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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津一颗心软成了棉花糖,语气不由自主就放轻,可压制的动作还是没变,侵略感不减:“宝贝,快告诉她。”
这一句没有压低音量,也没背着人的意思,聆泠敢打赌薛文文一定听到了,才会在她开口前,率先支支吾吾地挂断:“这样啊……那、那你们忙,再联系……”
“嘟”声来得如此之快,聆泠都来不及制止,欲哭无泪地蹙起眉毛,谁料湛津又开始发疯,抱着她乱亲
。
“宝贝……宝贝……”
也说不出什么话,就一个劲叫。
她这样鲜活生动的表情已经半月多没见到,他想得发疯,哪怕只是一个蹙眉,也可爱得让他心脏狂跳。
“聆泠,我好喜欢你……”
“聆泠,和我在一起……”
曾经纠缠女孩几百个日夜的问题,他如今不厌其烦地反复回答。
缠着、抱着,黏糊糊地又吻到一起,聆泠一直在躲,湛津把人搂到自己身上。
掉了个位置,聆泠在上,这样的姿势也安全不到哪里去,尤其是她已感到光裸的腿间,有个硬物顶着她。
半月的禁欲,真的很容易让他硬。
昨夜翻来覆去在车上做了大半夜还不够,现在明明要吵架,他却在勃起。
聆泠又气又嘴笨得无法反击,像个玩偶一样,被迫窝在他怀里听那些甜言蜜语。
“不要跟我闹了好不好,你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你,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告诉我来解决,宝贝,跟我回去行不行?”
聆泠不吭气,他就像只大狗一样到处亲,亲着亲着衬衫又落了地,肩膀上红红的吻痕,男人手掌握得紧。
“聆泠……聆泠宝贝……”他又露出那种可怜兮兮的神情,什么主人的威严,金主的自尊,全都消失不见。
“你跟我说话好不好?你回答我好不好?”
“哪怕只有一句……哪怕只是一句……”
眼眶泛红,又忍不住地想要落泪,湛津埋在她颈窝里颤抖,哽咽着:“你跟我说句话行不行……”
他情绪转变得太突兀了,俨然已经是疯癫的状态,明明上一秒还在撒娇下一秒就能痛哭流涕,聆泠有些不知所措,伴随来的还有隐隐恐惧。
恐惧,是恐惧。
湛津这模样明显就是发了病,情绪反复无常,感情也波动较大。
他还在哭,泪水淋湿酒窝,聆泠此刻也不知该做什么,只能用最基础的方法——轻轻拍他的背。
今日天气不好,屋外正是阴天,哪怕有落地窗也不见透进很多阳光,聆泠一下下轻拍着,听他在耳边道歉。
角色好像反过来了,明明被关的人是她,现在她却躺在沙发上安抚这个神经质的人,还要时不时嗯两声,因为他折腾得厉害。
“我不是有意想强行带走你的,只是我实在忍不住,你知道我很久没见你……你知道……”
“为什么不回答?聆泠为什么不说话?你讨厌我了吗?”
鼻音闷闷的:“你厌恶我了吗?”
“嗯。”
“聆泠!”他很惊愕,哭红的眼都来不及伪装,“小猫!”
“你不是要我回答吗?”
“那你也不能回答这句话!”
湛津又埋回去了,絮絮叨叨地说话,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大堆就是不让聆泠走,歉也道了好多遍,保证也做了,四肢牢牢锁住女孩,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
“你的父母我见过了。”
女孩终于有反应。
她垂着睫毛仿佛已经走神很久,在听到这句话时颤了一瞬,呼吸微滞。
“我知道他们在逼你给钱,也知道他们让你支付弟弟的学费,那些都不是你该做的,小铃儿,不要给他们,不值得。”
“你很聪明,不会受他们摆布,我知道的,可如果是为了这个离开我,宝贝,我更愿意一辈子给他们钱。”
“养一个高中生不成问题,就是替他们养老也不是什么难事,我不答应他们的条件是因为他们贪得无厌、咎由自取,绝不是因为我没有能力,或者是你不够格。”
“对我来说,你比一切都重要。”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在见到你之后不清不楚地说包养,我以为自己有抽身的定力,愚蠢地把感情当治病的药,我一直忽略自己从第一眼就开始的心动,无知且自大的,一遍遍伤你的心。”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他声线颤抖,“不,就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这样对你。”
多荒唐的事实,他到现在才认清自己的心,他们之前缺的不是一场婚姻或是一枚钻戒,而是认认真真的,不参杂情欲的,一句对不起。
“我早就爱上你了,小铃儿。求求你跟我回去,不要再抛下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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