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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得确实很好看,就算是早期的画,也依旧非常有天赋。”他的赞美发自内心,带着真诚的惋惜。
惋惜这样一双能捕捉美的眼睛,却被困在了黑暗里。
他的肯定让夏蕤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丶怀念的笑意,像是透过这些画,短暂地触摸到了过去也曾意气风发的自己。
沉默了片刻,她忽然擡起头,朝着他声音的方向,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丶如同轻触泡沫般的期待,轻声问:“何以年,如果,我是说如果,以後我的眼睛好起来了,可以找你当我的模特吗?”
何以年拿着画册的手微微一顿,那句“可以”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他想说好,想告诉她,他很乐意坐在那里,让她用重新明亮的眼睛看着他,用画笔记录下他的一切。
可是,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苍白消瘦丶布满针孔的手背,感受着体内那正在不受控制蔓延的丶冰冷的疾病。
未来对他而言,不是一个可以期待的“以後”。
他不敢许诺。
一个无法兑现的承诺,比直接的拒绝更残忍。
他不能给她一个虚幻的希望,然後再亲手将它打碎。
他的沉默,让夏蕤眼中的微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她勉强笑了笑,善解人意地说:“你如果不愿意的话,也没事的。我就是随口一说。”
“我愿意。”何以年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
他看着她,目光认真,仿佛要将这一刻印入心底。“夏蕤,我愿意。”
他重复了一遍,然後给出了一个带着距离丶却无比真诚的前提:“如果……到时候,我们还有缘相见的话。”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有温柔,有遗憾,也有一种深深的无力:“你很好,我也很高兴可以当你的模特。”
夏蕤笑了:“嗯。说好了。”
“说好了。”
一个不知道自己以後究竟能不能再重新看这个世界,一个不清楚自己还有多久的未来。
此时此刻,他们约定了“以後”。
虽然夏蕤并看不见何以年,但是她却觉得她和他已经成为了很好很好的朋友。
就像是两个在黑暗冰海中独行的人,终于看到了彼此手中微弱的灯盏,虽不足以照亮前路,却至少证明了,自己并非唯一的存在。
从一月底开始,何以年的治疗变得频繁起来。
有时是半天,有时是一整天。
他离开时脚步越来越沉,回来时带来的寂静也越来越长。
但无论多疲惫,只要夏蕤带着迟疑的声音响起:“何以年,你在吗?”
他总会给出一个清晰的回应:“在。”
夏蕤这才缓缓放下心来。
何以年送给夏蕤的随身听,成了她最好的夥伴。
那些何以年下载好的音乐,风格各异,有安静的钢琴曲,有她提过的老歌,甚至还有一些纯自然的风声丶雨声。
她戴着耳机,手指反复摩挲着那几个简单的按键,听着随声听里,何以年帮她下载的歌,暂时忘却了时间的流逝和世界的黑暗。
一天夜里,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冷雨。
夏蕤睡不着,耳机里的音乐也停了。她听到隔壁床传来压抑的丶细微的抽气声,像是极力忍耐着某种痛苦。
“何以年?”她试探着叫了一声。
那边的声音立刻消失了。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他尽量平稳的回应:“嗯,还没睡?”
“睡不着。”夏蕤顿了顿,轻声问,“你是不是很疼?我听到你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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