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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后聆泠累了,湛津给她收拾了一下又把人放到床上。他们这次连洗澡也不是一起,女孩疲惫地躺在浴缸里,由男人的手给她清理。
分开红肿的小洞,“咕唧”一声就会吐精,湛津探入两根手指抠挖,抱着聆泠,安抚:“忍一下,把它弄出来。”
浴室里时不时响起女孩若有似无的低吟,偶尔过于高亢又被害羞地收回嘴里,聆泠浸在水里的手指也在颤,配合着筋挛的小逼,任他把自己的精一点点抠出去。
以前不是没有过这种时候,但大多数都是被他又肏到潮喷冲出来,这样细致又折磨人的温柔方式是第一次,聆泠又晕又热,都想让他要不算了。
要不就这样吧,慢慢来不适合你。
可湛津没给她时间拒绝,又一次指奸着把聆泠送上高潮后,拍着她的背,嗓音低沉而充满怜惜。
“很棒,宝贝,聆泠很棒。”
他滚烫的唇印在耳廓,一路游移,舔过泛红的全身。
这是一具瓷玉般的躯体,些微的情动就会让它粉到晶莹,吻至两粒葡萄似的乳粒时还会轻轻一颤,湛津低笑,又用嘴给她做了清理。
洗完澡,聆泠是真的浑身无力。她沾到枕头就立马睡着,忘了跟湛津说晚安,也没心思再去问他为什么不脱衣。
足够躺下好几人的大床上,女孩的睡颜恬静而美好,湛津无限爱怜地替她将碎发别至耳后,目光揉一遍清丽眉眼,才慢慢起身到客厅。
而后一连几天,聆泠醒时都没看见湛津,他总是恰到好处地在女孩寻找时进门,算准时间一样,又变着花儿地给她从身后拿出早餐。
日子平静得恍若从前,他们默契得如同爱侣,湛津还会在午后时分陪她出门闲逛,去看火红的落日,去听夜晚的蝉鸣。他们来到薛文文家的小店,湛津认真而严肃地介绍自己,发小看着这一切已是目瞪口呆说不出半句话,聆泠尴尬地笑笑,想上前解释,薛文文却一副“都懂的”表情:“知道啦知道啦,早知道他是你男朋友啦!当初还嘴硬不承认,谁把债主照片放行李箱里。”
薛文文毫不在意,催促着聆泠去过二人世界,两人踉踉跄跄走到门口时,湛津略一挑眉,“债主?”
聆泠不知道怎么解释,尴尬的想打个哈哈过去,刚往前走两步就被湛津提住后颈,像拎猫一样:“你就这样介绍我?”
“那还要怎样嘛!”
“就不能说是老公?”
“都跟你说了没有结婚啊!”
“未婚夫,不行?”
……
人影在路灯下越拉越长,并肩而行的两个身影,打打闹闹,倏尔依偎在一起。
—
又一次大汗淋漓地亲密过后,聆泠晕乎乎地倒进被窝,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晃动的天花板,还有黑暗中模糊的湛津。
他高挺的鼻梁碰到脸颊,时轻时重地呼吸,聆泠脖颈上那块嫩肉被含在嘴里,浑身过电般酥麻,痒到了骨子里。
“好舒服……好烫……”她眼神亮晶晶地捧住男人俊脸,对视着,睫毛颤动的瞬间动人心弦。
“这样也可以,我喜欢这样亲。”
下身还保持着交合的姿态黏在一起,湛津动了动腰,又听到一句呻吟。
“很舒服吗?”低哑又诱人沉溺。
她仿佛坠入梦魇般的情网里,燥热的气息,催着人无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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