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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我忘了。”镜儿突然从地上跳了起来,吓了杨笛衣一跳。
“隔壁说等您醒过来,让我递个消息过去,我给忘了这茬了。”
镜儿边说边从一旁的桌子上写了张纸条,塞进一个小铃铛里,往门外跑去。
“慢点。”杨笛衣侧出半个身子提醒道。
想也知道去干什麽去了,自从周悬上次炸了两家的墙壁,气得父亲不仅拿更坚实的材料重造,还加紧了那附近的巡逻。
结果周悬暗中养了只不大的小黄狗,总是在两家院子之间窜来窜去的,谁也没有注意那狗脖子上的铃铛总是变来变去的。
过了半刻,镜儿神色复杂的回来了。
“怎麽说?”杨笛衣靠在床边,注意到镜儿进来便放下了手中的书。
“您自己看吧。”镜儿颇有些哭笑不得。
杨笛衣正疑惑,却瞧见镜儿掏出一个手掌大的铃铛,然後从里面费劲地掏出了一大团纸,然後展平递向杨笛衣。
“........”
杨笛衣犹豫着接了过来,居然有好几张。
第一张开头便是几个巨大的“阿衣姐姐你没事吧,没事吧,没事吧。”生怕她瞧不见似的。
杨笛衣瞬间被逗笑,感叹道:“看来周夫人还是手下留情了,他居然有力气写这麽多。”
信里不外乎先问她怎麽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有没有生病,然後开始大吐苦水,说自己身上挨得多麽多麽疼,周老爷和周夫人下手如何如何重。
几张纸洋洋洒洒看下来,倒能看出周悬应该是没什麽大事,就是要在家躺上几日了。
看完没多久,杨笛衣也有些困了,将纸交给镜儿收好,便半靠在床头合上眼睛休息。
意识模糊间,似乎听到镜儿唤她,说这样睡不好,让她换个姿势好好睡。
慢慢地,这声音似乎离她越来越远,又似乎近在咫尺,杨笛衣像睁开眼睛,眼皮却像坠了千斤重的东西,怎麽也擡不起。
一滴冰凉的液体侵入皮肤,让她不禁打了个寒蝉,意识渐渐回笼,杨笛衣缓慢睁开眼,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
此时已是清晨,太阳半挂空中,教她能够看清周围的事物。
入眼便是一个堆满了枯枝杂草的斜坡,身後是冰凉的山壁,她正好夹在斜坡和山壁中间。
杨笛衣挣扎着坐了起来,只觉浑身上下皆是酸痛,口干舌燥,只有脑中比较清明,虽然还是有不轻的眩晕感,但不影响行动。
脚边似乎有什麽东西压着,杨笛衣手伸过去摸索,是一个有些硬的物件,待将其拿到眼前,看清是一个水囊。
水囊是用牛皮做的,上面还刻着复杂的花纹,杨笛衣掂了掂,是满的。
又想起晕倒前听到的那些零星话语,大概是周悬带的兵不小心掉落在这里的。
杨笛衣没有犹豫,打开盖子喝了一小口,凉凉的液体划过喉咙,刚刚还感到冒烟的嗓子便好多了。
想来这里已经被周悬他们清剿了,杨笛衣活动了一下手腕,将水囊别在腰间,手脚并用一点点往斜坡上面爬。
索性斜坡并不高,杨笛衣虽然没什麽力气,但咬咬牙,耗费些时间还是能爬上去的。
从斜坡爬上来,周围一瞬间开阔起来,太阳照在身上,有种暖洋洋的感觉。
杨笛衣分辨了一下大概方位,便擡起步子朝之前的寨子走去,没走多远便瞧见一大片焦黑的建筑,想是已经过了至少一日,房屋已瞧不出任何烟气。
周悬他们收拾的还不错,除了黑如木炭的房梁什麽也没留下,杨笛衣在这附近仔细找了一番,确认已经没有什麽能用的了,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离开这里之前,她凭着模糊的记忆找到了豹哥他们最後在的那个地下室,木板应该是从外面打开了,里面一眼望去只有大片的血迹。
杨笛衣在旁边沉默着站了一会儿,她记得在豹哥松开她的一瞬间,她把火折子扔在了身後那些东西里。
所以,就算周悬他们发现不了,她和这两个人,大概也没有再见的机会了。
杨笛衣什麽也没说,转身迎着温和的日光,彻底离开了这座困了她四年的小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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