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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在两人距离最近的时候,他凝视着薛策,满心满意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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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少渝觉得自己走在一根摇摇晃晃的钢丝绳上,而薛策居然还要从后面操着他顶他往前走。
年轻人刚洗过澡,身上淌着发亮的湿气,抬手将头发向后一捋,露出光洁不设防的额头。这让他的笑容更显眼了。沈少渝被那笑容所惑,连薛策插进来的一瞬间都忘了惊呼。
——过了几个剎那才反应过来似地抱住薛策,像溺水的人一样咕噜咕噜地喊他:“等……等等!”
薛策低伏下身抱紧了他,浑身在抖,也不知是在笑还是在忍耐。他插入得很艰难,龟头将将破开褶皱时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偏偏他还要特意去看沈少渝这慌张的表情,他觉得有趣。
他很幼稚,在床上更恶劣,总要做一些破坏情调的事。
“你慢慢进来……”沈少渝深呼吸一口气,小心将屁股往上凑,一边还伸手去摸薛策的阴茎。这个动作被薛策看在眼里,让他的阴茎又没来由地撑得更硬。沈少渝狠狠剜他一眼,他只能叹了口气。
沈少渝穴口狭窄,很容易发红发痛,以前做到一半把薛策踹下床的事也没少发生。现在沈少渝倒会自己提前做好扩张了,或许表明某种认可,但薛策还是提着小心,他像在做引体向上,一点一点,慢慢把阴茎推进去,一边还紧紧注视着沈少渝的表情,控制得很吃力。
距离他们上回做爱明明也不久,可沈少渝永远这么紧,好像永远与他是生客。
“这样可以了?”他虚心好问。
沈少渝仔细地感受了一下,甚至还夹了夹:“好了,不疼了。”
要命,薛策差点被他夹出精。他深呼吸一口气,而后整根捅进去又拔出来,再沉沉地凿落,带着不管不顾的气势。当沈少渝“啊”地要叫出声,他一把就捂住了沈少渝的嘴。
于是那一双清凌凌的眼睛就更显得可爱了。天啊,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男人?像一只小仓鼠,圆圆的眼睛迷瞪瞪的,但眼角发红,是被他干狠了带出的委屈。明明也是想要的。半夜三更,他是睡过了,可自己还在赶场呢!
喝了酒胃疼,还没吃上夜宵,光顾着喂他吃了。
就这样给自己琢磨出一肚子火气,神思游离天外,下身却凿得越来越重,连沈少渝频频推他打他也顾不得。他只知道自己要楔进去,要像一根钉子,楔进沈少渝的皮肉里去,叫他拔出来时都必须见血留痕。为此,挨几下猫爪子又算得了什么呢?
和他们分手了没关系,他就是要沈少渝也落不着好。
正面做了十几分钟,不尽意,又将沈少渝翻了个面,一边从背后干他,一边去摸他的乳头。沈少渝身上哪哪儿都白嫩嫩的,唯那两颗乳头却粉红,可惜咬不掉,含不化,但抓在手里也很舒服。薛策俯下身子,两人的身躯像狗一样重迭着耸动着,囊袋打在大腿内侧,啪啪啪,像在摇撼一棵树,摇得遍地飞雨。树是无情的,叫薛策心中生恨,一口往沈少渝的后脖颈上咬去,又听见一声“啊呀”。沈少渝抬手去摸,很不快地说:“你又发什么疯!”
薛策说:“疼吗?”伸出舌头给那块带齿痕的皮肤舔了舔。
“嘶——”沈少渝被刺激得扬起了头,用力地向后张望,手臂也朝薛策伸展开。薛策于是侧躺下来抓住他的腿从旁边操他,侧入的姿势很暧昧,全身肉贴着肉,薛策的耻骨撞上沈少渝软白的屁股,满下身都是两人融到一处的水,而上半身抬起来,沈少渝的手就能摸到他下巴上浅浅的胡茬。有种再也不会分开的错觉。
射精的时候薛策就从后方吻上了沈少渝失神的眼睛。那脆弱的眼睫毛眨了两眨,就闭上了。
他抽出阴茎,将安全套捋下来打结扔掉,看了看闭眼装死的沈少渝。沈少渝愣愣地趴着,屁股拱起一个弧度,像半圆的月亮,一点也不拿薛策当外人。但看这意思,大概是不想再做第二回了。
那薛策当然也不会强人所难。
薛策的动作越来越慢,那种类似于少年人的情潮从他脸上缓慢地褪去。短暂的高潮并不能纾解所有的疲倦,杂念总会在事后近乎虚脱的时刻涌上来,侵占脑海。
他甩了甩头,抬起腿,从呼呼大睡的沈少渝身上跨了过去,进浴室简单地冲了个澡。结束后,还将浴室清洗了一遍。浴室很狭窄,没有窗,吸顶灯亮如白昼,他关上门,打开排气扇,对着洗手池点了根烟抽。
很久以前他们曾讨论过薛策抽烟这件事。那时候沈少渝还没买房,薛策从法国回来看他,两个男人挤在沈少渝租的15平小单间里,一张一米二宽的小床上,腿压着腿,后背迭着胸膛。沈少渝的头发都没干就蹭着他脖子,手指点着他的胸肌说:“以后只准你在厕所抽烟。”
他哀叫:“抽烟就没有人权啦!”
沈少渝说:“没把你赶出去就不错了。”
薛策说:“你还想把我赶出去!”
沈少渝又不好意思:“也不是真要赶你出去,但是你控制一下,最好是戒掉……”
太认真了。沈少渝太认真了,说着这种解释也一板一眼的。薛策觉得逗趣他的自己有点坏,但忍不住。
“你抽完了吗?”沈少渝忽然出声,吓了薛策一跳。带着被抓包的慌张转过身,沈少渝正站在浴室门口,一脸平静地看着他:“我要用浴室。”
慌张平复了,薛策掐了烟,挥手散了散味道,就走出浴室。与沈少渝擦肩而过的剎那,闻到他身上柔软的牛奶香,是他用了很多年的沐浴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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