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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挤过人群去看公告牌,回来时手里多了两杯热水,“还得等一阵子,先喝点水暖暖。”
土豆捧着搪瓷杯,小口抿着水,眼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人。
顾从卿则一直留意着检票口的动静,时不时看看表,生怕错过了时间。
终于等到检票,顾从卿一手拎着大包,一手牢牢牵着土豆,顺着人流往前挪。
因为离得近,他们没费多大劲就过了检票口,顺着站台找到对应的车厢,刚站稳脚,后面的人就涌了上来,挤得车厢连接处水泄不通。
“3号铺,4号铺,在这儿!”
顾从卿眼尖,很快找到了他们的位置。
两个下铺紧挨着,靠着窗户,光线正好。
他先把行李塞到铺位底下,又帮土豆把小书包放在枕边,这才松了口气。
土豆爬到自己的铺位上,扒着窗户往外看,兴奋地说:“哥,你看外面好多人啊!”
顾从卿坐在旁边的铺位上,揉了揉他的头发,下铺方便,又挨着,照看土豆也省心,父亲找人买票时想必是费了心的。
他望着窗外渐渐移动的人群,耳边是火车启动前的鸣笛声,心里默念着:真的要回家了。
“你先躺一会儿,就在铺位上老实待着,别乱动。”
顾从卿指了指过道上扛着行李穿梭的人,声音压得低了些:“这会人来人往的太乱,磕着碰着都不好。
你要是想上厕所,或者想溜达溜达,等车开起来稳当了,哥再带你去,听见没?”
土豆重重地点头,麻利地脱掉布鞋,鞋尖冲外摆得整整齐齐,然后爬上铺位,规规矩矩地躺下,小手还不忘把枕头往身后挪了挪。
其实不用顾从卿叮嘱,土豆也知道在火车上得老实。
他还记得当初跟爸妈来这边时,一路上被耳提面命了无数次。
顾父指着车站公告栏里的画像说“看见没?这些人专骗小孩”。
顾母则捏着他的手反复讲“千万别跟不认识的人说话,他们会把你拐到山里去”。
那些关于人贩子、拐卖的故事,听得他后背发凉,打那以后,一上火车就像被按了“老实”开关,大人说啥他都乖乖照做。
他躺在铺位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顾从卿在旁边整理东西,偶尔瞟一眼过道上的人,却始终没敢探头出去,只是小声问:“哥,车啥时候开啊?”
“快了,”顾从卿回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乖乖躺着,嘴角弯了弯,从包里摸出块奶糖,剥开糖纸递过去“先吃块糖,听话。”
土豆接过糖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他抿着嘴笑了笑,往铺位里挪了挪,把自己蜷成一小团,心里却记着哥哥的话。
不乱动,等车开了再跟哥哥一起溜达)。
中铺和上铺陆续有人上来,脚步声、行李拖拽声混在一起,却没什么交谈。
中铺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默默把公文包塞进铺底,脱了鞋就靠在枕头上翻报纸。
上铺是个年轻姑娘,动作很轻地铺好床单,然后蜷在角落看窗外,整个车厢里只有火车启动的轰鸣声和零星的咳嗽声。
土豆在颠簸和嘈杂中没撑多久,眼皮越来越沉,没多久就抱着枕头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小眉头还微微皱着,像是在梦里还在惦记着什么。
顾从卿靠在床沿,看似闭目养神,耳朵却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中铺男人翻报纸的沙沙声,上铺姑娘偶尔的叹息,还有过道里列车员推车经过的叫卖声,都清晰地传入耳中。
他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车票,心里盘算着到站的时间,又瞥了眼熟睡的土豆,悄悄把薄毯往他身上拉了拉,挡住从车窗灌进来的风。
火车轰隆隆地向前行驶,窗外的风景不断倒退。
时针慢慢指向十一点,车厢里渐渐飘来饭菜的香气,夹杂着各种食物的味道。
顾从卿看了眼手表,又瞧了瞧还在酣睡的土豆,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胳膊:“土豆,醒醒,该吃饭了。”
土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揉了揉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点困意,慢慢坐起来,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哥,咋的了?”
“到吃饭的时间了,”顾从卿笑了笑,伸手帮他理了理有点乱的头发,语气温和却带着点不容商量。
“别睡了,再睡晚上该睡不着了。
想吃啥?
吃咱们带的饼干,还是吃火车上的热乎饭?”
土豆咂了咂嘴,似乎还在回味梦里的场景,想了想说:“吃饭吧,我想吃点热乎的。”
“行,”顾从卿点点头,站起身指了指铺位底下的行李,“你在床上待着,看好咱们的东西,别乱跑。
哥先去打两杯热水,回来就去买饭。”
土豆乖乖点头,把腿盘起来坐好,小大人似的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知道了哥哥,我就在这儿坐着,不动咱们的东西。”
顾从卿又叮嘱了一句“有事就喊哥”,才拿起两个搪瓷缸,顺着过道往热水间走去。
车厢里这会儿更热闹了,列车员推着餐车边走边吆喝,“热乎的米饭炒菜嘞——”,引得不少人探出头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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