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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旨的宦官浑然不觉姜氏父女二人的忐忑,自顾自高声唱旨道:
“奉天承运,太后诏曰,参知政事姜惇之女姜灼端雅娴慧,封从六品司乐,于明日进宫着庆寿宫侍奉,钦此——”
细长的嗓音在庭中回荡,姜灼却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太后这是何意?”姜惇率先站起,愤愤不平道,“我姜家虽不是什么清流名门,但也无须女儿入宫弹曲卖艺!”
“姜副相这意思可是要拒旨?”念完旨的宦官倨傲起来,尖声利气地质问道。
“官家圣旨我亦敢拒,何况是太后懿旨,今日有我姜惇在此,谁也不能带走我女儿!”
众人皆跪,庭中唯有姜惇一人独立,如竹如松,颇显文臣风骨。
看着父亲刚直的背影,姜灼鼻头一酸。
在前世被冤枉偷窃食物的时候,被仆人克扣物资的时候,被其他侍妾欺凌侮辱的时候,姜灼无一不期待着,有个男子从天而降,为自己说话,为自己撑腰。
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姜灼没有想到,自己真正能依靠的男人始终只有自己父亲。
“大胆姜惇,竟敢违抗太后懿旨,来人!给我拿下——”
“臣女姜灼接旨,谢过太后千岁。”
眼看姜惇和送旨的宦官就要闹起来,姜灼起身接过了懿旨,主动叩头谢恩道。
“看来姜副相还没有自家女儿有眼见力。”趾高气扬的宦官冷笑一声,颇有些得意地向姜惇补充道,“咱太后说了,这道懿旨是全了姜小姐夙愿,天家恩德即便愿与不愿,都该叩谢受赏,姜副相既为人臣子,就更该把这点牢记于心才行。”
说罢,也不去看姜惇阴沉的脸色,转身带人离去。
“你?!”姜惇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姜灼鼻子,十分气愤,“你方才为何要自作主张接这懿旨?若你执意不接,此事容我去告了陛下,还尚且有转圜的余地,你可知你这一接旨是把进宫之事定下了?”
“你知不知晓这女官只是表面风光?你若真终日抛头露面与乐伎为伍,为人调笑取乐,成何体统?将来出宫又有哪个良家子弟会娶你做正妻?”
“自古伴君如伴虎,在宫中行走的凶险又岂是你一介女流能想象的?稍不留意便行差踏错,带给你覆身之祸!”
“如今朝堂形势动荡,若我告老还乡,若我不在京城护着你,你一人在宫中又该如何自处?出了事你又该找谁?”
姜惇向来性情急躁,宦官一走,便是连数问,吓得府中奴仆瑟瑟,不敢起身。
“爹——”抬起头来的姜灼神色哀切,“即便您把女儿留在京城高嫁,女儿也需时时讨好夫君,费心打理后院妾室和中馈,倘若您把女儿带回乡招赘,又何尝不是得时时提防着上门夫君觊觎家财?既然高嫁低配皆有风险,还不如独身当女官清静。”
“你久处深闺根本不知道宫宅的凶险,更不知道身为女子,要自立根脚有多困难!”
姜惇气得几近抖。
尚跪伏在地的姜灼却忍不住苦笑。
生而为女的艰辛,自己怎会不知呢?
若没有显耀的家世和财富,徒有美貌的女子在世间就是一件玩物,爱时捧掌心,厌时移送人。
“可是爹爹,人活一世,哪有人可以被时时照料到,若是女儿连自己都靠不住了,又能靠谁呢?”
“好好好!”似是想到什么,姜惇突然冷静下来,后退几步,闭上了眼,“你如今长大了,翅膀硬了,倒是敢作自己的主了,那我就让你作,让你犯错。”
“爹?”
看着突然态度转变的父亲,姜灼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很快,不安的情绪就在心中蔓延开来。
“从今日起,你姜灼便不再是我姜惇的女儿了,我俩父女情谊尽断,就当我姜惇教女无方,白养你这十五载,日后你惹上任何麻烦也不要来找我。”
说罢姜惇转身便走。
“爹!您难道不要女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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