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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尽头的风裹着残阳味,顾念苏刚掀开国青石板,就被扑面而来的金红晃了眼——冬至的落日正悬在荒坡尽头,把满地枯草染成烧红的棉线,连她沾着泥土的袖口,都浸了层暖得烫的红。
她攥紧怀里的账本,布防图的边角在掌心硌出印子。刚直起身,就听见坡下传来熟悉的斧头声,三轻两重,是独眼石匠的暗号。顺着声音摸过去,芦苇荡深处,石匠正用斧头劈开冻土,暗舱的红石壁在残阳下裸露出狰狞的红,像刚凝住的血。
“沈丫头在坡顶引着南藩兵。”石匠往她手里塞了块烤得温热的饼,“她说等残阳浸过这舱壁,就把图塞进去——这红石吸光,连刀光都能藏住。”
顾念苏咬着饼往暗舱走,饼渣混着风咽下去,喉间却紧。残阳落在舱壁上,把那些细小的石纹照得透亮,恍惚间竟和奶奶袖口的孔雀蓝绣线、绿裙姑娘嘴角的血痕叠在一处,都成了这荒坡上,最不敢细碰的红。
突然,坡顶传来刀剑相击的脆响,混着苏清辞的喝声:“南藩的鼠辈,敢来抢布防图,先问过我手里的刀!”顾念苏猛地抬头,见数道黑影追着抹玄色身影往坡下跑,苏清辞的衣摆被刀划破,露出的小臂上,一道血痕正顺着残阳的光往下淌,红得刺眼。
“快把图藏好!”石匠把斧头往地上一插,“我去拦着他们!”他刚冲出去,就有个南藩兵绕过芦苇,举刀朝顾念苏劈来。她侧身躲过,怀里的账本却掉在地上,布防图的一角从账本里滑出来,在残阳下裸露出金线纹路。
那兵眼睛一亮,伸手就抓。顾念苏急中生智,抓起地上的冻土往他脸上扔,同时抄起石匠留下的斧头,朝着他的手腕砍去。“哐当”一声,刀掉在地上,兵惨叫着后退,手腕的血溅在冻土上,瞬间被残阳染成更深的红。
顾念苏趁机把账本和布防图塞进暗舱,刚要盖舱盖,就见苏清辞被两个兵缠住,玄色衣袍已沾了好几片血渍。她想冲上去帮忙,却被苏清辞喝住:“盖舱!别管我!”
残阳渐渐沉得更低,把苏清辞的影子拉得老长,她手中的刀挥得又快又狠,每道刀光都裹着残阳的红,像在给这荒坡绣血色的纹。石匠已放倒两个兵,却也被人从背后砍了一刀,靠在芦苇上喘着气,血染的手还紧紧攥着斧头。
顾念苏咬着牙盖好舱盖,用冻土埋严实。转身时,正好看见苏清辞一刀刺穿最后一个兵的胸膛,兵倒在地上,血从伤口涌出,漫过冻土,朝着暗舱的方向流去——那血,混着残阳的红,浸过舱盖的缝隙,像在给布防图,盖最后一枚血色的印。
苏清辞拄着刀走到她身边,小臂的血还在流,却笑着说:“藏好了?”她抬头看了眼残阳,最后一点红正吻在舱盖的冻土上,“你看,这残阳吻过的红,连藏图的地方都能护住。”
石匠捂着伤口走过来,咧嘴笑:“沈丫头,没给你丢脸吧?”
顾念苏看着眼前染血的两人,再看那片浸了血的冻土,突然明白,书名里“落日吻过红裸时”,哪是寻常的景——是残阳吻过裸露的红石,吻过染血的衣袍,吻过藏着真相的冻土,吻过所有敢拼命护着光的人。
残阳彻底沉下去,暮色漫上来。顾念苏扶着苏清辞,石匠跟在后面,三人的影子在冻土上叠在一起,朝着远离荒坡的方向走。身后,暗舱的红石壁在暮色里,仍透着淡淡的红,像残阳留下的余温,也像这场血色局里,最滚烫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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