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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没想到还有这一出,众女眷的目光纷纷投向了沈观芷榻旁的姜灼。
姜灼叹了口气,自己从进来到现在都没说过话,就是不想惹火上身。
这回却是不得不出面为自己辩解了。
“怎么可能呢?”
姜灼欲起身。
沈观芷的手却轻轻按了按姜灼的手背,示意没事。
于是,姜灼继续安坐榻边,淡淡开口:
“嬷嬷从枕头中倒出的麝香都是用丝绸布仔细包好的,可见放入者,为了控制麝香的气味,是下了苦心的,但若是我铺面所售,定然是直接卖出原料,而不是这种一眼就会被现的包装半成品。”
前世的自己有这样的机会争辩吗?
忽有一瞬的记忆恍惚,姜灼眼前出现了跪地哭诉的自己。
但很快将情绪压制了下去,姜灼继续道:
“况且,我名下的香料铺药材铺每月都有账目记载,长公主殿下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我商铺,只需核对这两月入铺的麝香,卖出的麝香,剩余的麝香,三者数目是否对得上,就可知,我是否有让人悄悄掺麝香给观薇夫人了。”
一个是在琼花宴上,放弃赐婚景王的郡主,一个是在长公主生辰宴上,与景王私通的王府妾室。
孰是孰非,立见分晓。
沈观薇似乎想到了什么,原本愤恨的脸上很快失去了血色。
几乎没怎么犹豫,长公主就作出了抉择。
“不必查什么账目了。”长公主再次看向沈观薇的目光已满是嫌恶,“将此女关进柴房,等我三弟再回来落。”
心如死灰的沈观薇跌坐在地,浑身颤抖着,任由管教嬷嬷拖拽着离开。
姜灼回头遥遥望去,却现她的目光一直牢牢盯着榻上的沈观芷。
之后,众女眷才纷纷上前,一边劝慰着被庶妹暗害的沈观芷失子之痛,一边感叹着人心难测之类的话语。
沈观芷面色依旧苍白着,一一谢过众女的提点。
待到暮色将近,众人将要告辞时,沈观芷却依旧握着姜灼的手,似是有话要对姜灼单独说。
姜灼也会意,只道自己想再陪陪景王妃。
素知二人交好,其他人也不觉得有疑,纷纷起身离开。
“怎么了今天?”沈观芷笑着开口,刮了刮姜灼的鼻子,“这些日子不见你上门,也不见你同往日话多了。”
因着还在病中,沈观芷未着妆簪,但素服之下尤显楚楚动人。
姜灼定定看着面前女子,有时觉得自己离她很近,有时又觉得离她很远。
还是看不透沈观芷。
沈观芷似乎也从没试图让姜灼看透自己。
因着年岁比姜灼长了两三岁,沈观芷更多时候都只将姜灼当成骄纵任性的小孩子,或是不谙世事的天真妹妹。
“……我先前就提醒过你沈观薇此人不可信,她既能在知晓你与景王有婚约的情况下,还与做出私通这种事,日后一定会闹出更多事端来,你怎么不防着她?”
如同未出嫁时那般,姜灼依旧像小孩子一样抱着沈观芷,但言语间不免有了埋怨的意思。
“是我失了孩子,你怎么比我还委屈?”
沈观芷笑着劝慰,只是面色也有了藏不住的忧伤。
“我与她同为姐妹,很多事,其实我都觉得不至于,但还是……或许这是命,也说不定……”
沈观芷语焉不详,似乎意有所指,但最终还是没能继续说下去。
沈观芷是聪明人。
如果要说,她一定会说。
如果不想说,即便追问也没用。
“什么命不命的,”姜灼絮絮叨叨地嘟囔着,“先前白马寺的道士给你算命,不还说你是母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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