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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知道,他想要什么——
林些一手按着孟献廷肩膀,一手就势勾住他的脖子就把人带向自己,仿佛酝酿了太久,不由分说地含住那个人的唇,栖身吻了上去。
出乎他的意料,孟献廷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双手拿他没办法般环上他劲瘦的腰身,既不喧兵夺主,亦不身先士卒,任由林些灵巧的舌尖肆无忌惮地入侵、挑衅,在他唇舌间无止无休地搅弄风云,毫无章法地鸠占鹊巢。
林些不满他的无所作为,身微微前倾,齿尖下力,攻城略地,头微微后仰,扬起纤长脆弱的脖颈,原本箍在林些腰间的一只手知情识趣,顺着他单薄的脊背抚摩上移,稳稳托住他的后颈,给予他有力的依靠。
孟献廷眸光雪亮,饶有兴味地品鉴着林些全情投入时的运筹帷幄,似是很享受他这一刻难得的主动。
明明贴得这样近了……
心,可不可以再近一些。
今早他们出门走得急,客厅的百叶窗未被全然拉开,只虚虚掩着,透进些微晦暗不明的光线,勾勒出门廊间交叠的两个人影,轮廓隐隐交融。
谁都没有开灯的打算。
林些脸颊发着高烧,仿佛刚刚那三杯穿肠辣喉的酒,已直抵五脏六腑,熊熊烈焰炙烤着他那颗兵荒马乱、霍乱不安的心。
亲到忘我,林些双目微阖,胸口急促起伏,舌尖所触之处,卷起津液擦啧之声,荡于耳畔,余音缭绕。他柔软的双唇,不断轻吮着孟献廷峻峭的唇峰,像是想要以此包裹住那个人暂时敛起的锋芒。
林些搭在孟献廷肩头的左手跃跃欲试,勾住孟献廷脖子的右手亦是蠢蠢欲动,两只手不约而同地顺着那个人的衣领缓缓下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斯文败类的扣子被一粒一粒解开,衣冠楚楚的衬衫被一点一点扯开。
流畅饱满的肌肉线条如笔走游龙,结实健硕的胸膛腹肌似妙笔生花。
林些如获至宝,一旦上手就爱不释手,或蜻蜓点水到处煽风点火,或抚琴弄弦妄图撩拨心弦。
林些此地无银三百两,适时眯起眼,试图偷看那个人的表情——
咦……
他这是什么神情?
怎么……
怎么这么凶。
残存的酒精仍旧摧残腐化着林些堕落的心智。有勇有谋的他,只当那个人是欲求不满,手上游刃有余,不忍卒摸,嘴上却开始三心二意。
“啵”地一声——
林些毫无预警地结束了当下这个缠绵的吻,顽皮的舌头一溜烟,擦过那个人微微上翘的唇角,接着拭过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顺势抚过他凸起的喉结,在那个人好闻的颈间不厌其烦地又舔又舐……
招得人心痒难耐,惹得人坏心四起。
忽地,头顶传来低低的一声笑音——
“些些,这么会。”
那个人嗓音低沉,语调意味不明,说不上是打趣赞许,还是带着别的什么情绪。
林些身形一顿,以为这是对他卖力撩拨的变相鼓励,充分调动自身主观能动性,唇间不松,指尖不歇,誓要让对方知道知道他的厉害。
他感到那个人钳在他后颈的指节不断收紧,卡在他腰间的虎口徐徐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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