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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师是个笑容温暖的年轻女子,正在分发各种打击乐器。
“选一个你喜欢的。”治疗师把几样乐器放在夏蕤面前。
夏蕤小心地触摸着每样乐器,最後选了一个手摇铃。何以年选了个沙锤。
课程从简单的节奏模仿开始。治疗师拍出一个节奏,大家跟着模仿。
夏蕤专注地听着,手指轻轻摇动手铃,发出清脆的声响。
“很好,”治疗师走到她身边,“节奏很准。”
接着是集体合唱环节。治疗师选了一首大家都熟悉的老歌,钢琴声响起时,整个房间都沉浸在温暖的旋律中。
夏蕤起初只是小声跟着哼唱,後来声音渐渐放开。
她的音色清澈,在合唱中显得格外动听。
何以年坐在她旁边,听见她的歌声,不由想起她之前问他会不会唱歌的样子。现在的她,比那时放松了许多,也开心了许多。
何以年忍着身体总是莫名其妙猝不及防的阵痛,瞥见她的笑容,心情竟然也觉得愉快。
结束了课程,下午的时候,一场意外的春雪覆盖了北川。
夏蕤被窗外空气中传来一种特有的湿润寒意唤醒。
“外面是不是又更冷了。”
“下雪了。”何以年站在窗边,看着雪花静静飘落。
夏蕤摸索着走到窗边,伸手触碰到冰凉的玻璃:“大吗?”
“不大,但是很密。”
杨润琴从食堂带回早餐,发梢沾着未化的雪花:“外面可美了,树枝上都挂满了雪。”
早饭後,护士送来几份康复评估表。夏蕤安静地听着母亲和护士讨论她的康复进度,手指无意识地卷着衣角。
“恢复得比预期好,”护士最後说,“继续保持。”
等护士离开,夏蕤轻轻叹了口气。杨润琴立即关切地问:“怎麽了?是不是累了?”
“不是,”她摇摇头,“就是在想,春天什麽时候才来。”
这时,护工推着清洁车进来。看到窗外的雪,她笑着说了句民间谚语:“正月雪打灯,清明雨淋铃——今年会是个好年景呢。”
这句话让夏蕤的脸上重新露出笑容:“真的吗?”
“老话都这麽说。”
清洁工离开後,夏蕤对何以年说:“记得你之前说,来年春天会告诉我春天是什麽样子。”
“我记得。”
杨润琴要去医生办公室签字。她离开後,病房里只剩下两人和窗外无声飘落的雪。
“其实现在就能告诉你,”何以年突然说,“春天的前奏已经开始了。”
夏蕤转向他,认真倾听。
“雪比冬天时湿润,落在手心里很快就化了。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柔软感,虽然还是很冷,但已经不是冬天那种刺骨的寒冷。”
夏蕤专注地听着,仿佛在通过这些描述构建属于自己的春天。
中午时分,雪渐渐停了。
阳光透过云层,在雪地上映出细碎的光芒。
何以年帮夏蕤把椅子挪到窗边,让她能更清楚地感受到外面的光线。
“雪停後的阳光很特别,”他描述着,“不像夏天那样炽烈,而是带着一种清澈的明亮。”
夏蕤仰起脸,任由阳光洒在脸上。她的睫毛在光线下微微颤动,像蝴蝶的翅膀。
她开口问:“何以年,你期待春天的到来吗?”
何以年几乎没有半点犹豫,说:“我不期待。”
“为什麽?春天多好,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没有那麽冷,到时候你的病也好了,就可以出院了。”夏蕤不太理解。
何以年说:“我觉得现在就挺好的,最好时间停留在此刻。”
夏蕤冲他狡黠一笑,似在开玩笑又像是在试探:“为什麽呢?你舍不得我吗?”
何以年“嗯”了一声。
夏蕤的心跳加速起来。
而後又听见他说:“我确实舍不得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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