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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妆毕,侍女们小心翼翼搀着她,为她带上金凤冠,穿上最后一层喜服。
厚重的重量加身,月栀差点站不稳,扶着婳春的手习惯了一下,才一个人稳住。
从未穿过这样隆重的华服,她有点忐忑,小声问:“婳春,我这样好看吗?”
婳春看她眸若秋水,面如桃花,止不住嘴角的笑容,“公主头一回画这样浓的妆,穿这样红的衣裳,比花还娇,美得不得了,驸马一定喜欢。”
月栀被她夸羞了,“贫嘴。”
这边刚准备好,外头小丫鬟进来传话,“回禀公主,驸马和花轿已经从梁家过来了,再有半柱香的时间就到了。”
“知道了。”月栀从怀里摸出钱袋,抓了一把碎银子拿给小丫鬟。
“奴婢谢公主赏,祝公主姻缘美满,心想事成!”小丫鬟满脸盈笑,双手接了赏赐,开开心心下去了。
月栀又给伺候她穿衣梳妆的侍女一人抓了一把碎银子,在众人的祝福声中,盖上红盖头,踏出了闺房。
主院外,何芷嫣和崔香兰早已恭候多时,从婳春手中接过她,扶着她向外去。
崔香兰嘴角带笑,满眼喜欢:“新娘子,迈莲步,好似仙娥下凡途。脚下踏着红锦走,恩恩爱爱到白头!”
何芷嫣微笑着接:“门槛一过福气到,来年就把麟儿抱。出得此门,步步锦绣,愿公主与驸马琴瑟和鸣,年年岁岁常相见。”
月栀一左一右扶住她们的手,眼眶微湿。
身后侍女簇拥着她,喜娘高声念唱。
“环佩声声伴笑语,祥云朵朵绕裙摆。新娘迈步出华堂,脚下生辉耀金光!”
“走一步,一帆风顺;走两步,双喜临门;走三步,三生有幸;步步走向好郎君!一路走到花轿旁,夫妻恩爱百年长!
“今日辞闺阁,明日掌华堂。花开并蒂莲,福寿永成双!”
在欢喜的祝福声中,她走到前院,听到了门外应声而来的迎亲队伍。
墙外唢呐吹的欢喜,锣鼓喧天,哒哒的马蹄声停在公主府大门外,高头大马上坐着的俊俏男儿,便是她日思夜想的新郎官。
她看不见他,心却早已和他在一处。
因为这场婚仪,因为他的到来,让她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日后长夜漫漫,身边亦有人守候。
月栀踏上台阶,走出府门。
门外围观的百姓们笑语,手里忙活着抢喜钱喜饼沾喜气,眼睛还止不住的往一对新人身上看。
新娘身姿曼妙,柔婉娇美,新郎一表人才,温润如玉,郎才女貌,真是一对妙人。
新娘被扶着坐进花轿,府里抬着嫁妆走出来,里头有满满四大箱铜板,跟着迎亲队伍走,沿街抛洒喜钱,喜传十里。
月栀身为公主,不能给臣子下跪奉茶,按照往日公主出嫁的旧例,花轿只在梁府外短暂停留,得梁父梁母跪迎后,由何芷嫣代为敬茶,过完礼数,花轿便绕行另一条路,转回了公主府。
前头压下花轿,崔香兰与婳春撩起门帘,梁璋下马来,探身进去扶她。
“新娘下轿,福星高照!”
喜娘声落,月栀便知要下轿了,抬起被华服压重的手,还未摸索便探到了一只稳重的手臂,满心甜蜜的扶了上去,走下花轿。
“一步一欢喜,一步一如意!”
“今日携手入华堂,他朝白首不相忘!”
黄昏时分,公主府内夫妻拜堂,宾客满席,亮起的红灯笼下是一张张欢笑的脸,无论是亲是疏,是远是近,每一个人都为这对新人的结合感到高兴。
唯有身着靛青绸衣的青年立在廊下无光的角落,避开所有人,远远的看他们拜堂行礼,心中苦涩涌向喉咙,近乎失声。
程远低头:“皇上,可要请公主和驸马来见您?”
裴珩摇头,“朕谁都不想见。”
嘴上这样说,人却站在这里不挪动,目光死死的盯着堂上一身红装的新娘。
明亮的烛光映得她像画上走出来的人,熠熠生辉,他的眼睛从新娘的绣鞋、裙边、腰肢,一路望上鸳鸯戏水的红盖头,和夫妻对拜时,红盖头下露出的些许娇嫩肌肤。
盖头下是怎样一张惊艳绝伦的脸,只有驸马才会知道,而他无缘得见。
他忧伤的摸着自己衣裳的袖口,心里念着:这衣裳还是他当时离家出去打仗时,月栀为他赶制的,他一直没舍得穿,如今穿在身上,她也看不到了。
终究什么都握不住,连她也会离开,只剩他一个人孤独的坐在高处,守着自己的孤寂,望着她的幸福。
青年眼眶湿红,轻吐一声:“程远,你说她心里有没有朕?”
“公主自然是念着您的。”
“与驸马相比呢?”
“皇上是公主的亲人,驸马日后也会是公主的亲人,只是夫妻再亲,也难免有同床异梦,何况公主和驸马此前未接触过,哪比得过您与公主的姐弟情谊,年久愈深。”
话说的好听,裴珩却没有被安慰到的感觉——早知如此,他就不该与她做姐弟。
进京之前,他从未唤过她一声姐姐。
他以为公主的尊贵与荣华是他能给月栀的最好的东西,所以他唤她“皇姐”;他以为她配得上世间最好的男子,于是将梁璋送到她身边。
他自以为是的奉献堆就了她今日的幸福,却将自己推向无尽的深渊。
帝王的神情越来越失落,湿红的眼眶硬生生忍着不落下泪来,他重重的摩挲玉扳指,无法缓解心中的苦闷。
想要揉她的帕子,却因忙完政务,急匆匆换了便装前来,忘了将帕子捎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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