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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京诺觉得可能是自己刘海太长了像野人,把对方吓着了,于是提出想剪头发。
却被方宽松一口拒绝:“不准剪。”
方京诺皱着眉问他:“为什么?”
方宽松放下手里的烟,仔仔细细凝视了他一遍,眼神里有种让他不舒服的打量,像是在估量一件货物的价值。“你怎么就不是个女儿家呢,”他咂咂嘴,语气里满是遗憾,“现在女儿可比儿子值钱啊。”
方京诺翻了个白眼:“你到底想说啥?别扯这些没用的,为什么不能剪头发。”
方宽松最后只挥了挥手,“你听话就是了,问那么多干嘛。”
这是方京诺记忆中第二印象深的“听话”,因为方宽松说这话时,表情极其不自然,眼神闪烁,激情澎湃得甚至有些可怕,像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要发生。
然后方宽松从兜里摸出一块包装廉价的代可可脂巧克力,甩给了方京诺。
方京诺美滋滋的捧着巧克力,瞬间将剪头发的这件事情抛之脑后。
后来被老爹要求留长头发,方京诺也没多想,最多就是在班上被同学当成异类指指点点而已。
反正他从小到大都是异类,早就习惯了这种目光。
可方京诺还是低估了方宽松的没良心的程度。
方京诺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浑身发软。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房间里到处贴着刺眼的红喜字,手脚被紧紧地用麻绳绑住,连嘴巴里都被塞着粗糙的毛巾,喘不过气来。
房间外,满是嘈杂的声音,充斥着中年男人的粗壮嗓门,杯盏相碰的脆响,还有粗俗的笑骂声,像是在办酒席敬酒。
“恭喜啊柱子,娶了个美娇妻!这可是大好事,把人带出来让大家伙儿看看呗!”一个大嗓门喊道。
“害,那婆娘胆子小,怕生,”另一个声音嘿嘿笑着,带着点猥琐,“等后面我养熟了,再带给大家看。”
美娇妻?或许是药效还没过,方京诺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像灌了铅。
卧室角落里有一面落了灰的镜子,方京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挣扎着挪到镜子面前。
镜子里的影像让他瞬间如坠冰窟——自己穿着一身大红的新娘服,长发被笨拙地盘起,脸上还被涂了艳俗的口红。
从房间外几个男人的谈话间,方京诺拼凑出了事情的真相。
竟然是方宽松,他的亲爹,把他下药后,当成女生嫁给了隔壁村村长的二婚儿子,就为了那笔彩礼钱!
那方宽松呢?他是不是已经拿着钱,抛下自己跑路了?
方京诺心里涌起的更多的不是愤怒,是不敢置信。
他不相信方宽松会就这样丢下他,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他只想找到方宽松,当面问他要个说法,哪怕是打一架也好。
他调整姿势,想用脚踹向镜子,打算用镜子的碎片割开自己手上的绳子,但这个动静太大,外面很容易被听到,一旦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他又着急又束手无策,额头渗出冷汗的时候,卧室的床底突然传出了一些轻微的动静,像是有老鼠在爬。
紧接着,一个小小的脑袋从床底探了出来,然后是整个身子。
不,应该说是爬出来一个孩子。
那画面在这诡异的红喜字房间里,显得格外惊悚。
那是个年纪四五岁左右的小女孩,瘦弱嶙峋,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破旧衣服,裸露在外的胳膊和腿上满是青紫的伤痕,气息微弱,像是有进气没出气了。
“哥哥,你也被打了吗?”她抬起布满灰尘的小脸,声音慢吞吞的,带着怯懦。
方京诺无暇顾及她是怎么认出自己是男是女的,也顾不上问她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嘴里被抹布塞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急切地示意她帮忙。
小女孩的腿似乎受了伤,站不起来,只能撑着手,一点一点艰难地爬过来,用她那瘦弱的、布满裂口的手指,费力地取出了他嘴里的布。
“呼……”方京诺猛地吸了口气,连忙开口,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你能帮我解开手上这个绳子吗?”
外面的酒席听声音来的人并不多,闹哄哄了一阵,很快就散了。
这个时候,方京诺正好在小女孩的帮助下,解开了脚上的绳子。
就在他活动着发麻的脚踝,准备解开手上的绳子时,卧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
进来的人大概三十岁的年纪,身高只有一米六几,还瘸着一条腿,长着一张窝瓜似的脸型,五官分散扭曲到大洋彼岸,丑得惊世骇俗。
这个人一进来,小女孩瞬间像被针扎了一样,浑身哆嗦着躲到方京诺身后,紧紧抓着他的衣角,然后又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应激般地想往床底钻。
却被那个男人一把拎了起来,像拎着一只小猫,男人啐了一口:“玛德赔钱货,这样都没死。”
“喂!死窝瓜!你放开她!”方京诺的少年音还没变声,清亮中带着怒意,男人一时没听出来什么不对。
“你叫我什么?”窝瓜脸瞬间将小女孩粗暴地扔到一边,小女孩摔在地上,疼得闷哼了一声。
男人转过身,一步步凑到方京诺身边,用鼻子在他身上嗅了嗅,表情沉醉又猥琐,似乎对这个买来的“老婆”十分满意,“小美人,以后要改口叫老公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你爹!”方京诺忍无可忍,趁着他靠近,攒足全身力气,一拳揍上那张令人作呕的窝瓜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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