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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的钟声如同冰冷的鞭子,抽打在每一个杂役弟子的睡梦中。林凡一个激灵从硬板床上坐起,三个月的杂役生活已经让他的身体形成了本能反应——再疲惫,钟声响起就必须立刻起床。
屋外还是蒙蒙亮,山间的晨雾又湿又冷,渗入骨髓。同屋的其他五个杂役弟子骂骂咧咧地爬起来,一个个睡眼惺忪,满脸不情愿。
“他娘的,天都没亮就叫起,这是要把人往死里整啊!”一个满脸麻子的汉子一边套着破旧的杂役服,一边粗声抱怨。
另一个瘦高个打了个哈欠:“少废话了,李扒皮一会儿就到,迟到又要扣饭食。”
林凡默默穿着衣服,动作迅而有序。这间破旧木屋住了六个人,拥挤不堪,晚上呼噜声、磨牙声、梦话声此起彼伏,加上硬板床和单薄的被褥,睡眠质量极差。
更糟的是卫生条件。屋子角落里堆着换下来的脏衣服,散着一股酸臭味。晚上经常有老鼠在梁上跑来跑去,有一次甚至爬到了林凡的床上。
穿衣洗漱必须在五分钟内完成,否则就赶不上食堂开饭。所谓的洗漱,其实就是用冷水抹把脸。杂役区没有热水供应,即使寒冬腊月也是如此。
林凡随着人流涌向食堂。说是食堂,其实就是一个破旧的大棚子,四面透风。几十个杂役弟子挤在长条木桌旁,等着分早饭。
今天的早饭依旧是雷打不动的配置:一碗能照见人影的稀粥,一个硬得像石头的杂粮馒头,还有一小撮咸得苦的腌菜。
“又是这猪食!”麻脸汉子愤愤地咬了一口馒头,结果硌得牙疼,“他娘的,这是用石头做的吧?”
瘦高个小口喝着稀粥,苦笑道:“知足吧,听说矿洞那边连稀粥都限量呢。”
林凡默默吃着。刚开始时,这种伙食让他难以下咽,但现在他已经习惯了。要想活下去,就得适应。
匆匆吃完早饭,天色微明。杂役弟子们按照分工,各自前往工作地点。林凡所在的柴房组有八个人,由管事李贵负责。
李贵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身材矮胖,满脸横肉,一双小眼睛总是闪烁着精明的光。他慢悠悠地踱步而来,手里拿着一根细竹棍,不时在空中抽打着。
“都到齐了?”李贵扫视众人,目光在林凡身上多停留了一瞬,带着明显的轻蔑,“今天任务加重,每人劈柴四百斤。劈不完的,晚饭减半。”
众人一片哗然。平时三百斤已经让人累死累活,四百斤简直是天文数字。
“李管事,这这也太多了吧?”一个年纪较大的杂役壮着胆子问道。
李贵眼睛一瞪,竹棍“啪”地抽在那人背上:“多什么多?宗门白养你们这些废物的?再啰嗦就五百斤!”
那人疼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再说话。其他人也都低下头,敢怒不敢言。
林凡默默握紧拳头。这李贵是出了名的刻薄,经常找各种理由克扣杂役的饭食和微薄的工钱。据说他有个亲戚是外门执事,所以才能在这里作威作福。
“还愣着干什么?干活!”李贵吼道。
众人赶紧走向柴房大院。院子里堆满了刚从山上运下来的原木,每根都有大腿粗细,需要先锯成段,再用斧头劈开。
林凡拿起锯子,和一个叫张铁的汉子搭档锯木。张铁二十出头,身材魁梧,皮肤黝黑,是柴房组力气最大的人。他性格憨厚耿直,是少数不对林凡冷眼相待的人。
“林兄弟,咱俩搭把手。”张铁朝林凡憨厚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
“好,张哥。”林凡点头。三个月来,张铁是他在这个冷漠环境中唯一的朋友。
两人合力拉锯,刺耳的锯木声响起。这活计极其耗费体力,不一会儿就大汗淋漓。
“狗日的李扒皮,肯定又克扣了咱们的工钱。”张铁一边用力拉锯,一边低声骂道,“我听说这个月宗门拨给杂役的份例增加了,可到手里的还是老样子。”
林凡没有说话,但心中明了。杂役弟子每月应该有三块下品灵石和一瓶最基础的聚气丹,可实际上他们只能拿到一块灵石,丹药更是从未见过。显然,大部分都被李贵这样的管事中饱私囊了。
但知道归知道,他们这些最低等的杂役又能如何?投诉无门,反抗无力。
锯完一根原木,两人已经气喘吁吁。稍作休息后,开始劈柴。这是最累的环节,需要全力挥动沉重的斧头。
林凡举起斧头,深吸一口气,调动体内那丝微弱的灵力。经过三个月的刻苦修炼,他已经稳定在练气一层,虽然仍是修真界最底层的存在,但至少劈柴时能省些力气。
“嘿!”斧头落下,木头应声裂开。旁边的张铁惊讶地看了林凡一眼:“林兄弟,你力气见长啊!”
林凡笑了笑,没有解释。关于修炼的事,他守口如瓶。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保留底牌是生存的必须。
整个上午,柴房里只有斧头起落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声。每个人都拼尽全力,因为完不成任务真的会没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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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时,林凡已经劈了一百多斤柴,手掌上的水泡破了又起,起了又破,最后结成厚厚的老茧。这是他三个月来的变化——从一个山村少年,变成了手掌粗糙的杂役。
就在众人埋头苦干时,一阵喧哗声从院外传来。几个衣着光鲜的外门弟子大摇大摆地走进柴房大院,为的是个面色倨傲的青年。
李贵立刻变了一副嘴脸,点头哈腰地迎上去:“赵师兄大驾光临,有何吩咐?”
那赵师兄看都不看李贵一眼,目光扫过正在干活的杂役们,随意指了几个人:“你,你,还有你,跟我们走一趟。洞府需要打扫。”
被点到的杂役面露苦色,但又不敢违抗。外门弟子经常来杂役区“借人”干活,说是借,实则是无偿使唤。干完活后能得些残羹冷炙就算不错了,很多时候连句谢谢都没有。
“你,也过来。”赵师兄的目光落在林凡身上。
林凡心中一沉,但只能放下斧头,跟着其他三人走出大院。张铁担忧地看了他一眼,外门弟子使唤杂役干活时态度粗暴是常事。
果然,一离开柴房区域,那几个外门弟子就原形毕露。赵师兄对林凡喝道:“走快点!磨磨蹭蹭的,没吃饭吗?”
另一个弟子嗤笑道:“杂役区的猪食,吃了还不如不吃。”
林凡默默加快脚步,心中怒火中烧,但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这三个月,他学会了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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