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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说的,爸爸,你刚才说什麽愿望,都能尽可能满足我。”何以年没有什麽语气地说:“除了这个,我好像也没什麽太大的愿望了。”
“如果能有一对眼角膜,也许我也死而无憾了吧。”何以年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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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这天,爷爷夏洛章终究是放心不下孙女,一大清早就带着满身的寒气和老家的土特産,赶到了病房。
有爷爷在身边陪着说说家常,夏蕤脸上难得地有了些神采。
趁着这难得的假期,也或许是内心积压的焦虑与无助到了必须寻求寄托的地步,杨润琴和夏际将女儿托付给老爷子,悄悄离开了医院。
他们没有去任何热闹的地方庆祝新年,而是坐车来到了北川市郊外一座香火鼎盛的古寺。
听闻这里的菩萨极为灵验,他们想来为女儿求一个奇迹。
冬日的山寺,古木苍劲,空气清冷。
石阶蜿蜒向上,直通那座寄托了无数愿望的大雄宝殿。
与其他香客不同,他们没有像寻常人那样拾级而上。
在第一级石阶前,杨润琴和夏际互相对视了一眼。
他们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後,在周围零星香客诧异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屈膝跪了下去。
双手合十,高举过头顶,然後缓缓落下,在胸前虔诚一拜。
身体前倾,掌心向下触地,额头轻轻叩在冰冷粗糙的石阶上。
起身,踏上一步,在第二级石阶前,再次跪下,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一步一跪,一跪一拜。
“求佛祖保佑,信女的女儿夏蕤,能重见光明……”
“求菩萨慈悲,赐下机缘,让我女儿的眼睛好起来……”
他们口中低声念诵着女儿的姓名和祈愿,仿佛每多念一遍,那份心愿就能更清晰地传达给神明。
冰冷的石阶透过薄薄的裤料,硌得膝盖生疼,很快便传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和钝痛。
但他们仿佛感觉不到,全部的意志都凝聚在那一次次俯身和叩首之中。
周围的游客渐渐多了起来,人们看着这对衣着朴素丶神情肃穆的中年夫妻,以一种近乎苦行的方式向上攀登,无不面露惊愕,低声议论着。
“这是许了多大的愿啊……”
“看着真让人心疼……”
“父母之心呐……”
然而,任何外界的目光和声音都无法干扰到他们。
杨润琴的额头上沾了灰尘,几缕发丝被汗水黏在颊边。
夏际的膝盖处裤料已经磨得发红,动作却依旧沉稳坚定。
他们的眼神是纯粹的,只有那片通往大殿的石阶,只有心中那个无比强烈的念头——用他们的虔诚,换女儿一线光明。
长长的石阶,仿佛没有尽头。
每一次俯身,都是对命运的一次叩问;
每一次起身,都带着一丝微弱的希望。
膝盖从刺痛到麻木,再到更深的疼痛,但他们只是咬着牙,沉默地丶固执地向上,再向上。
不知过了多久,汗水和呼出的白气几乎模糊了视线,他们终于拜完了最後一级石阶,来到了宝殿门前。
殿内香烛缭绕,宝相庄严。
他们互相搀扶着,忍着膝盖钻心的疼痛,踉跄着走到蒲团前,再次深深叩拜下去。
将早已准备好的丶皱巴巴却代表着他们全部心意的香火钱投入功德箱,然後从僧人手中,无比郑重地接过了两道朱红色的平安符。
符上用金粉写着“平安吉祥”,拿在手里,似乎还带着香火和佛祖的馀温。
他们将平安符紧紧攥在手心,贴在胸口,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的祈愿和祝福,牢牢地锁住,带回去给那个此时在在医院,被困在黑暗里的女儿。
下山的路,他们走得很慢,膝盖的疼痛阵阵袭来。
但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回头望向那云雾缭绕的山顶殿宇时,眼中却有一种近乎燃烧过的丶平静的希冀。
他们相信,神明一定听到了他们最虔诚的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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