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正站柜台的伙计一下就认出他了,“乐大人酒醒啦?这是昨晚您的账,还请补结。”
乐台一把拿过账单,看过后:“???”
“怎么写着一人份餐?”他百般不解地抓头,“还有歌舞呢?难道我真的只是自己来?”
连氏眯眼:“歌舞?你还来听歌看舞?”
伙计说:“没有啊,乐大人虽然昨日中午向咱家预订了二人的,但最终只来了一人。”
乐台突然现了盲点:“不可能!你看酒还是两人份的!”
连氏在旁开口道:“怎么不可能?你要不是喝了这么多,怎么会睡到中午?”
“可我今日要上职啊,我怎么可能明知要上职,前一晚还喝那么多!”乐台感觉自己混乱了。
伙计摊手:“那咱就不清楚了,咱也不敢拦您嘛不是。”
乐台:“……。”
所以——记忆中他兜大圈子向周立寒坦白了矛盾心意,周立寒还在他耳边说喜欢过他之类,真的只是一场梦?
“那……我昨晚没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什么不好的东西吧?”他不确定地最后一问。
伙计再一摊手:“没有啊,您醉得呼噜都没打,咱是打烊的时候叫人把您从厢房扶下来送回去的,没听到您说什么不好的东西。”
乐台呼出一口长气:“那就好,那就好。对了昨晚多少钱来着?”
所以真的只是一场梦?
“乐大人,昨晚是九两银子。好,找您一两。”
乐台掂着银锭挽着连氏离开芙水楼。
连氏轻声问:“登之为何对昨夜如此在意?”
“没啥,就是做了不太好的梦。”乐台不对妻子说谎,“梦得太真了,所以很怕真的是真的,幸好不是真的——”
他方庆幸的话语,在无意嗅道手上那锭一两银子味儿的时候戛然而止。
木兰花香。
他熟识的人里,偏巧有一人钟爱木兰花很多年。
三年前的年初,那人除夕夜义无反顾随他上山剿匪,剿匪胜利又毫无怨言地留在那里抗洪救灾。日以继夜夜以继日,那人终于累极倒下。
他慌得几乎心脏骤停,丢下手上活计快马加鞭送那人去了医馆。
那人的荷包丢落在半路。他捡起收好,待那人醒时,方带上送还。
那人的荷包与香囊挂在一起,香囊就是木兰香囊。
“怎么了?”连氏瞧出刚恢复正常的丈夫瞬间又不对劲,“这锭银子是假的么?”
“是啊,是假银,”乐台忙回神,又要转身跑回芙水楼,“岂有此理,我得去问清楚!”
如果昨夜那人不曾来过,那为何这里有他交付的银子?!
“好你个臭小伙,竟然敢糊弄本座!”乐台啪地将银子一拍,怒气冲冲的,“说!这锭银子是谁给的?昨夜我不是一个人来的对不对?”
伙计被他一吓,看了眼他身后脸色逐渐陷入思索的连氏,忙道:“您、您就是一个人来的啊,至于银子、咱这儿每天进进出出那么多,咱哪知道这一锭是谁的哇?”
“好,银子你不认得,人你总认得吧。”乐台气得笑,“周立寒有来过对不对?就是昨夜和我来的那个,年轻俊俏又欺上瞒下的混蛋!”
伙计作恍然状:“喔!是新来的锦衣卫周百户么?是啊是啊,他半个时辰前才来过,和那位大名鼎鼎的陈乐师一起哒!”
“什么?”
连氏此时仿佛看明白了什么,走上前拉过丈夫的手,柔声道:“登之你忘了,方才在周百户家他们才说,是去外面打包回家吃的,想必来的就是芙水楼了。”
乐台彻底愕然。
“是啊,他俩是来打包的,四人份儿呢。”伙计补充说明,又嘿嘿笑起来,“说起这个,周百户和陈乐师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哇。”
连氏笑道:“是呢,他们二人是青梅竹马,从小两情相悦,便是陈乐师先周百户三年来到京城,相隔千里难碍思量、为对方守身如玉呢。”
是吗?真的是这样吗?乐台再度失神,但以他的观察和直觉,这两人相互之间并无情愫,昨夜他应当也拆穿过周立寒
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他握着那锭银子陷入迷茫。
终于送走了这对夫妇,伙计瘫在椅子上大口喘气。
“真难啊,咱竟然冒着得罪北镇抚司千户的危险,以咱这微渺的性命力挽狂澜,拯救了两对儿有情人。”
他擦着后脑后颈的冷汗,背后也一片浸湿,但仍对自己非常地钦佩和肯定,“咱真是太伟大了。”
喜欢锦衣女卫升职记请大家收藏:dududu锦衣女卫升职记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强制爱,咳,想到哪写哪...
最强世界木零木海龙番外笔趣阁热门小说是作者森林梦又一力作,随着南宫香和南宫玉离开,空旷的甬道前就只剩下了木零和公孙才。而此刻公孙才低沉而怨毒的声音才缓缓响起。想怎么样?你竟然问我想怎么样?公孙才发出的一连串低沉的冷笑在甬道里响起。既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现在也该是我们算算旧账的时候了吧。公孙才冰冷的声音,像是透过九幽传入木零的耳朵里。木零的面色难看的看着公孙才道你是想在这里解决一切吗公孙才缓缓抬头看着木零,眸中一片血红,面色扭曲对着他说道不错你就留在这里长眠吧!和那些死人一样。随着公孙才冲着木零厉声吼道,公孙才就像是冲出地狱的猛鬼一样,手中指甲暴涨向木零的心脏头颅狠狠刺来。木零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见在公孙才的身后还有一片黑雾浮现而出,八条有人头大小的黑色长鞭化作两只黑...
结局番外无人怜我痴情意何晏之林尽染精彩小说欣赏是作者寒夜泊舟又一力作,02何晏之未说完的哽在喉咙里,他脸上还带着诧异的表情,也许是这一次我的反应太过反常,他忍不住冲过来重重敲我的门林尽染,你又在搞什么鬼?我告诉你,闹脾气也要有个限度!你不就是想锁住我,逼我和你结婚吗?我告诉你,我偏不!我站在门内只觉得可笑。我今年已经二十八了,并不算年轻,早几年的时候哥哥给我打电话偶尔会问到我的婚事,刚开始我还坚定地告诉他,是因为何晏之现在公司忙,等创业成功一定会娶我。于是,我哥便分了一部分资源,给何晏之开了几个大单,他的公司蒸蒸日上,可后来我再问何晏之,他却总是推脱,次数多了,他就开始发脾气,渐渐地我也就不敢再问。有一次,我听到他和几个兄弟喝酒,他的兄弟打趣问他什么时候结婚。何晏之笑道谁知道呢。婚姻是爱...
大祸去,千里孤城,万里空巷,孤魂遍野,天地同殇!茫茫宇内,枯静寂寥,仿似在以无声的方式控诉不公的天道!苍凉大地,血雨纷飞,仿似在悲伤的陈述所遭受的蹂躏与摧残!浩汤汪洋,澎湃汹涌,仿似在咆哮着怒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