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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正是农忙时节,农民们在田里插秧,偶尔直起腰来,用毛巾擦擦汗,朝他们友善地笑笑。
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
有一次,他们路过一片油菜花田,金黄色的花海在阳光下绚烂夺目。
夏蕤推着何以年走进田埂,惊起几只粉蝶。
“真美。”她感叹。
何以年望着无边的花海,轻声说:“不及你美。”
她蹲下身,在灿烂的油菜花田中轻轻吻他。
花香浓郁,他们的影子在田埂上交叠,仿佛要融进这片春光里。
豆豆总是形影不离地跟着他们。
有时何以年坐在轮椅上小憩,它会安静地趴在他脚边,时不时擡头看看他,仿佛在守护着他。
一天傍晚,夏蕤发现何以年在教豆豆握手。
他耐心地重复着动作,声音虚弱却温柔:“这样,豆豆,把手给我......”
小狗似懂非懂地看着他,最後居然真的把爪子放在他掌心。
何以年笑了,那笑容纯粹得像个孩子。
夏蕤站在门边,悄悄用相机记录下这个画面。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五月过半,
何以年的身体明显变得更虚弱了。
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有时说着话就会突然睡去。
止痛药的剂量在增加,但疼痛仍然如影随形。
但他从不抱怨。每次醒来,看见守在一旁的夏蕤,都会露出安心的笑容。
假期最後一天的早晨,阳光特别好。
夏蕤把轮椅推到院子里最好的位置,让何以年能晒到太阳,又能看见盛开的月季和来回踱步的母鸡。
豆豆趴在他脚边,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今天感觉怎麽样?”夏蕤在他身边的矮凳上坐下,握住他的手。
阳光下的他脸色几乎透明,却能看出心情很好:“很暖和。”
她开始像往常一样,絮絮叨叨地和他说话:“爷爷说下午去钓鱼,问你想不想去看。妈妈在炖汤,放了山药,说是很滋补。豆豆昨天居然逮住了一只老鼠,得意得满院子跑......”
他靠在轮椅里,闭着眼睛,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偶尔轻轻“嗯”一声,表示在听。
她说起大学里的趣事,说起林潇潇最近闹的笑话,说起她未来的计划——想开一个小画室,教孩子们画画。
“你要不要来当音乐老师?”她轻声问,“我们可以一起。”
他没有回应。
她继续说着,声音轻柔:“等你好一点,我们去看海。我还没看过海呢,你想不想去?听说夏天的海特别蓝......”
他的呼吸平稳而轻微,仿佛真的只是睡着了。
“何以年?”她轻轻唤他。
没有回应。
她伸手抚摸他的脸颊,触感冰凉。那只教豆豆握手的手无力地垂在轮椅边,腕上的手绳在阳光下泛着温润的光。
豆豆似乎察觉到了什麽,擡起头,呜呜地低吠着,用鼻子轻轻蹭着他的裤脚。
院子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远处隐约传来母鸡的咯咯声,还有河水流淌的潺潺声。
夏蕤愣了一会儿,轻轻靠在他膝上,像往常一样,低声继续说:
“何以年,春天快结束了。”
眼泪落了下来。
阳光温暖地洒在他们身上,月季花开得正盛,薄荷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何以年。
下辈子你一定要找到我。
不要再当小骗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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