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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求必应屋的青铜门在身后合拢时,门环上的狮身人面像忽然眨了眨眼,瞳孔里流转的金纹与塞拉菲娜腕间的如出一辙。
西里斯·布莱克的手掌已经按上她的腰际,少年的呼吸混着冷杉香扑在她耳后,指尖隔着银绿缎面摩挲她后腰的金纹,像在确认某种古老的契约。那些细小的纹路在他触碰下轻轻颤动,如同一群被惊醒的萤火虫。
“整整五天,”他的声音沙哑得像浸了威士忌的烟草,“你知道我在走廊抓皮皮鬼抓了多少次吗?”
塞拉菲娜挑眉,金纹在他衬衫领口织出细小的荆棘:“数不清就用活点地图查啊,跟踪狂先生。”
西里斯忽然笑出声,低头咬住她的唇。这个吻带着劫后余生的灼热,牙齿擦过她的下唇时,她尝到一丝铁锈味,是他这几天咬碎甘草魔杖留下的痕迹。金纹在两人相触处亮起,如同一道被点燃的导火索,将压抑的思念炸成燎原之火。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勾住他的后颈,触到那里未褪的伤痕,那是去年被沃尔布加现他们恋情时用鞭子抽打留下的印记。
“想我了吗?”他喘息着问,鼻尖抵着她的,灰眸里映着她泛红的脸颊。
“想你当靶子。”她轻笑,指尖弹开他的领口,露出锁骨处的逆五芒星烙印,“看看我的新咒语。”
有求必应屋的石砖瞬间爬满炼金阵图,阵图边缘泛着幽蓝微光,如同一幅流动的星图。七具机械傀儡从地面升起,关节处嵌着妖精齿轮,眼窝中跳动着猩红咒文,金属表面流转的黑魔法波动让空气出尖啸。
西里斯的笑容骤然凝固,灰眸中闪过一丝警惕,手指不自觉地攥紧她的腰。
塞拉菲娜退后半步,注意到他骤然绷紧的肩膀,金纹在掌心凝聚成幽蓝的火焰时顿了顿。那些纹路与她后背的日光兰刺青产生共鸣,出细微的蜂鸣声,却在触及他目光时,火焰色调悄然转淡。
“看好了,别眨眼。”她的声音比刚才轻柔几分,咒语出口的刹那,七道蓝焰如活蛇般窜出,却在即将触及傀儡时分化成齿轮形态的火焰,精准啃噬傀儡的关节而非脖颈。
西里斯的瞳孔骤缩,眼睁睁看着傀儡们在蓝焰中碎成齿轮与弹簧,碎件中滚出的微型核心上,猩红咒文在火焰中扭曲成灰烬。
“这是…”他弯腰捡起一块熔毁的齿轮,金属表面的妖精纹路在他触碰时温顺地褪去锋芒,“厉火咒的变种?”
“是扩大版火焰咒,专为兰洛克的机械傀儡设计,”塞拉菲娜挥手召来第二波傀儡,浑身覆盖炼金装甲的机械蜘蛛,“火焰会追踪魔纹与齿轮结构,遇到血肉就会自动熄灭。”
她顿了顿,金纹在指尖凝成透明的防护屏障,将蜘蛛困在火焰茧中,“昨晚在黑湖试过,连巨乌贼的触须都烧不坏。”
西里斯抬头,目光撞上她眼底的柔软。她的金在烛火下泛着蜜色,蓝宝石耳钉随呼吸轻晃,而刚才还凌厉的火焰,此刻正像被雨水浇湿的余烬,温顺地缠绕在她指尖。
“为什么…”他的声音低下去,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的金纹,“突然研究这种咒语?”
塞拉菲娜轻笑,指尖抚过他眉心的褶皱:“因为某人看到黑魔法就皱眉,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她的语气带着调侃,却在他握住她的手时,认真地补充,“兰洛克的傀儡正在污染霍格沃茨的地脉,总得有人清理这些机械垃圾。”
西里斯的喉结在她掌心滚动,忽然将她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顶。他闻着她间的月桂香,想起刚才她操控火焰时的专注模样,忽然觉得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融化。
“下次想试咒语,”他轻声说,指尖卷起她一缕金,“叫上我。至少…我能当你的活体盾牌。”
塞拉菲娜抬头,看见他灰眸里跳动的光,忽然想起他锁骨处的逆五芒星烙印。那是纯血家族的耻辱标记,却在她眼中,比任何纹章都更珍贵。
她踮脚吻了吻他的唇角:“盾牌先生,下次记得带够岩皮饼,我的火焰消耗热量。”
西里斯大笑,笑声震得烛火轻颤。走廊里,皮皮鬼吹着口哨飞过,纸飞机上写着:“斯莱特林的火焰鸟与格兰芬多的狼,在密室里孵蛋!”他晃了晃魔杖,却在纸飞机即将起火时,任由金纹在上面烙出齿轮花环。
“随它。”塞拉菲娜轻笑,任由他揽着自己走向门口,“反正明天就会被新的谣言覆盖。”
屋内的烛火在午后阳光中褪成暖橘,西里斯·布莱克的指尖停在塞拉菲娜腕间的金纹上,那些细小的纹路如活物般蜷起,像在躲避他的触碰。他望着地面熔毁的齿轮,金属焦味混着月桂香,忽然想起布莱克老宅地窖里,那些用黑魔法炼制的家族遗物。
“这咒语…”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半度,拇指摩挲着她腕骨,“和我母亲书房的傀儡核心很像。”
塞拉菲娜挑眉,金纹在他指尖温顺地舒展:“纯血的黑魔法库存?”她的语气带着调侃,却在看见他眼底的阴影时,声音轻了轻,“放心,我加了限制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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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里斯忽然抓住她的手,力道大得让她皱眉。他的灰眸里映着烛火,像两簇即将熄灭的余烬:“别碰黑魔法,serapha。”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她的名字,“那东西会啃噬灵魂,像我父亲藏在地下室的银制刑具。”
“好。”她垂眸轻声说,指尖勾住他的小指,“我答应你。”
西里斯盯着她的眼睛,像在辨别谎言。她的睫毛在烛光下投出细碎的影,冰蓝色瞳孔里流转的鎏金比平时暗淡,像被云层遮住的星子。
他忽然松开手,自嘲地笑了笑:“瞧我,像个唠叨的老婆子。”
塞拉菲娜转身走向门口,斗篷扫过地面的齿轮碎片。她知道他在看她的背影,金纹在后背的日光兰刺青下躁动,像被惊醒的蛇。
“明天去霍格莫德?”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轻快,“我听说蜂蜜公爵新到了麻瓜的跳跳糖。”
西里斯跟上时,指尖擦过她的梢:“先说好,要是你把糖塞进我的坩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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