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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阳光透过木窗,在文欣的床铺上投下菱形的光斑。她靠在床头,指尖反复摩挲着掌心的金国玉佩,冰凉的玉质触感与胸口灵魂水晶的温润形成奇妙的呼应,像在无声地提醒她两世记忆的重叠。脑海里正梳理着文轩昨夜讲述的细节——灵雾山的陡坡、染血的云锦、男子昏迷前的低语,还有“前世自己”滚下山坡时的剧痛,这些碎片像串珠一样,在她心里慢慢串联成线。
“文欣?娘给你炖了银耳羹,快起来喝点。”门外传来母亲温柔的声音,伴随着轻轻的敲门声。
“来了娘。”文欣应着,小心翼翼地将玉佩放进枕下——这枚刻着金国皇室图腾的玉佩太重要,她不敢随意放置。刚起身,还没走到门口,头部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像有无数根细针同时扎进太阳穴,又像是有两股力量在脑海里相互撕扯,让她瞬间眼前黑,忍不住闷哼一声,伸手紧紧按住额头。
“怎么了?”母亲推开门,看到她脸色惨白、额头冒汗的模样,赶紧快步上前扶住她,声音里满是慌乱,“是不是头又疼了?是不是早上去灵雾山累着了?”
文欣靠在母亲怀里,疼得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点头。这疼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不是身体撞击的钝痛,而是深入意识的尖锐痛感,仿佛“前世”撞向石头的剧痛与现代车祸的眩晕感交织在一起,在她脑海里炸开。她能清晰地看到两重画面——一边是“前世自己”躺在灵雾山的石头旁,额头流血;一边是现代的自己躺在医院抢救室,胸口插着各种管子,两种记忆相互重叠,让她几乎要窒息。
“我去叫你爹!”母亲扶着她坐在床边,转身就要往外跑。
“娘,别……”文欣抓住母亲的衣角,声音微弱,“我没事,就是……就是突然有点晕,歇会儿就好。”她不想让父亲担心,更不想让家人知道,这头痛可能是“前世记忆与现代意识冲突”导致的——她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向家人坦白穿越的真相。
就在这时,文轩端着药碗从药房走来,看到文欣苍白的脸色,赶紧放下碗,快步走到她身边:“怎么回事?早上回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不舒服了?是不是头痛又犯了?”他伸手轻轻摸了摸文欣的额头,没有烧,却满是冷汗。
文欣闭着眼睛,额头抵在掌心,努力忍受着脑海里的剧痛。她能感受到两世的记忆还在相互拉扯——“前世”在灵雾山采药的画面、现代在敦煌沙漠遇到吴明的场景、灵族浩劫的阴影、影盟的阴谋,这些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在她脑海里旋转,每转一圈,头痛就加剧一分。
“哥,我没事……”文欣咬着牙,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就是突然有点晕,你别担心。”她知道自己在逞强,可她不想让家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更不想让他们因为自己的“异常”而焦虑。
文轩皱紧眉头,显然不相信她的话:“还说没事?你脸色白得像纸,额头全是汗,肯定是早上去灵雾山受了风寒,或者是之前的旧伤没好利索。我去叫吴明,他懂灵族法术,说不定能帮你缓解一下。”
“别去!”文欣赶紧拉住他,“吴明肯定在和长老们商量对策,别打扰他。我真的没事,你让我歇会儿,一会儿就好。”她知道吴明此刻一定很忙,金国皇室成员的线索、影盟的阴谋、灵族叛徒的追查,这些事情都需要他去处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头痛,分散他的精力。
文轩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只好暂时放弃去叫吴明的念头,却还是不放心地坐在她身边,拿起之前母亲带来的银耳羹,用勺子舀起一勺,吹凉后递到她嘴边:“先喝点银耳羹,补充点体力,说不定会好点。”
文欣张开嘴,喝了一口银耳羹。甜润的味道在舌尖散开,稍微缓解了一点头痛带来的不适,可脑海里的拉扯感依旧强烈。她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突然想起之前在混沌中缓解头痛的方法——用力晃脑袋,让混乱的意识暂时归位。
她松开按住额头的手,双手撑在床边,闭上眼睛,用力晃了晃脑袋。刚开始,头痛似乎更剧烈了,两世的记忆像被搅乱的颜料,在她脑海里混合成一片混沌。可晃了大约十几秒后,脑海里的拉扯感突然减轻了,像紧绷的弦突然放松,尖锐的疼痛也渐渐消散,只剩下一丝淡淡的眩晕。
文欣慢慢停下动作,睁开眼睛,虽然还有点晕,却已经能清晰地看到眼前的景象——文轩担忧的眼神、母亲手里的银耳羹、床铺上的阳光光斑,这些都不再像之前那样模糊重叠。她轻轻舒了一口气,嘴角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对着文轩眨了眨眼:“你看,我就说没事吧,晃晃脑袋就好了,可能就是刚才起来太急了。”
文轩看着她突然好转的脸色,还有那熟悉的调皮模样,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却还是带着一丝责备:“你啊,就是不让人省心。以后起来慢点,别这么毛毛躁躁的,要是再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别自己硬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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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松了口气,将银耳羹递给文轩:“你喂她喝吧,我去厨房看看晚饭的菜,顺便给你爹送点茶水,他在药房整理草药,肯定又忘了吃饭。”她摸了摸文欣的头,叮嘱道:“要是再头痛,一定要叫我,别逞强。”
“知道了娘。”文欣笑着点头,看着母亲离开房间,心里满是温暖。
文轩继续用勺子喂她喝银耳羹,眼神里依旧带着一丝担忧:“真的没事了?刚才你脸色那么差,我还以为你旧伤复了。爹说你之前撞到头,可能会有后遗症,要是经常头痛,一定要及时告诉他,别耽误了治疗。”
“真的没事了,”文欣接过勺子,自己舀起一勺银耳羹,“可能就是最近事情太多,有点累,歇会儿就好了。对了哥,你之前说那个金国男子昏迷前,除了说‘影盟’‘叛徒’,还说别的了吗?比如他的名字,或者他来灵雾山的目的?”她想转移话题,同时也想从文轩那里,获取更多关于金国男子的线索,或许能帮助吴明和长老们更快地找到他。
文轩回忆了片刻,眉头微微蹙起:“他当时说得很断断续续,除了‘影盟’‘叛徒’,好像还说过‘信物’‘边境’‘合作’之类的词,具体是什么,我也记不清了。当时他流了很多血,意识很模糊,能说出这几个词已经很不容易了。”
“信物?边境?合作?”文欣在心里默默记下这几个词,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那个男子说的“信物”,会不会就是自己找到的这枚金国玉佩?他说的“边境”,是不是指灵族与金国交界的边境?而“合作”,很可能就是影盟与金国某些势力的合作阴谋。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银耳羹,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这枚玉佩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那个金国皇室成员为什么会带着它来到灵雾山?影盟与金国的合作,具体是什么内容?这些疑问像一团乱麻,缠绕在她心头,让她越觉得,找到那个男子,是解开所有谜团的关键。
“哥,你说那个男子会不会还在灵雾山附近?”文欣轻声问,“他受了那么重的伤,肯定跑不远,说不定还在山里某个地方藏着,等着有人救他。”
文轩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不太可能。灵雾山虽然大,可影盟的人肯定还在山里搜寻他的踪迹,他要是还在山里,早就被影盟的人找到了。而且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没有草药治疗,也撑不了这么久。我觉得他要么是被灵族的好心人救走了,要么就是……”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可文欣知道,他想说的是“已经遭遇不测”。
文欣的心里沉了下去。她不愿意相信那个男子已经遭遇不测,毕竟他手里可能握着影盟与金国合作的关键线索,要是他出事了,想要阻止灵族浩劫,就会难上加难。她握紧手里的勺子,心里默默祈祷:“一定要平安,你一定要平安,灵族需要你,我们需要你。”
喝完银耳羹,文轩收拾好碗,又叮嘱了文欣几句,才离开房间,去药房帮父亲整理草药。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文欣靠在床头,伸手摸向枕下的金国玉佩,指尖触到玉佩的温润,心里的不安渐渐消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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