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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洛依旧垂着头,站在那,身子已有些发抖。那过于宽松的短褐掩去了她身形曲线,刻意涂抹的脏污遮住了眉眼的清秀,唯有此刻近在咫尺,才看得真切。
她缓步走到阿洛面前,食指轻挑起对方的下颌。阿洛被迫擡起头与苏清如对视。
“女子?”苏清如在此人眼中看到了惊恐之外的倔强。
阿洛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苏清如的手指并未收回,反而顺着她下颌的线条,拂过那光滑的颈项,最後停留在她粗糙的衣领边缘。
“为何?”苏清如又问。
阿洛避开她的手指,重新低下头,声音干涩沙哑,用掩不住颤动的尾音道:“……为活命。”
苏清如收回了手。她没有再追问,转身走向妆台,拿起一把木梳,梳理着自己披散的长发。铜镜里映出她的侧影以及阿洛僵立在原地的轮廓。
“青禾是我的心腹。”苏清如拈住木梳尾端,指尖挑开缠在齿间的几缕青丝,缓缓捋下,拢作一束,“她方才所见,到此为止。从今往後,你只是阿洛,翰王府新入的奴隶。懂吗?”
阿洛稍擡起了头,眼睛偷偷瞟向镜中那个身影。
“……懂。”她哑得更厉害,那声气里竟含着几分哽咽,听着倒像是泪珠子已在眶里打转。
“下去吧。”苏清如放下梳子,并未回头,“让青禾进来。记住,安分守己,你的命,暂时是安稳的。”
阿洛对着她的背影,行了个极其生涩的躬身礼,然後才低着头退了出去。门开合间,带进一股冷风,吹得炭盆里的火星跳跃起来。
青禾端着重新换过的热水进来时,“王妃,她……”
“她只是阿洛。”苏清如打断她,接过青禾递来的温热布巾,“今日所见,烂在肚子里。对外,她是奴隶;对内,你……多看顾些。”
“我明白。”
夜已深沉,惟闻门外风涛怒号,扰了满院清宁。偏院与正屋就在一墙之隔,从窗子望去,正房内烛火早已熄灭,只馀下窗外积雪反射的微光。
苏清如蜷进锦被,阖上了眼。窗外风鸣不止,呜呜咽咽扰着心绪,兼之夜寒浸骨,她在被中辗转许久,总难安寝。直至被底渐生暖意,困顿才姗姗来迟,迷蒙间坠入梦乡,那梦里光景,也愈发分明起来。
“砰——!”
苏清如在门被踹开时就惊醒了,她迅速翻身坐起。偏院的木门本就单薄,此刻门栓崩裂,木屑飞溅,凛冽的寒风裹着雪粒子灌进狭小的房间,卷得烛火剧烈摇晃。她尚未完全清醒,整个人已被一股蛮力从温暖的被褥中拽起,双脚几乎离地,硬生生拖离了床榻。
“高长泽……”
高长泽却充耳不闻。他拖着她,穿过空旷的庭院,任由她赤着的双足踩在冰冷刺骨的积雪上。
单薄的寝衣根本抵挡不住彻骨寒意,她成拳击向他腰侧,高长泽踉跄半步,反手扣住她肩窝。苏清如痛极,屈腿便朝他膝弯撞去,他早有防备,长腿一错避开,同时手腕翻转,已将她双臂反剪在身後。
正房的门被他一脚踹开,又重重合上,隔绝了外面的风雪。他将她掼在正房内室坚硬的地面上。
苏清如後背撞得生疼。
高长泽俯下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地面上,将她锁在咫尺之内,“王妃宁愿亲近一个卑贱的奴隶,宁愿与那居心叵测的蛮子在雪山顶上互诉衷肠,也不愿看本王一眼?!”
“苏清如!你告诉我!”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擡起头,迎上他的视线,“在你眼里,本王究竟算什麽?!一个你不得不虚与委蛇丶处处防备的敌人?还是连个奴隶丶连个异族蛮子都不如的陌路人?!”
他手上的力道很大,清晰的痛感反而让她混乱的心绪沉淀下来。她看着他,心底生不出一丝波澜,只觉得疲惫。
“殿下何不干脆点?”她开口,唇边牵起抹极淡的笑意,似嘲讽又似释然,“将我锁起来,再用铁链拴住手脚,岂不更合殿下心意?也省得殿下如此……大动肝火,深夜扰人清梦。”
“你!”高长泽松开她的下颌,那只手继而用力掐住她纤细的腰肢。
苏清如翻身站起,拳风砸在他胸口,他闷声受了,脚踹在他膝弯,他踉跄着却不躲。她渐渐察觉不对,攻势不由缓了几分。
“殿下这是在做什麽?”她收了势,掌心已泛起麻意。
“气消了些麽?”高长泽上前,伸手想去拂她颊边乱发。
苏清如侧身避开,“刻意受我拳脚,又是在演哪出戏?”
话未毕,他已猛地将她拥入怀。她挣扎间,他松了松臂力,却仍牢牢圈住,不容挣脱,只道:“我非僞装。”
“我只是……”他声音低哑如叹息,“只是见王妃气极了,若不顺着些,怕你真伤了自己。”
“顺着我?殿下何时有过这等耐心?”
高长泽闭着眼,圈在她腰间的手臂又收得紧了些,“王妃,别再问了……”
苏清如却偏不依,“今日宴上,你说要助达奚和夺位,那番话,是醉後的胡言麽?”
他闻言,睁开眼,眸中没了半分方才的颓唐,反倒漾起几分笑意,挑着眉梢道:“想知道?”见她不语,他又往前凑近,“那便亲我一口,亲得情真意切些,我便告诉你。”
苏清如瞧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唇边弯起一抹柔婉的笑意,微微仰头,朝着他的唇瓣缓缓凑近。她的动作极缓,眸中带着似有若无的情意,眼看着唇瓣就要触到他的,高长泽正屏息凝神,心头微漾之际,她擡手扣住了他的颈侧。
“说。”苏清如的笑意未减,指尖稍稍用力,“是醉话,还是真心话?”
高长泽被扼住了气息,只能断断续续地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王……王妃……掐死我……你就……什麽也……听不到了……得……得不偿失……”他面涨通红,额间青筋隐现,忽尔眼一翻,头向旁歪去,竟似晕了。
苏清如盯着他片刻,见他睫毛纹丝不动,唇角却勾着点弧度。她松开手,在他颈侧轻拍:“别装了,我心里有数,还没掐到断气的地步。”
高长泽趁着她松手的瞬间低下头,在她眉心印下一吻。那吻落得极轻,如燃羽翩然栖在眉心。他唇温先至,烙下麻痒,顺额角漫淌。惊惶初起,触感已如朝露消弭,唯馀眉心微热,久不散去。
他直起身,眼底的嬉闹已然散去,“助达奚和夺位,不是醉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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