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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新生
晨雾在林间缓缓流动,带着雨後的湿润。温昭和在鸟鸣声中醒来,入眼是粗糙的木屋横梁。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关节像是生锈的机括般滞涩。
"别乱动。"
沈诩的声音从左侧传来。少年剑修坐在矮凳上擦拭短剑,晨光透过窗棂在他侧脸投下细碎的光斑。他眼下有浓重的青影,却仍保持着腰背挺直的姿势,仿佛随时准备出鞘的利剑。
温昭和的目光落在自己右臂上——那里缠着浸透药香的细布,隐约可见皮肤下流动的淡蓝色星芒。他忽然想起昏迷前的最後一幕:星轨仪爆发的光芒中,沈诩染血的手紧紧攥着他的手腕...
"林知夏呢?"
沈诩擦剑的动作顿了顿:"隔壁。铸剑长老在给他拔钉。"
屋外传来脚步声。门被推开时带进一缕带着草药味的清风,阿沅的姐姐——星叶站在门口,左臂空荡荡的袖管随风轻晃。她的雪花胎记已经暗淡,却仍能看出隐约的轮廓。
"天枢归位後,药王谷的星瘴散了大半。"她声音很轻,"谷主...不,那个叛徒的尸体在祭坛下找到了。"
温昭和试着坐起来,沈诩的剑鞘立刻横在他背後当支撑。这个动作太过自然,仿佛演练过千百次。
"星璃...真的消失了?"
星叶望向窗外:"她的本体被封印在星轨仪里。但..."她突然咳嗽起来,指缝间漏出几点星芒,"还有残存的星瘴散落在各处。"
沈诩的剑穗轻轻晃动。温昭和注意到少年腰间换了新的短剑,剑格处嵌着块枫叶形状的星纹钢——与天枢盘材质相同。
"你的剑..."
"长老重铸的。"沈诩简短地回答,却下意识摸了摸剑穗上新增的青铜铃铛。铃身刻着细小的星纹,与温昭和记忆中星陨阁的制式一模一样。
窗外突然传来铜钱落地的脆响。林知夏扶着门框站立,心口缠着的绷带还渗着血,却已经能咧嘴笑了:"卦象说...咳咳...你们俩的因果线...打成了死结..."
铸剑长老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後,独眼里闪着精光:"这小子命硬,噬心钉取出来还能贫嘴。"他扔给温昭和一个小布袋,"星陨阁旧址找到的,对你经脉有益。"
袋子里是几颗银蓝色的药丸,散发着洗星池水的气息。温昭和刚服下一颗,就感觉右臂流动的星芒温顺了许多。
"星陨阁..."他轻声重复,记忆的碎片在脑海中浮动,却怎麽也拼不成完整的画面。
沈诩突然站起身:"我去打水。"
少年剑修的背影在晨光中格外挺拔,却透着说不出的孤寂。温昭和想起昏迷前听到的那声"师兄",心脏莫名抽痛了一下。
"他守了你三天。"星叶低声道,"连长老都劝不动。"
林知夏的铜钱突然在地上转了个圈:"有人来了。"
木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走进来的是个陌生老者,素白道袍上绣着星纹,左手小指戴着枚素银指环。温昭和的心脏猛地一跳——这分明是记忆碎片里给他戴上指环的人!
老者却先向沈诩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阿诩还是这麽倔。"
"师尊...?"温昭和不确定地开口。
老者摇头:"残魂而已。真身早在三百年前就..."他忽然剧烈咳嗽,虚影晃动了几下,"星轨仪需要定期维护,你们..."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就开始消散。最後时刻,老者将一本薄册子放在床边,封皮上写着《双星诀》。
林知夏吹了声口哨:"这下有意思了。"
温昭和翻开第一页,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这分明是他自己的笔迹!书页间飘落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只有八个字:
"星脉为契,同生共死。"
窗外,沈诩提着水桶走过晨光中的小院。少年剑修的後颈纹路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蓝,像是亘古不变的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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