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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帮忙吗?”
害怕那女子差人把他捞出来,周悬急忙出声:“不用不用,我就是专门泡雪里,那个,这叫雪浴!”
外面似乎沉默了,周悬那一番话差点咬了自己舌头,又不敢说什麽。
“那好吧。”
那女子声音难掩疑惑,但到底没说什麽,周悬依稀听到他们渐行渐远的声音,
“小姐,京城的人都这麽奇怪吗?”
“可能,这是这里的习俗?”
周悬脸彻底红成了番茄,直到一脸呆愣地被陈管家捞出来,那女子早已不见了。
陈管家被吓得不轻,将周悬全身上下检查了个遍,确定没事才将心从嗓子眼里捞了一些回肚子,
“少爷啊,您下次可千万......”
“隔壁新搬来的是谁啊?”周悬说了他被捞出来之後的第一句话。
陈管家愣了愣,顺着周悬的目光看向不远处崭新的匾额,
“好像是新晋的哪位官员吧,老爷之前提过,您这给我吓得,一时有点想不起来了。”陈管家摆了摆手,“咱还是先回去啊,您这可得换身衣裳,这天寒地冻的......”
周悬任由陈管家架着回府,心里默默地想,不知道是不是他听错了,他刚刚似乎听到有人唤她,阿衣。
“衣?什麽衣服?”
周悬迷迷糊糊睁开眼皮,眼前是馒头充满关心的脸,“江上哥,你要哪个衣服?”
周悬:“.......”
周悬面无表情将馒头的脑袋挪开,随即坐起身,“什麽事?”
“没什麽事就回去躺着,先把自己养好再说。”
杨笛衣刚踏出房门就听到柳七娘这一嗓子,本就还有些晕晕乎乎的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啊?”
“啊什麽啊?”柳七娘看她单薄的衣裳,二话不说将她推回房内,“还早着呢,睡去吧你,睡够一上午再说。”
杨笛衣就这麽被按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的缘故,她也思考不及什麽,乖乖按照柳七娘的话,重新睡了回去。
一直睡到幺幺来唤她起来喝药,杨笛衣才重新醒了过来,但还是有些迟钝。
吃过了药,幺幺又端来一碗鸡汤要喂,杨笛衣才有了些思考的能力,看着鸡汤疑惑道:“哪来的鸡?”
“娘早起杀的啊。”幺幺眨着眼,“炖了一上午,可鲜了。”
“七娘不是只会杀羊吗?”
“谁说的,娘可厉害了,什麽都会杀,只是羊肉能多卖些。”幺幺盛起一勺鸡汤递了过去。
“你怎麽知道?”杨笛衣恢复了些力气,将碗接了过来,小口喝着。
“我当然知道,”幺幺两腿一蹬,丝滑坐上床,“只有娘,以为我天天听不到吧,那麽大动静,我怎麽可能真的听不到。”
杨笛衣不禁莞尔,这母女俩,真是一个赛一个......
幺幺刚想说什麽,便听到门外响起敲门声,“这大上午,谁啊?”
杨笛衣掀开被子想下去,被幺幺一把按了回去,两个小短腿噔噔蹬就跑了出去。
“路滑,慢点。”
下了一夜的雪,外面积了一层薄薄的雪霜,杨笛衣担心她摔倒,却不想见到一个意料之外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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