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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驱散了山林间的薄雾,为剑宗驻地镀上了一层浅金色的光晕。
经过一夜的休整与丹药调理,凌霜的脸色已不似昨日那般苍白,但左臂依旧缠绕着厚厚的绷带,行动间能看出明显的不便。
她早早起身,立于暂居法屋的窗前,望着窗外渐醒的驻地,右手无意识地虚握,适应着失去左臂协助的平衡。
驻地内的演武场上,已有勤勉的弟子开始晨练,剑光闪烁,呼喝声此起彼伏。
看着那些完整挥剑的身影,凌霜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黯然,但很快便被更深的坚毅所取代。
她想起祝只安昨夜所言——“心之所向,剑之所往”。
是啊,剑道并非局限于形骸,更在于意志与心神。
她深吸一口带着草木清香的空气,转身走向屋内,开始尝试以单手结印,调动灵力温养受损的经脉,同时脑海中不断推演着适合单臂施展的剑招变化。
与此同时,祝只安也已结束一夜的调息。
他并未像其他弟子那般前往演武场,而是静坐于室内,心神沉入体内那方奇异的空间。
空间之内,景象与外界大不相同。
天空是柔和的乳白色,没有日月,却自有光源,洒下温暖的光辉。
一片不大的草地上,溪流潺潺,那只看似无害的赤炎豹幼崽正趴伏在溪边,小口舔舐着清水,偶尔出细微的呜咽。
空间内的灵气虽不算极其浓郁,却温和而充满生机,远胜于外界寻常之地,幼崽焦躁的情绪似乎也因此平复了许多。
祝只安的神识虚影凝立于幼崽前方。
他能感觉到,维持这方空间,尤其是容纳活物,对自身灵力的消耗颇为可观,若非他根基深厚远同阶,恐怕难以长时间支撑。
“还需寻些低阶兽奶或易于消化的灵果来喂养它。”
祝只安心中思忖。
这空间目前仅能保证活物生存,远未到能自行孕育资源的地步。
他心念一动,神识退出空间。
刚睁开眼,门外便传来了张执事的声音:“祝师弟,可方便一见?”
祝只安起身开门,只见张执事面带些许凝重之色立于门外。
“张师兄,请进。”
张执事步入室内,并未客套,直接道明来意:“祝师弟,昨日你们归来后,我按例将剿灭赤炎豹之事记录在案,并上报宗门。但今日清晨,收到宗内传讯,询问那赤炎豹巢穴中,可曾现任何异常之物?比如……某些特殊的药材残留,或是带有奇异香气、不属于赤炎豹本身的物件?”
祝只安目光微凝:“异常之物?师兄所指是?”
张执事压低了声音:“据传讯所言,近半年来,下界多地都出现了妖兽异常狂暴、甚至违背其本性频繁袭击人族村落的事件。宗门怀疑,背后可能有人为操控的痕迹,或许与某些……擅长驱使妖兽或炼制诡毒的家伙有关。”
他并未明言,但眼神中透出的意味,显然指向了某些邪修或者不择手段的势力。
祝只安脑海中瞬间闪过昨日那赤炎豹拼死护崽的疯狂模样,以及那灼热中似乎带着一丝不同寻常躁动的妖火。
他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巢穴内除赤炎豹及其幼崽,并未现明显异常之物。不过……”
他顿了顿,“那赤炎豹的妖火,似乎比寻常同阶妖兽更为暴烈,带着一股不寻常的躁意。”
张执事眉头紧锁:“果然……宗门猜测并非空穴来风。此事我已上报,后续或有专人来调查。你们此行也算立了一功,至少清除了一处隐患。只是……”
他看了看祝只安,语气带着提醒,“若真涉及某些暗地里的势力,你们近日还需多加小心,尤其是凌师妹受伤之事,恐已被有心人留意。”
“多谢师兄提醒,我等自会谨慎。”
祝只安平静回应。
送走张执事,祝只安眸中闪过一丝思索。
妖兽异常……是巧合,还是与那覆灭祝家的魔道,或者更深处潜藏的阴影有关?
他想起了师尊尘尊仙偶尔流露出的对某些隐藏在暗处势力的忌惮。
就在这时,他腰间一枚看似普通的白色玉佩微微热,传来一道熟悉的灵力波动——是师尊尘尊仙的传讯。
他神识沉入,一道温和却带着威严的声音直接在他脑海中响起:
“只安,凌霜伤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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