人羞耻的触感——那紧贴着她唇瓣的、带着苦涩药汁的温热柔软……难道……难道那不是梦境?!
她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抹不正常的红晕,不是害羞,而是极致的羞愤与气恼!
她猛地抬起颤抖的手,指向门口,声音虽虚弱,却带着竭斯底里的意味“出去!你给我出去!谁要你假好心!我不要你管!滚!”
看着她因激动而再次急促起伏的胸口和那充满恨意的眼神,我知道,她心防依旧坚固。
但我并不气馁。
若她此刻便对我感恩戴德,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我没有离开,也没有出言反驳,只是站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一直温着的清水,然后端回床边,递到她面前,声音依旧平静“骂了这么久,嗓子该干了,喝点水吧。”
“你现在……满意了?”她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看到我这副样子……你是不是很得意?”
“我为何要得意?”我反问道,语气依旧平淡,“看你为了一个不值一提的伪君子要死要活,浪费心神,糟践自己的身体?柳轻语,你觉得这很有趣吗?”
柳轻语死死地瞪着我,胸膛剧烈起伏,对我递过去的水杯视而不见,仿佛那是什么穿肠毒药。
我也不强求,将水杯放在床头的矮几上,出轻微的“咔哒”声。
然后,我重新坐回绣墩上,目光落在窗外那株叶子已落尽大半的老槐树上,语气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怅惘,仿佛自言自语,又仿佛是说给她听
“这病中的滋味,确实不好受。浑身无力,忽冷忽热,口苦舌燥,连呼吸都觉得是负担……我以前,也常常如此。”
我的话,让柳轻语激烈的情绪微微一滞。她似乎没料到我会说出这样一番话,那双充满敌意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极快的讶异。
我并未看她,继续缓缓说道,声音低沉“那时候,整日躺在床榻上,看着帐顶,听着更漏,只觉得天地虽大,却仿佛只剩自己一人,被无尽的药味和病痛包裹着,看不到尽头……那种滋味,当真磨人。”
我诉说着这具身体原主曾经的感受,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真实的疲惫与无奈。
这不是伪装,而是这具身体残存的记忆,与我此刻的心境奇异地重合。
穿越而来,困于这病弱之躯,面对陌生的时代、复杂的人际关系,又何尝不是另一种形式的“病痛”与“孤独”?
柳轻语怔怔地看着我的侧脸。
此刻的我,褪去了平日里的咄咄逼人,也没有了那种令人心悸的侵略性,只是安静地坐在那里,清秀的眉眼在夕阳余晖中显得有些模糊,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静,甚至……一丝落寞。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萧辰。
在她印象中,这个名义上的“小丈夫”,要么是病弱可怜、需要人呵护的孩童,要么是蛮横霸道、强势掠夺的纨绔。
却从未想过,他也会有这般……仿佛承载着沉重心事的时刻。
房间内陷入了沉默,只有我们两人细微的呼吸声。那浓烈的敌意,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被这静谧的氛围冲淡了些许。
良久,柳轻语忽然极其轻微地动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地瞟向了矮几上那杯清水。
她的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干渴的本能,终究战胜了内心的抗拒。
我察觉到了她这细微的动作,心中了然,却并未点破,也没有立刻将水递给她,只是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仿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最终,柳轻语像是下定了决心般,极其缓慢地、带着迟疑地,伸出手,抓向了那个水杯。
她的手指因为虚弱而微微颤抖,握住水杯时,甚至有些拿不稳。
我依旧没有动,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她。
她将水杯凑到唇边,小口小口地啜饮着,那清水的甘洌,显然让她舒服了许多。
喝完水,她将空杯放回矮几,动作依旧僵硬,却不再像方才那般充满尖锐的敌意。
“谢谢。”一个极其细微、几乎低不可闻的声音,从她喉间逸出。
说完,她便立刻扭过头去,看向床内侧,只留给我一个苍白而脆弱的侧脸轮廓。
虽然只是两个字,虽然充满了不情愿,但我知道,这是一个微小的,却至关重要的突破。她心中的坚冰,并非毫无裂缝。
自那日后,我便每日都会抽时间前往西厢房。
有时是看着她喝药,有时只是静静地坐上一会儿,什么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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