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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逃生
晨光微熹时分,飞舟正穿行在云海之上。温昭和独坐在窗前,手中捧着昨夜受损的寻星盘。青铜盘面上那道狰狞的裂痕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目,断裂的指针静静地躺在案几上,表面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霜花。
"连天外玄铁打造的指针都能震断..."他轻声自语,指尖小心翼翼地抚过盘面上的焦痕。那些焦痕呈现出奇特的放射状纹路,就像被雷电劈中的树木。他的目光不自觉地转向舱内另一侧——沈诩正盘坐在矮榻上调息,剑穗上的青铜卦片随着飞舟的轻微颠簸而轻轻晃动,在晨光中泛着古朴的光泽。
温昭和从袖中取出一枚白玉简,上面精细地刻着昨夜拓印的卦片纹路。当他把玉简贴近破损的寻星盘时,一道微弱的幽蓝光芒突然从盘面裂痕中渗出,如同黑夜中的萤火,忽明忽暗。
"果然同出一源。"他若有所思地收起玉简,指尖无意识地在案几上轻叩。突然,他敏锐地察觉到身後传来的细微的声响——那是剑鞘与衣料摩擦的声音。
沈诩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身後半步之遥,那双如寒星般的眼睛正紧盯着那枚仍在发光的寻星盘。"天工府的法器,"少年的声音冷冽如冰,"不该对星纹産生反应。"
温昭和从容地将寻星盘收入袖中,脸上浮现出惯常的温和笑意:"道友见识广博,令人佩服。"他动作优雅地重新沏了盏茶,茶汤呈现出清澈的琥珀色,"这是用冰渊水泡的'雪芽',最能安抚躁动的灵力。"
沈诩没有接茶,反而突然伸手扣住了他执壶的手腕。温昭和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虎口处不知何时浮现出几道细如发丝的蓝色纹路——那正是昨夜他触碰沈诩伤口的位置。这些纹路在皮肤下若隐若现,如同活物般微微蠕动。
"这是..."温昭和眉头微蹙,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尖锐的破空之声。
他的反应快得惊人,反手就将茶案掀翻。滚烫的茶水在空中奇迹般地凝结成一道晶莹的冰盾。几乎在同一时刻,一支玄铁箭穿透窗纸,重重地钉在冰盾之上,箭尖离沈诩的眉心仅有寸许距离。
"响羽箭。"温昭和指尖金纹飞舞,迅速在舱内结成一道繁复的防御阵法,"看来师尊派人来找我们了。"
箭尾的青铜铃铛突然无火自燃,升腾的青烟中浮现出数十艘天工府飞舟的虚影,正在云层间穿梭搜寻。沈诩的剑已经出鞘三寸,寒光凛冽,却被温昭和及时按住手腕:"别用灵力!他们专克..."
第二支箭已经破窗而入,箭身在半空中突然爆开,化作一团墨绿色的毒雾。那雾气如有生命般凝聚成锁链形状,直扑沈诩而去。少年剑修挥剑斩断锁链,却见断裂的锁链竟如活物般吸附在剑身上,原本寒光凛冽的剑锋顿时黯淡无光。
温昭和毫不犹豫地用指甲划破手掌,鲜血涌出的瞬间,他将手掌按在那些诡异的锁链上。令人惊异的是,鲜血触及锁链的刹那,所有追击飞舟的虚影突然扭曲变形,随即如泡影般消散无踪。
"你的血..."沈诩的目光死死盯着他掌心那道伤口——那里的血珠正泛着不正常的蓝色幽光,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妖异。
温昭和迅速用素白的手帕裹住手掌,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意:"不过是一些家传的小秘法罢了。"他话音未落,沈诩却突然逼近,剑锋挑起他颈侧的衣领。
铜镜中清晰地映出他颈侧伤口的异状:原本普通的伤痕边缘,此刻正蔓延出蛛网般的幽蓝细纹,那些细纹随着他的脉搏微微发光,如同有生命般在皮肤下缓缓流动。
"你的血液..."沈诩的声音冷得像万载寒冰,"不该与星纹産生共鸣。"
就在这时,飞舟突然剧烈倾斜。温昭和扶住舱壁稳住身形,发现窗外原本洁白的云海已经变成了诡异的灰白色。浓稠的雾气中,无数镜面般的冰晶正在凝结成形——是修真界谈之色变的星瘴!
"别看那些镜子!"沈诩的警告终究晚了一步。
温昭和的目光已经对上了最近的那面冰镜——镜中映出的不是他的倒影,而是一双戴着天工府指环的手,正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放入一座复杂的星阵中央。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婴儿左手腕上那颗殷红的痣,与他手上的痣分毫不差。
"这是...我的记忆?"温昭和的声音微微发颤,素来温和的面具第一次出现了裂痕。
飞舟外的星瘴越来越浓,冰镜的数量也在成倍增加。每一面镜子里都闪烁着记忆的碎片:燃烧的殿宇丶坠落的星纹铃铛丶还有那双戴着天工府指环的手...温昭和突然意识到,这些可能都不是幻象,而是被刻意封印的真实记忆。
沈诩的剑锋突然横在他眼前,挡住了那些诡异的冰镜。"星瘴在读取你的记忆。"少年的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越是重要的记忆,它吞噬得越快。"
温昭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正在不受控制地颤抖。那些浮现的记忆碎片如同锋利的刀刃,正在一点点割开他长久以来的认知。天工府丶师尊丶自己的身世...一切似乎都笼罩在迷雾之中。
"为什麽..."他擡头看向沈诩,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你能认出这是星瘴?"
沈诩没有回答。少年剑修的目光落在温昭和颈侧那些发光的纹路上,眼神复杂难明。飞舟在星瘴中艰难前行,舱内的温度正在急剧下降,呼出的白气在空气中凝结成霜。
温昭和突然想起什麽,从怀中取出那枚破损的寻星盘。此刻的盘面上,那些裂痕正发出强烈的蓝光,在昏暗的舱室内如同指路的明灯。更诡异的是,盘面的纹路正在自行重组,渐渐形成一幅奇怪的图画。
"这不是天工府的阵法..."温昭和喃喃自语,眼前的图与他熟知的任何一种阵法都大相径庭,却莫名给他一种熟悉感,仿佛在很久以前,他曾无数次描绘过这样的图案。
沈诩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别深究。"少年的声音里带着警告,"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多谢警告。”说罢便将那只手扯下来,沈诩虽然不说,但温昭和早就有些猜测。
窗外,星瘴的雾气突然剧烈翻涌,一道刺目的红光穿透云层。温昭和擡头望去,只见一轮血月不知何时已经升起,妖异的月光将整个云海染成了猩红色。在这诡异的月光下,他清楚地看见自己手腕上的胎记正在发光,与沈诩剑穗上的青铜卦片産生着某种奇妙的共鸣。
"看来我们之间的牵连,"温昭和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苦涩,"比想象中要深得多。"
飞舟在血月下继续前行,载着两个各怀心事的修士,驶向未知的命运。而在他们身後,天工府的追兵正在星瘴中艰难穿行,为首的飞舟上,师尊手中的星盘指针,正坚定不移地指向他们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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